在这颗名为蓝星的星球上,一切都与地球截然不同。华夏已然达成了完全的统一,而那个曾令人心生厌烦的国家,则因本土着名的富士山火山爆发,永远地沉没于大海之中。这场灾难致使该国国民纷纷逃往世界各地,其中不少人来到了华夏,且大多集中在亚洲区域。
美国也不复往昔的强盛,一场残酷的内战在两个政党的纷争中爆发,内战过后,其国力如流星陨落般急剧衰退,“世界警察”的角色从此成为历史。如今的华夏,已隐隐然站在了世界舞台的前沿,成为引领世界发展的领头羊。
韩国与北朝鲜的格局倒是和地球相似,依旧南北分治,不过相比之下,这里的局势更为和平,两国开放了边界线。韩国现任总统是一位对和平满怀热忱的领导人,正积极推动地区的友好交流与稳定发展。在全新的世界格局之下,蓝星开启了前所未有的大发展纪元。华夏因自身的统一稳定,深度整合资源,于科技研发、文化传播、经济贸易等多领域全面崛起。量子通信、可控核聚变等前沿科技斩获重大突破,重塑全球能源与信息交互模式。文化领域,华夏古老深邃的文明重焕光芒,其价值观与生活方式在蓝星广为流传并深度融合。经济上,以华夏为核心构建的全球贸易体系更趋公平高效,带动各国各地区产业升级与经济腾飞。其他国家与地区亦在这发展浪潮中精准定位,踊跃参与合作竞争。亚洲因人才与资源汇聚,成为创新发展的前沿阵地;欧洲凭深厚工业与科技根基,在高端制造与科研创新方面持续发力;非洲大陆则于基础设施建设与农业现代化进程稳步前行,逐步挣脱贫困枷锁。蓝星各国携手奋进,在探索宇宙、开发新能源、改善生态等伟大征程中屡获佳绩,共铸辉煌大发展时代的华彩篇章。
伴随科技迅猛发展,华夏科学家成功发现并捕捉到中微子,深入探究竟意外证实灵魂存在,诸多神秘事件的真实性由此得以确证。各国政府开始意识到,古老传说或许并非空穴来风。华夏率先行动,在严禁文物外流的前提下,放开私人考古限制,全力探寻历史真相,试图揭开隐藏在神话背后的秘密。
在蓝星的华夏,处处尽显繁荣盛景,唯独治安状况差强人意,究其根源,乃是大规模日本移民涌入引发的连锁反应。大部分日本平民都欣然接受成为华夏第五十七个民族的命运,他们在这片土地上努力开启新生活的篇章。然而,有那么一小撮极端分子,他们曾身为日本的达官显贵,和隐世家族之流,这些人满心不甘于自己国家的覆灭,时刻妄图在华夏的大地之上,撕开一道分裂的口子,以实现其重建独立政权的狼子野心,他们暗中策划,不断地在社会的阴影角落里搅动风云,为华夏的安宁带来了诸多隐患与挑战。
这些信息皆是陈墨在路过名为“壮丽山河”的包厢时,听其中几人的谈论分析所得。她本想在包厢门口多听一会儿,这时走在前面的吴邪突然发觉陈默没有跟上来,便回头招呼道:“小墨,快点!”于是,陈墨只好放弃继续偷听八卦的念头,跟上了吴邪、张起灵和胖子的脚步。巧的是,他们的包厢叫“山水相逢”,正好与之前那个包厢斜对着。
进入包厢后,几人纷纷拿起菜谱翻看。陈墨看着菜谱,心中暗自思忖,若是在前世的地球,像全聚德这样的地方,自己身为普通人,根本舍不得前来消费。但对于如今的他而言,这并非难以承受之事。胖子见大家只顾着看菜谱却不点菜,便站起身来,极为豪迈地说道:“这京城地界可是胖爷我的地盘,想吃啥尽管点,可别给胖爷我省钱。”吴邪听后,笑着打趣:“哎呦,咱家胖爷这次可真有出息了,都敢在全聚德请我们吃国宴了。”
陈墨听完吴邪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番感慨。别说是前世的自己,即便是原着中的吴邪和胖子,也绝舍不得来此享用国宴。至于张起灵,虽说他没少挣钱,可无奈患有失忆症,总是记不住银行密码,银行卡里的钱也难以取用。想想原着中这几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拖累得解雨臣拼命为他们挣钱,实在是令人唏嘘。
众人围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许久。胖子率先嚷道:“咱这会去解家找解当家,指不定还扑个空,多折腾!”张起灵微微点头,目光看向吴邪。吴邪思索片刻后说道:“胖子说得有道理,与其待会儿跑去解家找人,不如把他叫到这儿来。正好在全聚德,咱们先好好搓一顿,边吃边聊,等酒足饭饱,气氛也热络了,再跟他提帮忙的事,成功率说不定还高点。”
“行嘞,就这么办!”胖子拍着大腿应和。
吴邪旋即拿起电话,拨通了解雨臣的号码,脸上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
解雨臣此刻正在名为陌路离殇的咖啡厅包间内,与宋家大少爷宋世雄洽谈生意。包间里的气氛凝重而压抑,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利益博弈的硝烟。突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寂静。解雨臣微微皱眉,拿起电话,转身走向窗前,背对着宋世雄,他的身影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与孤独。
宋世雄眼中光芒闪烁,心思也随之快速转动。“自己对解雨臣的觊觎之心,早在初次于桃园见他唱戏时便已生根发芽。那婉转的唱腔、婀娜的身姿,瞬间就将他的心魂勾去,自那以后,解雨臣的每场戏,他都必定亲临捧场,雷打不动。时光流转,两人也渐渐熟识起来。他曾多次旁敲侧击,向解雨臣暗示自己的爱慕之意,然而每次都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丝毫回应,当真是襄王有意而神女无情啊!自己也不是未曾动过用强的念头,可一来自己的武力值实在难以与解雨臣抗衡,二来解家在江湖中的势力盘根错节,绝非轻易能招惹的。但天助我也,解家那些老东西竟给解雨臣下了药,还将人送上门来。自己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送到嘴边的‘小鱼儿’,怎会容他逃脱?只等他药劲发作,自己便能如愿以偿地做新郎,入洞房。待事成之后,再对他百般宠爱,顺便帮他料理了那些解家的老家伙,到那时,他还不得乖乖顺从于我。”
而此时的解雨臣,其实药劲已然开始发作,只是凭借着顽强的毅力苦苦压制。他深知自己当下的处境极为危险,且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全身而退,心中正焦急万分,苦思冥想找一个不动声色脱离这虎口的借口。恰在此时,吴邪的电话打了进来。解雨臣心生一计,在电话里用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小时候常玩的拆字游戏,巧妙地告知吴邪自己身处险境以及预定的逃跑路线。
挂了电话后,解雨臣强装镇定,找了个借口说是去卫生间,而后便匆匆逃离了陌路离殇。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他没跑出多远,就被几个地痞流氓给盯上了,前路依旧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他的命运仿佛被笼罩在一片浓重的阴霾之中,不知能否成功摆脱困境,重获自由。
吴邪刚结束与解雨臣的通话,面色凝重,转而对身旁三人说道:“小花的表现极为反常,他给我念了一首诗,还特意提及儿时我俩常玩的游戏。”
陈墨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什么诗?”胖子与张起灵听闻,也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
吴邪缓缓念出:“花残半掩臣,胡地困英魂。八面风烟乱,同援速叩门。”
胖子迅速叫来服务员,要来纸笔将诗默写下来,张起灵也凑近围看。此时,陈墨发问道:“你和小花小时候都玩些什么文字游戏?”
吴邪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儿时与小花相伴的时光。那是一段充满童真与欢乐的日子,在解家古老而幽深的宅院里,或是在吴邪自家略显凌乱的小院中,他们常常凑在一起,琢磨各种新奇有趣的文字游戏。其中最常玩的,便是一种拆字解谜的游戏。他们会在纸上写下一些诗句或是词句,然后互相拆解其中的字,重新组合成新的表意。小花总是思维敏捷,他那纤细的手指指着纸上的字,灵动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芒,三言两语就能拆解出巧妙的组合,令吴邪又惊又佩。还有一种填字游戏,他们会先约定好一个主题,比如“四季”“花鸟”,然后在九宫格或是更为复杂的方格中,根据提示填上相应的字。吴邪记得有一次,为了一个关于“花”的填字,他们争论了许久,小花坚持要用一个生僻却极为贴切的古字,吴邪则觉得另一个常用字也可行,两人各执一词,最后还是小花凭借对古籍的精通说服了他。
而此刻,吴邪在回忆中搜索着与那首诗可能相关的游戏线索,突然,他的手猛地一顿,神色惊慌:“不好,小花有危险!小墨,快去八大胡同!”
陈墨闻言,手臂潇洒一挥,将三人收入随身空间,随后在桌上放置一沓百元大钞,紧接着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直奔八大胡同而去,只留下空荡荡的桌面与那尚未消散的紧张气息。
解雨臣此刻被困于一条死胡同之中,数名流氓地痞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他那身原本精致的高订粉色西装,已被利刃划开数道大口子,恰似娇艳花朵被残忍摧折,褴褛破碎地挂在身上。嘴角沁出的鲜血,殷红刺目,与他那因受伤而略显潮红的面色相互映衬。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墙角,仿若一只受伤被困的困兽,往日的从容与优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一个粉面油头的家伙,眼神猥琐至极,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解雨臣,随后发出两声令人作呕的浪笑,对着为首的络腮胡子大汉挤眉弄眼,言语间满是轻薄:“这花儿爷可真是生得标致,那脸蛋儿嫩得能掐出水来,身段儿也是婀娜多姿,还有那眼神儿,勾魂摄魄的,比娘们儿还招人。兄弟我就好这一口儿,老大,您就行行好,让我尝尝鲜儿呗!”
络腮胡子大汉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清楚。别为了何木子那个日本骚娘们儿就不要命了。解当家是咱们能随便招惹的吗?那宋大公子看上的人,你也敢有非分之想,莫不是忘了四九城里笑面阎王的手段!咱今儿个只要把他送到宋大公子床上,那便是泼天的富贵等着咱。真要想找乐子,去泰国找几个人妖,模样挑个像花儿爷的,不就得了,何必在这刀口上舔血。”
说罢,络腮胡子大汉走到解雨臣跟前,拱手说道:“解当家的,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要怪,就怪你解家那些老不死的吧。”
解雨臣听闻此言,绝望地闭上双眸,心中满是悲凉与无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墨如一道光影瞬移至八大胡同,凭借着感应寻觅而来,旋即放出张起灵、吴邪和王胖子几人。
张起灵身形如电,率先冲入那群流氓地痞之中。他的双手快若鬼魅,所过之处,只听得“砰砰”几声闷响,靠近他的几个混混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吴邪虽没有张起灵那般凌厉的身手,但也毫不畏惧。他瞅准一个空子,一个箭步上前,握紧拳头,朝着一个正欲偷袭张起灵的混混脸上狠狠砸去,那混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眼冒金星,鼻血喷涌而出。吴邪紧接着一个扫堂腿,又将旁边的一个混混绊倒在地,顺势骑在其身上,左右开弓,拳拳到肉。
王胖子则充分发挥自己体型的优势,他大喝一声,如同一辆人肉坦克般横冲直撞。他猛地撞向一群混混,将他们撞得七零八落。有个混混妄图用刀刺向胖子,胖子灵活地侧身一闪,一把抓住那混混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混混手中的刀掉落,手腕也脱了臼,疼得嗷嗷大叫。
张起灵此时已将络腮胡子大汉逼至墙角,大汉惊恐地看着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乱砍一气。张起灵眼神冰冷,身形一闪,轻松避开长刀的攻击,然后猛地飞起一脚,正中大汉的腹部。大汉惨叫一声,长刀脱手,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反抗之力。
在三人的默契配合下,这群原本嚣张跋扈的混混们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瘫倒在胡同的各个角落,痛苦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等一切稍微平静下来,吴邪在那空间里翻出件大衣,赶紧给谢雨晨披上。一瞧,谢雨晨整个人热得像个火炉,脸烧得通红,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无邪慌了神,扯着嗓子喊陈墨:“快过来瞅瞅,小花这是咋回事!”
陈墨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手指往解雨晨脉搏上一搭,脸色立马变了,嘴里嘟囔着:“坏了,花儿爷遭人算计,被下了药,这药邪门得很,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招,先回空间里再说。”
回到空间,胖子轻手轻脚把解雨晨放在寒冰玉床上,像是怕弄疼了他。陈墨也没闲着,掏出银针,在谢雨晨中指上扎了一下,接了滴血放在小瓷碗里,又倒腾了些稀奇古怪的药剂进去。不一会儿,那血居然变成粉红色。沉默瞪大了眼睛,一向温柔懂礼的她竟然开始骂骂咧咧道:“哪个缺德玩意儿,给花儿爷下这么狠的药!这叫长相思,是种春药,我在那些老古董书里见过。这药分公母,给花儿爷下的是女的吃的那种,根本就没解药,摆明了要坑花儿爷!”
吴邪急得直跺脚,问:“那可咋整啊?小花他能挺住不?”陈墨叹了口气,说:“现在有两条险路,一是试试觉醒药丹。要是小花有啥特殊血脉,吃了这药兴许能把毒解了。要是没有,那可就悬了。这二嘛,就是看看花儿爷有没有喜欢的人,要是有,两人凑一块儿,做点儿……就能解决了。”陈墨一个女人当着一群男人说这事儿都要尴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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