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家伙的伤势恢复得真够快的啊,伤口都已经开始慢慢结痂了。看来菲儿姑娘对它可是用心至极啊!”拓拔筱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点点的羽毛。
面对他如此亲昵的举动,点点丝毫没有领情。那小巧玲珑的脑袋微微一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朝着拓跋筱正试图触摸它的手啄去。
站在旁边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王迁,眼见情况不妙,急忙快步走上前来,想要替陈不易化解这场尴尬。
他满脸堆笑地说道:“这小家伙的身体确实恢复得相当快!为了能把它照顾好,让它早日康复,我们家姑娘可是费尽了心思,不仅耗费了大量的心血,还投入了许多的精力。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萧将军送来的那些药效堪称神奇的珍贵药物。”
拓跋筱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心中暗自思忖:想用萧越来压我?他萧越真以为有本事压住本王不成?若不是背后有拓跋炽给他撑腰,他萧越又算得上是哪根葱呢!
“哦?是吗?没想到萧将军居然还有这样体贴入微的一面。”拓跋筱一边说着话,一边似笑非笑地将目光投向那个女子。可惜的是,那女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投来的视线,依旧自顾自地凝望着门外,脸上绽放着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拓拔筱缓缓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串歪歪斜斜的脚印之上。这些脚印是萧越留在这片洁白雪地上的独特印记,每一步都承载着他的重量和过往。
看着那些脚印,拓拔筱的心猛地一阵刺痛,犹如被尖锐的针扎入一般。这疼痛来得如此突然且剧烈,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一瞬间,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个地方,远离那个令他心痛的身影。
“本王就先回去了,望姑娘早作准备。”话音未落,拓拔筱已转过身去,脚步匆匆,似乎想要尽快消失在萧越的视野之中。
就在他刚刚迈出几步的时候,萧越竟然直接代替陈不易开口说道:“好走不送!”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拓拔筱耳边炸响,使得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但仅仅只是片刻的迟疑之后,他连再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仓皇而逃。
直到拓拔筱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远处,萧越才收回目光,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陈不易,轻声问道:“昨天吓到了没有?呃,看你的样子,好像也没有特别害怕嘛。”
陈不易听到这话,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赶忙为萧越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双手递到他面前:“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萧越顺手接过茶杯,却并没有立即品尝,而是将其随意地放在了桌子上。他再次追问道:“阿易,说实话,昨天真的一点都不害怕?”
面对萧越的追问,陈不易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其实要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毕竟当时的情景确实令人胆战心惊。
但是,他非常清楚,萧越是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所以,经过一番思索后,她犹豫着回答道:“怕……当然还是有点怕的,不过,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萧越长舒一口气后,脸上露出一抹欣慰之色,缓声道:“不愧是我弟弟!好样的!昨日之事是我故意的,就是想要试探一下那五大家究竟会作何反应。我既然敢这样做,自然就能够确保你的安全。我绝不会害你!”
王迁满脸疑惑地摇着头,急切说道:“这可是大罪!萧将军您怎么能如此儿戏?这实在是太冒险!万一出现意外该如何是好?”
萧越微微一笑,他轻轻拉起陈不易的手,示意其一同坐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里可不是启国。在咱们大梁,没有强大的军队作为支撑,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那也只是个徒有虚名的摆设。如今,大梁的一半兵权牢牢掌控在阿蛮手中,另外一半则握在老元帅手里。只可惜,老元帅年事已高,精力渐衰;而各部族对阿蛮皆是心悦诚服。因此,只要阿蛮手中的兵权稳固不落,那么无论我做出怎样的举动,当今圣上也只能忍气吞声。”
一直沉默不语的陈不易此时眉头微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过了许久,他终于缓缓开口道:“北梁的确与天启有着天壤之别。北梁自建国伊始,便采取了以战养战的策略,整个国家的运行机制皆是以疯狂掠夺他国财富为核心。正因如此,对于军权的把控和重视程度才会远超其他国家。”
萧越嘴角微微上扬,打了一个清脆而响亮的响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自信:“一针见血!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儿!那些家伙们至少在表面上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的,但暗地里却阴险毒辣得很。你可千万不能小瞧了他们。”
陈不易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已然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缓缓地将双手放置在茶杯两侧,轻声说道:“可是,阿越哥,你行事如此张扬,就是一个明晃晃的靶子啊。”言语之中流露出对萧越处境的担忧之情。
萧越对此却是毫不在意,反而豁达地笑了起来:“难道保持低调就能避免被人算计?像阿蛮那样特殊的身份,从他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成为别人觊觎的对象,这场争斗必定是不死不休!既然如此,倒不如顺从自己的内心,活得洒脱自在些!”这番话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让陈不易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看着陈不易沉默不语的模样,萧越随意地摆了摆手,笑着说:“好啦,这些事情以后你慢慢就会懂的。今天我来找你,其实是专门来向你辞行的。”
陈不易不禁惊讶地“啊”了一声,满脸疑惑地问道:“什么?这才刚到上京没多少天呢,阿越哥你怎么突然就要离开了?”显然,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萧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解释道:“唉……是阿蛮那小子让我回去的,他要亲自过来。”说完,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将发生的种种变故。
陈不易的眉头紧紧地蹙起,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横在了他那张原本平静的面庞之上。他满脸的疑惑和忧虑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张错综复杂的网,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他来干什么!他不知道这里有多么危险!"陈不易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带着明显的焦急和不安。
萧越却只是轻轻地一笑,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叩击着手中的茶杯,发出清脆而又有节奏的声响。
"他怎么会不知道!每一次奉旨回到这上京,都无异于经历一场生死轮回!可是那个臭小子就是放心不下,还总说我行事过于张狂,从来不考虑后果!"萧越说着,目光直直地望向陈不易,似乎隐藏着什么未说出口的话,只差直接点明他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担心陈不易。
此时的陈不易显然没有领悟到萧越眼神中的深意,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担忧之中,嘴里不停地抱怨着:"简直就是胡闹!"
萧越不禁再次笑出声来。胡闹?或许吧,如果从旁人的角度来看,这样的行为确实显得有些孩子气。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某个人,那么这种看似幼稚的举动便瞬间化作了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与勇气。
"我待会儿就要离开了。如果你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去找萧太后,她一定不会对你坐视不理的。"萧越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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