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个,富兰克林,说再见。”富兰克林站在妈妈身边向客人们挥手说再见,他脸上的肌肉摆出了一个露齿的、完美的笑容。梵妮和西里斯离开的速度只比落荒而逃慢一点。作者有话要说:发现离上次更新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望天】非常抱歉这学期三次元忙到吐血→_→上大学就放松了什么的果然都是骗人的……他们没有回旅馆,梵妮暂时不想进入任何封闭空间,也几乎忘了沉默跟随的西里斯的存在。有关黑暗、腐臭和僵硬人体的记忆再次涌上来,她觉得自己快吐了。“就是这样了。”西里斯呆板地说。“至少他还活着。”对方看向她的眼神几乎和富兰克林一样——或者说眼中根本没有任何“神情”可言,梵妮咽了一下,没有底气地继续,“我不是说这样活着比死更好,但至少他的家人还能有……一点安慰。”“摄魂怪的亲吻不会伤害□□,知觉、智力和生命都还在,只有自己不在。”西里斯不为所动,“你愿意为了给家人那点所谓‘安慰’而这样活着吗?”“不。”梵妮回答得毫不犹豫,“不过我从来也不是多愁善感的那一类,也许有的人会呢。而且对家人来说,大概活着总是要好些的。”“不管用多久,他们最后肯定会厌倦的。”西里斯是对的,梵妮完全可以想象富兰克林接下来的“生活”:“学会”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多,能进行的操作越来越复杂,并在反复训练后变得越发准确完美。他会像一台精密复杂的机器,当有人按动“howareyou”的开关,即便那个人正在割断他的脖子,他也只会做出“fe,thankyou”的口型。没有哪个正常人可以和这样一个“家人”一直生活下去。“我不知道,也许他就不会有那么长时间。”梵妮叹了口气,“刚才爱丽丝拽倒他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富兰克林根本没有自我保护的本能,随便一个小意外就能送了他的命。”西里斯神情古怪地盯了她几秒,用不同寻常的冷酷声调问:“你知道我看着他的时候在想什么吗?”“什么?”梵妮心不在焉。“我真想杀了他。”“什么?”“但如你所说,他还活着——或者说他的身体还活着。我做不到那个。”梵妮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她觉得西里斯想说的不止这些。他们在屋顶上阻击了摄魂怪数分钟后傲罗们到来了,金斯莱没有讲述细节,梵妮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自己失去意识之后事情进展到了哪一步:摄魂怪与他们有多近?它们有没有抓住他们?它们摘下兜帽了吗?他们曾离富兰克林的命运有多近?他保持着正常的样子,和梵妮你来我往地相互嘲讽,但和摄魂怪的重遇显然伤及了那个内在的西里斯布莱克。谈论下一步行动时他异常沉默,目光闪躲。梵妮不觉得自己对此有什么能做的,她没有和上百个摄魂怪朝夕相处过12年,但已经不得不在与受害者家属交谈时努力克服规律性的偏头痛。更糟的还没出现,她只练习了几个月的大脑封闭术,但几乎从成为一个女巫起就在每次睡前清空思绪,所以目前为止她睡眠期间还能给大脑筑起一道墙,将不想看见的东西挡在外边。尽管每次在太阳穴的抽痛中半梦半醒时她都能听到那道墙摇摇欲坠的声音,梵妮仍为此感激。睡眠至关重要,在她过去17年的人生中这点得到过无数次明证,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症状在几次质量还算不错的睡眠之后能有所好转。而她的旅伴的情况显然要糟糕得多。最初的几晚他们达成了在恢复正常前暂时不去管守夜这事的共识,但西里斯从不会在她入睡前睡着,而她醒来时又准会发现西里斯已经坐在床上或者站在窗口发呆,梵妮怀疑这几晚他要不是在逼真数倍的噩梦中辗转就是根本没睡。另一个理由则是西里斯的脾气,和现在相比他之前简直是一只温驯的巨型松狮——就算在抓狂的时候梵妮也忍不住注意到有关狗的比喻和讽刺用在他身上合适得惊人。真的,没什么比吃不饱睡不好更能把心情弄糟的了。这也让忍受西里斯变得甚至更加困难,梵妮越来越经常找借口分开行动。让搭档把那副喜怒无常的脾气发泄到无辜的第三方身上不是什么好主意,但这是她不让自己疯掉的唯一办法。虽然这个办法时常也会殃及她自己。例如好不容易在另一个不怎么友好又没旅馆的偏僻小镇找到借宿人家后,西里斯却在饭桌上刻薄地挑剔主人准备的晚餐,比如嘲笑女主人的牛排“一只老鼠讲究点儿都死也不会吃”,结果当然是两人被赶了出来——三天之内第二次。这里的人生活很规律,9点过后灯就陆续都熄了,没能找到下一个住处的两人闷闷地沿小镇仅有的两条在镇中心交叉的主街转悠了好几个小时,都不去看对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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