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桓平已经是个小小少年郎,在这之后,桓芙、桓容才一个个被接到长安。所以,桓家的孩子其实都是在外边长大的,至少得化形后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在桓乐来到长安城后,他爷爷便功成身退,对外宣布逝世,还正儿八经办了葬礼,实则游山玩水去了。&ldo;按照你们现代的话来说,我们这一族,一直是温和派。&rdo;桓乐继续道:&ldo;妖族大多并非良善,出来为祸人间的不在少数。人类中的能人异士,热衷于除妖的也不在少数,真正愿意和平共处的,大多是小妖怪。可长安城里,或是这泱泱大地上,最多的可不就是这样籍籍无名的小妖怪?那不仅仅是李氏的大唐,也是我们的大唐。&rdo;顿了顿,他又道:&ldo;朱雀已远,其志犹存。所以我们并非为皇帝卖命。&rdo;说着这句话的桓乐,神色中带着某种庄严,也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魅力。岑深稍稍别过了脸,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道:&ldo;世人对桓府有误解,这个世人,其实是妖怪?&rdo;桓乐:&ldo;没错。在某些妖怪眼中,我们兴许只是李氏的走狗。&rdo;&ldo;那又如何?&rdo;岑深轻轻吐出这四个字。&ldo;是啊,那又如何?&rdo;桓乐笑了。他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因为平儿的事情而稍显阴郁的心情也有所好转,于是他看着岑深的目光也不免更热烈了。&ldo;谢谢你,阿岑。&rdo;岑深嘴唇微张,下意识想要把这句话往外推,可看到桓乐脸上浅淡的笑意,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把头偏过一边,望着院里的椿树,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桓乐可不在意,他又拉着他讲起了平儿,他知道阿岑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离他而去的,因为他的阿岑最好了。&ldo;平儿其实年纪好大了,生了一个很可爱的小侄女还有一个调皮捣蛋鬼,就会管我要吃的,出去闯了祸还说是我带坏的……&rdo;&ldo;……&rdo;&ldo;我们几个性格都不一样,平儿总是正儿八经的,像个老夫子。二哥却又太过洒脱,嘴里时常嚷嚷着&lso;是真名士自风流&rso;,四处玩乐,游戏人间,其实练了几十年童子功。阿姐跟我娘一样,谁不服揍谁,下手可狠了,整个朱雀台没有一个人敢惹她。不,整个长安城都没人敢惹她……&rdo;说着,桓乐捋起袖子给岑深看手臂上的月牙弯,&ldo;你看,我小时候被她咬的。她自己不小心摔断了腿,给她接骨的时候她疼的厉害,我恰好站在旁边,被咬了个正着。平儿和二哥都不救我,他们站一边儿去了。&rdo;岑深:&ldo;……&rdo;桓乐:&ldo;我好可怜的。&rdo;岑深依旧无动于衷,桓乐就真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失落地叹了口气,支着下巴不说话了。良久,他又说:&ldo;平儿一定不会那样做的。&rdo;&ldo;嗯。&rdo;岑深轻轻应答。&ldo;我也永远不会对你那样。&rdo;桓乐又郑重地转过头来看着他,这样灼热的目光,让岑深几乎无处躲避。他硬着头皮不作死,嘴巴抿得死死的,也吐不出半句拒绝‐‐在这样的情形下再拒绝对方,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他并没有别的意思。真的。但他的不拒绝就足以让桓乐开心了,他复又把头凑过去,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他:&ldo;今晚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我想有人陪我。&rdo;岑深:&ldo;……&rdo;桓乐干脆抱住了他的胳膊,&ldo;好不好嘛,我一个人的话,会哭的。&rdo;我真的会哭的。上次我就哭了。岑深不胜其扰,心乱如麻,&ldo;让阿贵陪你。&rdo;阿贵严正声明:&ldo;我只是一只龟而已!还没对象!&rdo;&ldo;我不管。&rdo;桓乐抱着不撒手:&ldo;我今天就赖着你。&rdo;作者有话要说:岑深大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已经拒绝他了吗?乐乐:哼。关系性岑深最终还是没能拒绝桓乐,让他爬上了床。虽说两人盖着两床被子,桓乐也没再闹腾,躺到床上后就安安分分的,仿佛真的只是为了找个人陪他。这一晚上,两人都没有睡着。岑深知道桓乐没睡着,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表情沉静,不知在想什么。桓乐也知道岑深醒着,尽管他闭着眼睛,可呼吸骗不了人。临到天亮时,岑深终于抵不过困意,睡着了。桓乐这才小心翼翼地侧过身,看着岑深的睡颜发呆。看着看着,他充斥着纷杂思绪的脑海渐渐平息下来,目光被眼前的人吸引,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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