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应道:“行,明天可别睡过头了啊,那门课必点名的。”等对方挂了电话,江予终于从被窝里钻出,又攀到人身上,问:“徐肃?”贺霖搂紧了他,严丝合缝的:“嗯,说早上点名了。”“啊,”江予清醒了片刻,又合上眼,“一次没到,不管了,假期上来估计也没什么人会去。”贺霖以轻笑作回应,手轻揉着对方腰背,又问道:“下午排练也不去了吧,你还跳得动吗?”昨夜弄到三四点,这会儿江予一动,就能牵扯出全身难以言喻的酸楚,更别说去跳舞了。他抬手锤了贺霖一拳,嗫嚅说:“不去了。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啊?”“明天晚上。”江予应了一声表示知道,又喃喃道:“还得换个床单被套……”贺霖顿时窘迫,昨晚顺着劲头直接在爸妈床上搞了,弄了一团糟,要处理后续了才觉得头疼。他把江予整个横抱起来,带去浴室:“洗个澡,你去我床上睡,床单我去弄。”江予迷迷糊糊应了声,趴在人肩头,在热雾升腾的熏陶中已然睡了过去。再醒来已是黄昏,夕阳透过窗帘蛮横地照了大半个房间,身边没人,手机倒是被贴心地放在床头柜上。江予盯着天花板放了会儿空让自己清醒,拿过手机查看消息。除去徐肃和褚飞宇轮番给他打的电话和刷屏的消息外,就是欢乐谷表演小组的小群。江予点到未读消息的最上面开始看,先是贺霖替他们两人请了假,找了个假期后遗症的借口,瞬间受到众人围攻。江予无奈轻摇头,为了防止错过什么信息,又往下划拉了几下,群里就开始唠叨起了假期,说接下来就要等到元旦才有假了。江予心思一动,想到那时他们在圣诞后临时起意去杭州跨年,已经没有多少实惠的住宿可供选择,不得已只能定了间豪华房。他猛地起身,全然忘了身后还泛着疼,忍不住轻喊了几声。磨蹭到浴室洗漱完,又挪到外边客厅,看见贺霖正给他热着粥。“听里面声音就知道你起了,快热好了。”贺霖说。江予凑过去看两眼:“你煮的?”贺霖瞥他一眼,似是在说“你想的真多”,一点也没觉得害臊。“叫的外卖,我哪儿会煮粥。”江予嗤笑一声,心想也是,等到你工作了都没见你在过年时候展露过什么料理天赋。等粥热好了,贺霖帮他端到沙发那儿吃,软垫坐着舒适。江予用勺捣着粥,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起:“对了,刚看群里说元旦,今年跨年有什么计划么。”“能有什么计划?”贺霖不解地看他,“外面人多,你又懒得出门。到时候还不是我找个借口上去找你。”还记得去年,贺霖借口说两人一起复习,窝在江予房里写卷子到十一点多,看了会儿视频,倒数到零点,啵了个新年吻。“我也没有懒得出门……”江予小声说。贺霖倒觉得新奇,凑到他旁边问道:“那你想去哪儿?外滩?城隍庙?”“这么多人,”江予埋怨一句,“到附近城市逛逛吧。”贺霖低头思忖片刻,便说:“那就杭州?”怎么两次都是杭州?上次他得知要去杭州时,贺霖已经安排好了酒店行程,他便也没问。两手一摊,跟着人走就是了。“为什么去杭州?”他忍不住问。贺霖却忽然扬了抹笑,亲昵地唤他:“糊糊。”江予心里一个激灵,好似想起什么。贺霖说:“哥哥带你去看钱塘江。”我们一起扛江予无语,又与对方讨论了片刻,只是远的地方他也懒得去,在近一点的江浙中挑选许久,最终还是把这跨年活动定在了杭州。去钱塘江边看灯光秀。贺霖主动承担了订酒店的任务,江予便随他去,思及当时的豪华房,他又多嘴提醒了一句:“记得订实惠点的就行,你不是还要攒钱买相机吗。”贺霖连声应下。第二天闹铃一响,两人都瞬间清醒,贺霖前一天把床单都洗了烘干,为了不让父母怀疑,又一大早把它们都套回床上,把家里都收拾得和假前并无二致后才出了门。去地铁站路上,江予忽而想到昨天太累,又与贺霖讨论了一晚跨年的计划,没找着时间问对方对于视频的感受。他戳戳身边人的腰,问道:“那视频你看了,什么感受?”贺霖被他戳得一激灵,又被问得一抖,结结巴巴说:“就……就挺感动的。”“感动到哭?”江予一语道破他的掩饰。贺霖闻言怔了两秒,嘴比脑先反应了过来:“你不是去洗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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