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江予见到了足以让他瞠目的一幕。他想象过贺霖会笑着说他傻,却万般没想到,对方竟然抬手,抹了眼角。这是……哭了?……难不成是被我的歌声难听哭了?江予正心中纳闷,忽然瞥见贺霖就要抬头,他掐断了心思,赶忙收回视线,也不敢再去观察,溜回了厨房。等他快速洗好碗,再回到房间里时,贺霖已将飘窗上的折叠桌收起,恢复了一派淡然的模样,惹得江予思考起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其实对方只是随手抹了把自己帅气的脸庞?“江予,过来。”看见人进来,贺霖喊了声,声音没抖,再对视一番,眼睛也没红。江予走到他身边,嘟囔了一声:“怎么了?”贺霖牵了他的手说:“生日快乐歌是要当面唱的。”江予说:“没人这么规定过。”“有。”贺霖坚持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太犯规了。江予心想。他永远拒绝不了贺霖这么炙热的眼神。低下头清清嗓子,他缓声道:“那我唱了,你也真是,不嫌难听嘛。”贺霖一言不发,他便开口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唔!”明明才刚唱完第一句,贺霖却猛地将他拉近,堵了他的嘴,又不许他唱。声音无法出,整个口腔都被攻城略地,生日歌化为了一声声呜咽。江予只能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人的恶趣味,一个恍惚间,他又被整个抱起。唇舌短暂分离,江予连忙圈住对方脖颈。贺霖双手托着他的臀,掂了掂重量,说:“怎么好像轻了。”江予轻喘着:“这几天吃这么多明明胖了,而且还刚吃完。”贺霖勾了抹坏笑:“这周我天天抱,怎么能掂不出来你是重了还是轻了。”说着,他挪了两步到床边,单膝跪上床铺,将江予放下,又如胶似漆地贴着。“回你房间吧。”江予还记得这是贺霖爸妈的床呢。可贺霖无视了他的低喃,不退反进,欺身上前,贴着他的唇轻语:“你刚才给我机会算账了。”“嗯……”江予应声。贺霖又摸上他的耳,问:“你当时拆了我这么多东西,你说我该怎么和你算账?”“你……”只发出一个音,贺霖另一手又倏然摸上他的腰腹,在裤腰边缘来回摩挲。“嗯?”一声无辜的询问,混着满逸的暧昧绻入耳廓,江予双唇翕合,忽然答不出话。贺霖又笑,自问自答:“那就……”尾音拉长,后面的话对方没说下去,只留给人无限遐想空间。江予在颤栗间,却隐约猜到他的本意。——那就将你吞拆入腹好了。转瞬,江予抬眸凝视起对方,迎接着贺霖愈发深沉的目光,伸了舌去舔舐他的唇缝,双腿又盘上他的腰。他羞,却竭尽所能地去诱惑,去吸引,好似是在说——那来吧。我准备好了。贺霖目光一沉,那暗潮汹涌而来,在刹那间把人淹没。他按着身下的人,重重亲吻上去。床单是在假期前刚被换上的,可它又脏了,乱了,那两名始作俑者还在上面为非作歹,把几乎与他们齐龄的床板晃出一道道声响。缱绻不曾停歇,贺霖摩挲着对方的耳畔,沉声求他:“刚才视频里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吧。”江予被羞得一缩,换来了更难以承受的凶狠。他败了,只得寻着对方的唇去亲,去咬,去求饶,贺霖却拿他无法拒绝的眼神紧逼着他,请求着他:“再喊一声吧。”江予咬牙,在无力收敛的哭吟中终于投了降,混入一句低哑的呼唤。“哥……”贺霖笑得温柔,却又完全不温柔,如狼似虎般,餍足又不满足,尝了顿仿佛永无止尽的盛宴。直到吃饱也喂足,他轻撩身下人湿润的前发,对上江予力竭失神的眼,缓缓说了声:“谢谢。”第二天,飘窗上传来的手机铃声吵醒了两人。贺霖胡乱抓了把头发,下床拿了手机一看,徐肃在两小时前给他打了好几个连环call,接起的瞬间就收到一声吼,响得在床上闷着头的江予都能听到。“兄弟!您可终于醒了啊!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贺霖一看手机时间,快要下午一点。他爬上床,把人搂进怀里,说:“干吗呢一大早打这么多电话。”那边大约是翻了个白眼才说:“早上经原点名了,分了课题发表的小组,你和江予都没来,我把你们都捞我们组里了。”“谢了兄弟。”“那你下午选修还来吗,”那边又问,“江予电话我也打不通。”贺霖抬身又看一眼飘窗,江予的手机安安静静躺在上面,便说:“不去了,江予估计也没起,明天直接学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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