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t恤已和洗衣篮里的其它衣物躺成一团,他继续了动作,既然已经换了,就干脆也换上了睡裤。迅速换完衣服后,他回到房间,又去衣柜里拿了一件t恤出来,搁在床上。忘了晚上是有可能需要出门的,他还顺手换了衣服,真是浪费精力,多此一举。他看着那干净的衣物,忍不住想。晚上俞宁茵回来后,也看见了那件本该躺在衣柜里的衣服,好似是特地被拿了出来,等待人来穿。她问:“晚上还要出门?”“嗯,大概吧。”江予背对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闪烁其辞道。“什么叫‘大概’,出去就是出去,不出去就不出去,你这说话模棱两可的毛病该改改了啊,以后进了社会,难道也天天这么说吗。”俞宁茵揪了个词,就开始啰嗦着教育他。“行了行了,知道了。”江予被念得烦了,才终于起了身,推攘着俞宁茵出了房门。他刚叹了声气,手机就响了。费哲瀚给他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就大声问他:“喂?江予,你现在有空吗?”“有,”他回,“怎么了?”“贺霖这臭小子,罚了好几杯酒就晕乎乎的了,看着像醉了,你过来一趟,把他接回去吧。”江予拿了那准备好的衣服,又说了声:“地址给我,我现在就过去。”挂了电话,他换好衣服,看着费哲瀚给他发来的消息里躺着一个熟悉的店名。随即,关了空调和电脑,开门出去。俞宁茵见他换了衣服的样子,便问:“这就出去了啊?”“嗯,”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贺霖那边散伙饭结束了,剩下社团几个人说还是要聚餐。”俞宁茵不疑有他,就提醒了一句:“那路上小心些,早点回来。”穿好了鞋,江予起身,说道:“今天应该不回了,可能……”话没说完整,他想起方才俞宁茵的教训,便改了口:“待会儿要通宵。”既然已经考完了试,俞宁茵便对他的出行不再过多管制,只是思及他刚才说的贺霖也在,她还是问了一句:“和贺霖一起吗?跟他妈说过吗?”“等见面了我问问他,”江予说。俞宁茵“嗯”了一声,这才放人走。下了地铁,到目的地的路上,江予经过了一家药店。本来已经走过了,他忽而想起什么,又绕了回去,进去买了些东西,也没要塑料袋,直接揣在了裤兜里。这么一来便拖了几分钟。等进了ktv包厢,撞上一幕没见过的场景,江予还以为自己误入了黑社会的领地。限制一被卸除,年轻人底子里的那股疯狂劲便再也按耐不住,烫头染发都是不足为奇,但江予一进门,入眼就是一个莫西干头,踩着椅子,正吼着他不知道的歌。那人他还认识,是一个平常挺文雅的男生。原来人的画风可以这么多变的吗?他杵在门口愣了许久,直到费哲瀚喊他,他才匆匆回过神,踱到贺霖身旁。要不是费哲瀚与他说了贺霖喝了好几杯酒这件事,他可能也看不出太多异样。至少看上去,贺霖一个人安静坐在那儿,不吵不闹,垂着头,像睡熟了一样。他拍了拍对方的背,问道:“能走吗?”贺霖听见熟悉的声音,抬了头,视线触及到对方脸上,嘴角一弯,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江予展了片笑。“还能走吗?”江予弯,又问了一遍。贺霖对他的问句置之不理,只是下一秒,他骤然握住了江予的手。江予当他是终于开始撒起了酒疯,为了防止事态发展到不可控的局面,他喊了费哲瀚一声,让对方帮忙架着贺霖。好在,贺霖还没有到无法自己走路的地步,反倒是前进得平稳,和清醒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下楼的电梯里,费哲瀚还在说着:“我们来的时候还事先去旁边药店里买了醒酒药,以防万一,结果才喝了一点,他就拽着我让我找你过来一起喝。”“酒量差还瞎喝……”江予柔下声音,嘟囔了一句,拉长的语调中,却是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准备怎么回去?有人来接吗?”费哲瀚又问道。“没,”江予摇了摇头,“打车回去。”“那我帮你们叫个车吧。”说着,费哲瀚拿出了手机,却被江予拦下。“不用了,我待会儿自己叫。”费哲瀚应了声“行”,不再多说,到了一楼后,他陪着两人到了商场门口,指了指贺霖开玩笑说:“那我上去了,有这么个发小够你受的吧。”江予若有似无地提了下嘴角:“还能凑合过。”待费哲瀚走后,他拍了拍贺霖的脸,说:“走了,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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