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却丝毫都不领情,“……难道有什么事不能在门口解决?我可不记得和你有什么需要花时间到进屋去解决的纠葛。”
“……凤凰。”聂蓝多少有些无力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凤凰不服气的回头,却看到了一双隐含无奈的深黑色眼睛。“凤凰。”他再叫她的名字,聂蓝搭上她的肩膀,那沉稳而温柔的声音里隐约带着一些催促的味道。
好吧好吧,她就是不喜欢耿长生嘛……委屈地走进去,凤凰决定保有自己最后的风格,只站在桌子边,坚决无视主子的主人招呼她坐下的动作。
她满怀偏见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看着骨瓷杯子里的咖啡,她冷哼,装模做样强充时尚的男人;看着壁炉,她嘴角嘲讽的弧度更加的扩大,这男人忒装模做样,放着空调不用,在自己的房间里烧壁炉,烟熏火燎的营造什么小白的贵族品味,无聊!看着他,凤凰简直要把嘲笑咧到耳后了,这男人,在家里也穿白衬衫,简直就是把装模做样彻底根植在了骨子里!
简单一句话,耿长生这个男人就是集合了她讨厌的所有品质,如果有任何错误,请参考上一条。
“两位想喝什么?”站在客厅的冰箱前,耿长生对凤凰满身敌意视而不见,温和问道。
“不喝,我怕你在里面下药。”凤凰冷声道。
聂蓝则苦笑了下,他拍拍凤凰的肩膀,安抚了一下,“请给我来甁矿泉水。”
“没问题。”耿长生拎着一瓶矿泉水到聂蓝面前,聂蓝在接过矿泉水的时候,抬起眼睛,仔细凝视耿长生。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耿长生,但却是他第一次认真的面对他。
他面前掌控着这个城市经济命脉的男人,穿着一件雪白的休闲款衬衫和黑色长裤,简单而品味十足。耿长生有一张斯文俊秀的容颜,眉眼清隽,容貌端正,戴着一副细银边半框眼镜,更显得风度翩翩,从头到脚都烙印着精英两个字。
这个男人,正打算拿自己威胁凤凰。
再次确认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足以被人当成把柄的事情,聂蓝正视他,礼貌的道了声,“谢谢。”
“请不必客气。”耿长生微笑,向他点了点头,漆黑的发丝在白皙的额头上摇动,而当聂蓝被耿长生那双细长的眼睛扫视过他的时候,他还是觉得下意识的心虚。
耿长生有一双冷酷的眼睛。那是一双除了觉得有趣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感情的眼睛,而被那样的眼睛凝视着,聂蓝就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甚至还有这个男人也许真的有自己把柄这样奇妙的感觉。
知道聂蓝在打量自己,耿长生毫不在意,他把给凤凰拿的果汁放到了桌子上,转身到阳台上取了自己已经有些凉的咖啡过来,走到离两个人稍微有些距离的桌子另外一边,拿起了那个画轴。
“我们坐下说好吗?”耿长生率先坐下,他向两个人比了请坐的手势。
凤凰不干,“有话快说。别扯没用的。”
耿长生对她的话丝毫不在意,他无所谓的耸肩,手指抚摩着紫檀木的画轴,“凤凰小姐,听说您以前是日本画系的高才生是吗?”
“……虽然我确实是被教授们称之为百年不出一人的日本画天才,但是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凤凰昂着头说,态度和厚颜无耻只有一线之隔,却奇妙的让人觉得充满张扬的魅力。
他现在很怀疑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聂蓝在她身后揉着额头,而耿长生则笑容可掬。
点头,耿长生这回面对的是聂蓝,“至于聂先生,您似乎是无限学院艺术部应届毕业生里,中国画的第一人,对吧?”
“……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听来关于第一人这种无意义的说法的,我知道自己本事如何,能胜过我的人不知凡几,第一人一说我不敢当。”和凤凰那种骄傲到极点的说法完全不同,聂蓝否认了耿长生所谓第一人的封号。
“真是谦虚。”耿长生微笑;聂蓝和凤凰还真是两个极端,但是如果可以把这如此截然不同,但是站在一切又如此合适的两个人一起纳入他的收藏的话,想必会是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吧?耿长生舒服的在椅子上交叠起双腿,他微笑,“那么两位一定在国画的鉴赏上有相当程度的造诣了?我最近得到了一副十分名贵的古人字画,正好请两位鉴定一下。”
“……你不会这么无聊吧,耿长生?”凤凰双手环胸,穿着高跟鞋的脚开始带着愤怒的气息敲打着地板,她瞪着椅子上安然稳坐的男人;那么多有名的鉴定专家在啊,只要他捧着大笔的银子去,哪个不比凤凰和聂蓝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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