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将她带回琅月,让那个丑八怪阿庄活活吓死她的昊天,这一刻只想杀了她。
衣衫被撕扯开,女孩白嫩的前胸上,一个极其清晰的紫青色脚印,映入昊天的眼里。看着那个脚印,又看了看那张已经晕过去的精致的脸,昊天寻思了下,将刀重又插回鞘中。
恶狠狠的看着晕倒在地的知更,他说道:“杀了你,太便宜了你。”说完,用手将知更的衣服胡乱的扯回,抱起她的身体走出破屋,将她搁置在屋外他白马的马背上。
纵身上马,昊天看向残屋外,盘坐在地上歇息的琅月士兵,高声喝道:“全速返回郦都。”
白衣小将骑着白马,驮着知更,在琅月的大地上奔跑着。马蹄扬起的沙尘,已将珠熙的一切,与马背上昏迷的知更,深深阻绝。
又是一夜来临,窗外寒星点点,月也显得是那么的清冷。
不知是多少次醒来又昏迷,昏迷又醒来,此刻的知更,正躺在一个残旧的房间里。透过那几根间隔有距的细木棒窗子,她看见了屋外黑沉的夜色,冰冷的月光。
这是哪里?
知更在疑惑。想要从地上起身,胸口却传来阵阵的痛楚感,她只好继续躺在地上,看着窗外流着眼泪。
爹和娘都不在了,这不是在做梦,爹和娘,从不会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顺着眼角,一行行泪水不断的流落下来,那层层的泪迹就好像她想念爹娘的思绪般,汹涌而又眷眷。
是那个少年,是他!是他和珠熙那些狗兵一起夺走了爹和娘。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名字。知更紧咬嘴唇,在心里默念着昊天的名字,她绝不会忘了他。他烧了爹的尸体,他割了娘的肉还吃了娘,她绝饶不了他。若她死,那她也要化作厉鬼,将他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撕咬至尽。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知更瞪起仇恨的双眼,看向门口的身影。是他吗?是那个魔鬼吗?
借着月光,知更看到那门口的人,并没有急于走进来,他双手在身上摸索着什么。一阵忙乱后,知更看到门口燃起一个亮点,那人用一只胳膊遮着脸,用另一只手拿着燃起的火折子走进屋,点燃了房中墙角处的残烛,转身看向知更。
瞪大双眼,知更借着烛光,满眼惊慌的看着面前这个用胳膊遮挡脸孔的男人。尽管他用胳膊遮着他的脸,可是他未遮住的额头及双目,皮肉尽皆皱起,没有一处平整。那眼睛更是骇人,已经分不清是否还有眼皮。双目就那么镶在皱褶的皮肉上,放射出淡淡的神采,若不是那眼珠中还有一丝光芒,那么称其为摆设,也毫不过分。
“你身体好些了?”
嘶哑紧涩的声音,在知更的耳边响起,声音难听的令知更浑身打了个哆嗦。
“你是谁?”躺在地上的知更,本能的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背向男人问道。
那人不吭声,走到门口将门关严后,才用涩哑的声音说道:“别怕,我没有恶意。我跟你一样,都是珠熙人。”
听他说跟自己一样,都是珠熙人,知更心里才稍觉安心。随即想到,既然他也是珠熙人,难道自己并没有被那个琅月的恶人抓走,还在珠熙的土地上?
“这是哪里?”
“这里是琅月国的国都——郦都。”
“郦都?”
男人回道:“对。”
知更心里一阵失落。片刻前的猜测落空了,看来她真的被那个恶人带到了琅月。
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门却在这时被人一脚踹开。昊天出现在房门口。
看着走进屋里的昊天,男人吓的一个劲的直哆嗦。
显然昊天无意搭理那个男人,他白了眼他,扭头看向躺在地上的知更。
“从今天开始,阿庄就是你的男人。你可要和他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蜷缩的知更,用手捂住了耳朵,一言不发。而昊天脸上却冷冷一笑,然后看着那个男人说道:“阿庄,去将你的女人扶起来。”
男人闻言,使劲的摇了摇头。
“你敢抗命?让我想想,找些什么好玩的来跟你玩。”
阿庄一听昊天这句话,吓得立刻将遮掩着脸孔的胳膊放了下来,一张几乎分不清五官的脸孔,呈现在摇曳的烛火中。他慢慢走向知更,然后蹲下身用手搀扶着知更。
与他的脸打了个照面,知更骇的大声尖叫起来,她浑身剧烈的抖动着,喉咙里一阵反胃,吐出一口酸水来。顾不得口中吐出的残液,忍着胸口的疼痛,知更闭眼推开面前的丑男,快速的爬向屋角。
“阿庄,你的女人身体不舒服,还不过去看看?”昊天看着被这张脸恶心到呕吐的知更,心里一阵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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