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梦见了一块巨大的天幕。它燃烧了,火焰舔舐着帆布,变成一片灰烬,飞上天,融进乌云里。
而虾球老板站在火焰旁,仍然在笑。他的笑声轻轻飘荡,像是风,穿过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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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了这个偏僻的村庄。雨后的土地湿润松软,鞋底踩下去发出细微的吱嘎声。篝火在空旷的田野上燃烧着,烟雾飘散入夜空,和远处的乌云搅在一起。
一群人围坐在篝火旁,神色各异。有人抱着膝盖,沉默地看火;有人低声说话,语调急促,像是在赶时间。火光映在他们的脸上,将疲惫和愤怒勾勒得一清二楚。
这里是自由州的边界,也是斗争的最前线。暴徒、移民和追逐奴隶的猎手们在这片土地上碰撞,每一次交锋都留下鲜血的痕迹。
“昨晚的袭击,死了三个孩子。”一个年轻的男人开口,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他们只是想逃过河去,结果全死了。暴徒拦住了他们,把他们推下了水。”
篝火旁的几个人低下头,有人咬紧了牙,有人捏紧了拳头。
“我们得反击,”另一个人低吼,“不能再忍了。他们欺负我们太久了。”
“可是,怎么反击?”一个年长的男人叹了口气,“他们有武器,有钱,有靠山。咱们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
“自由州会支持我们,”年轻男人说,“只要我们坚持斗争,他们会来帮忙的。他们已经通过了移民法,让我们留下来。”
“留下来?”一个妇女冷笑,“留下来干什么?看着孩子被杀,看着男人被打,看着家被烧?”
他们沉默了很久,火堆中的木柴啪地一声炸开,火星飞溅。
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所有人都站起来,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黑暗中,一队人马骑着马逼近,手里提着火把和长枪。他们的脸被火光映照得模糊不清,但每一个人都带着嗜血的笑意。
“暴徒来了!”有人喊道。
篝火旁的人四散而逃,奔向黑暗。他们知道自己不能赢,但他们也不甘心束手待毙。
枪声响起,像是撕裂夜空的刀。黑暗中,有人倒下,有人尖叫,有人喊着“自由!”然后再没有声音。
年轻男人跑到一棵树后,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猎枪。他的心跳得像是要跳出胸膛,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他端起枪,朝着一个骑马的身影开了一枪。
那人从马上摔下来,滚进了泥地。可就在这时,另一声枪响传来,年轻男人只觉得肩膀一阵剧痛。他捂着伤口跪倒在地,鲜血从指缝中涌出。
清晨的阳光洒在战场上,血迹斑斑的土地显得格外刺眼。年轻男人靠在树下,抬头望着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最后的意识里,他看到一面破旧的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这片土地,这场斗争,都不是为了他一个人。他们争的是一种权利,一种自由的权利。可是,这种自由似乎比天边的云还要遥远。
远处,虾球老板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喝着一杯热茶。窗外的阳光明亮,他满意地翻开报纸。新闻头条写着:“血溅自由州:暴徒与移民冲突升级”。他轻轻哼了一声,将茶杯放下。
“该想想新的赚钱方法了,”他自言自语,“战争总是能催生需求。”
他抬起头,望向远方,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知道,无论土地上流了多少血,真正的赢家永远是像他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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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过浓密的云层洒在葡萄牙殖民地的集市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暴乱后尚未散去的硝烟味,掺杂着湿土的腥气。
集市中央,几名衣衫褴褛的村民被押在一起,他们的头低垂着,脚边的泥土上残留着血迹。
殖民地官员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眼里没有怜悯,只有疲惫。暴乱的根源,或许只是因为一次茶叶的丰收分配不公,但在这里,任何微不足道的火苗都可能引发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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