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四七年盛夏的晚风轻拂着中原官邸外的槐树,虾球大人的府邸里却灯火通明。宽阔的庭院里,百官分列而坐,目光聚焦在天幕之上。
虾球大人身着锦袍,面色沉稳,手握玉佩,端坐于高堂之上。天幕缓缓展开,如水墨般渲染出万里之外的纷乱景象。
“美国人竟查封了废奴册!”礼部尚书慨叹道,“这岂不是开倒车之举?”
刑部侍郎捻须冷笑:“愚民之策罢了。可叹他们又叫停地下铁路,难道要用暴力让奴隶永困泥沼?”
“东欧不安。”兵部尚书瞥了一眼,“奥地利频频干涉汉堡事务,唆使萨克森驱逐普鲁士顾问,恐是谋局欧陆,亦不可小觑。”
“民生何堪如此。”户部侍郎摇头叹道,“卢森堡为霍乱隔离区,却疏于施医送药;萨丁尼亚不理饥民,迟早酿祸;
而符腾堡和奥斯曼虽力抗流感,但支绌力微,难有善终。”
言谈间,天幕展现旁遮普地区的歧视性教育体系。吏部尚书冷哼:“此等昏聩之策,徒令愚昧相承,国运衰微。”
紧接着,天幕又绘出印度阿瓦德土邦的反英呼声,引得兵部尚书眼中寒光乍现:“似有可借之机……”
虾球大人一直默然无言,直到法国在帕尔马打压俄国的影像渐次隐去,他方才以折扇轻击掌心,平静开口:“人心大异,世势如棋。百官观天下,心中可有明策?”
尚书们纷纷作揖,各抒己见,虾球大人听罢点头,挥手遣散群臣,“诸位既有见解,当结合己任,付诸施行。”随即,命书吏各自记录政令。
翌日,虾球府邸的布告一张张传遍城镇乡野。礼部主张修缮乡间书院,意图在教化中平衡偏颇的权力格局;
兵部迅速派员联络东南蛮邦,试图以援助鼓动对英战争;户部下令增税以备天灾,应对流感与霍乱;
吏部则颁布严格的入学门槛,妄图效法旁遮普的“稳民之策”。这些政策在各地引起不同反应。
对于增税抗疫,受益者纷纷感念官府“为民着想”;然商贾农工却因加税怒骂连连:“口称民生,实为盘剥!”
吏部的教育政策更是激起寒门士子的绝望。茶馆里的老者摇头叹气:“世风日下,真要把穷人一辈子钉死在田地里啊!”
礼部的书院修缮政令反倒在士绅中颇受推崇,“子孙得学,功德无量!”村夫却嗤之以鼻:“修那等空屋,不如给口饭吃。”
至于兵部的军事援助,更在边民中掀起一场风波,“若真要打仗,我们岂不是炮灰?”有人惧怕,也有人偷偷学着磨刀。
民间的声音多了,虾球大人的府衙却愈显肃杀。针对那些试图聚众抗议之人,刑部毫不手软,遣捕快连夜抄家。
一旦抓获,轻者流放,重者斩首;更有密探遍布茶馆、集市,连低声私语也难逃耳目。
吏部推行的教育政策被寒门书生上书反对,虾球大人下令焚毁陈情书,更将带头的举人囚于死牢。
城郊有酒馆老板将增税比作“虎狼之政”,言语传开后即被扣以“蛊惑人心”之罪,示众三日。
虽然民间不满愈烈,然在严酷的打击下,许多人不敢发声,只能沉默以对。
官府用尽手段,以为可以牢牢掌控局势,却不知,隐伏的暗潮已悄然涌动。
当晚,虾球大人再度召集群臣。他挥扇而笑:“政令虽争议四起,但乱象非今日可除,惟有持之以恒方能见效。异议虽多,铁腕治之,根基自稳。”百官俯首称是,不敢违逆。
然而,高堂之上无人注意,庭院外遥远的天幕上,新的乱局已开始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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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夜晚,凉风吹散了些许暑意。虾球大人再度召集百官,共同注视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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