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岑。&rdo;桓乐抬手握住岑深的手,轻轻拿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情款款,而就在岑深以为他即将要说什么肉麻的情话时,他又蓦然一笑,支起身子来,单手扣住岑深的后脑往下一压,迎上他的唇。岑深猝不及防,差点没扑倒在他身上。阿贵也猝不及防,差点没齁死在水缸里。桓乐不管别的,他有这一腔爱意要说与岑深,就得片刻不拖延。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是他一贯的准则。岑深想退,退不开,大尾巴狼叼住了他的脖子,轻轻舔舐着他的动脉,又危险又色气。他可能又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岑深如是想着。不过胡闹终归是胡闹,桓乐到底没有荒唐到在游廊上做出格的事情,只是整个人又缠着岑深把他抱在怀里,不能吃也能舔几口不是?&ldo;热。&rdo;岑深推推他。&ldo;可乐给你。&rdo;桓乐有办法。他抱着阿岑,阿岑拿着可乐,还能喂他,完美。岑深面无表情的把可乐给他塞回去,&ldo;自己喝。&rdo;桓乐喝了一大口,笑得开怀。入夜,两人正准备睡觉。桓乐自称是按摩小达人,非要给岑深按摩,岑深拗不过他,便改为趴在床上的姿势,听天由命了。按摩小达人技术不大好,话还特别多,&ldo;为什么这个要叫马杀鸡啊?马为什么要杀鸡?他们有什么仇?&rdo;岑深:&ldo;闭嘴。&rdo;桓乐俯身,&ldo;你就告诉我嘛。&rdo;&ldo;那是个外文词,没有实质意义。&rdo;岑深赏给他一个冷酷的眼神,&ldo;你不是还要看《还珠格格》吗?去看。&rdo;&ldo;我们一起看好不好?&rdo;&ldo;不好。&rdo;可最终桓乐还是拉着岑深一起看了《还珠格格》,岑深一度想把他扔出去,但看着看着竟也入了神。&ldo;这个容嬷嬷好可怕。&rdo;桓乐说着,还缩到岑深怀里,如果再配几声嘤嘤嘤,就齐活了。看完了一集《还珠格格》,桓乐终于肯乖乖睡觉了,可躺下没过十分钟,他忽然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ldo;我想到了!&rdo;岑深:&ldo;……&rdo;&ldo;我想到宋梨可能拿到什么东西了,阿岑!&rdo;桓乐惊喜地看着他,&ldo;是一支笔。在鬼宴后,我不是去找过宋梨么?那会儿他已经走了,后来我偶然听附近店铺的老板说过,看到宋梨在走之前,折了一支笔扔进了南榴桥下的河里。&rdo;&ldo;笔?&rdo;岑深立刻想到了吴崇安留下的那支钢笔。那是一件有记忆功能的法器,所以直至今日还能写出吴崇安留下的绝笔。如果宋梨扔掉的笔与柳七有关,那又会是怎样的一支笔呢?&ldo;只是我终究没看到那笔的模样,不好判断。&rdo;&ldo;也不一定是笔,兴许是宋梨感到心灰意冷,不想再提笔写诗,才把笔扔掉。&rdo;两人一时没讨论出头绪来,夜色已深,桓乐怕影响岑深休息,便强行切断话题,抱着他睡觉。翌日,阿贵听了这个新线索,沉吟片刻,郑重道:&ldo;我知道了,这支笔,一定是支毛笔。&rdo;话音落下,桓乐的笔尖顿了顿,一个&ldo;飒&rdo;字便毁了。他抬眸,&ldo;我们都知道那是毛笔,好吗?&rdo;阿贵翻了一个白眼,又问:&ldo;你这是跟李白杠上了吗?&rdo;桓乐重新铺开一张宣纸,单手负在身后,提笔点墨,潇洒诗行信手拈来。他一边写,一边道:&ldo;他是我大唐的诗人,我写他的诗,有何不可?&rdo;桓乐又把《侠客行》写了一遍,力透纸背,写得杀意纵横。屋外的椿树叶哗哗作响,便似金戈铁马,滚滚而来。最后一笔落下,桓乐也在心里把宋梨的事又过了一遍,可惜他此刻在一千三百年后的现代,许多事都无法考证。这时,手机传来提示音,是乔枫眠转发了他的卖字微博。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大侄子,你的字比你人丑多了。很快,私聊又来了。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讲故事的人回来了,摩罗叶的故事,要听吗?卖字少年:当然。桓乐很快就和乔枫眠约好了时间,但是犹豫了好久要不要带岑深一起过去。一方面他不想把岑深一个人留在家里,可另一方面,拿到摩罗叶的希望渺茫,他不想让岑深空欢喜,这对他的心理打击太大了。思来想去,桓乐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出门,反正约定地点就在南英的家,他便说乔枫眠有事让他过去一趟,也不算全然撒谎。临出门前,桓乐把阿贵逮到小角落里仔细叮嘱,&ldo;阿贵,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看着阿岑知道吗?一有不对劲就打电话给我,我马上回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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