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宋司璞沉默冰冷,敬舒那番话透着对他的蔑视,似是特瞧不起他,认定他自以为是的无能。
这话里的意思宋司璞自然是明了的,敬舒惊讶于他的平静,刹那间不知道他是怒了还是认了。宋二爷迫害宋老爷子的事情,敬舒不可能告诉宋司璞,宋家是她的仇家,宋司璞是她的仇人,她没必要帮助仇人。
她乐的见宋氏自相残杀,最好宋司璞被宋二爷除了,她喜闻乐见!
出于保护,宋司璞把她送回了两人共同的居所。
回到家,宋司璞将西装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若无其事地去冲澡,随后一言不发的走进卧室休息,并反锁了门。
敬舒心里犯嘀咕,宋司璞这是什么反应?这是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发生争吵,她曾经总逆来顺受的攀附他,他也尽最大程度逢场作戏。
经历了这么多事,两人似乎在一次又一次变故中本相毕露,她无法趋炎附势暧昧勾引,他也没有耐心陪她逢场作戏,于是争锋相对。
她证实了她这张脸对他的重要性,所以不再害怕“失去”他。
他在历经生死之后,被这张脸牵制,所以适度迁就她。
仿佛突破了陌生的防线,直抵两人性情的本相。
敬舒简单擦洗了身体,去了客房休息,冰火两重的夜晚,窗外大雨滂沱,伤口隐隐作痛,敬舒仍然有些惊魂未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海岛上惊险残忍的场面,如同梦魇纠缠萦绕不去。
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像是决堤的江河无法抑制,她现在是跟纪临江和解了?还是决裂了呢?纪临江的怒意消退了么?他现在对她是什么态度呢?他没有揭穿她的真实身份,没有追究她窃取商业机密的法律责任,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原谅了她?
何况他是正当商人,应该不会一怒之下犯下无可挽回的罪行,毕竟他有一种神奇的社交能力,夜夜笙歌,却从未传出过负面言论,她的出现,虽然给他创造了生意场上最大的污点。但这样一个人,真的会一怒之下毁了她吗?
答案是不会。
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无法挽回,那就及时止损,从她身上把他的投资和损失全部捞回,这才是精明商人的思维模式。
今晚发生的一切,他应该只是怒极惩罚她,吓唬她,以最惨烈的方式警告她,并试探她这段时间以来的收获和成效,同时用这种方式在宋司璞面前跟她撇清关系,让她能更加博取宋司璞的信任。
而敬舒赠与他的那份U盘会成为纪氏挽回损失至关重要的砝码,也是敬舒有底气重新跟他谈判的缘由。
敬舒几乎认定纪临江今夜只是吓唬她罢了,毕竟他没有报警抓她,或许整个纪氏都不知道是她窃取了商业机密,但纪临江是知道的,他保持了沉默。
一切都是迷惑人的假象。
敬舒将今天发生的一切捋顺,她拍了拍脸,控制好情绪,于黑暗中坐起身,给纪临江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之后,接听了。
敬舒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握紧手机,“这张手机卡不能用来跟你联系了,宋司璞态度不明朗。”她故作淡定得低声,“以后跟你联系,要更加偷偷摸摸了。”
很难得,这凌晨的夜里,纪临江居然在睡觉,他的声音有朦胧的倦意,低沉而又温柔,“偷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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