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们一顿狂灌水,快渴死了。我让阿坚烧了一锅艾草水,大家洗洗澡,驱驱晦气。洗完澡,我们都饿了,帮阿坚做了夜宵。
吃完饭,我们都睡下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踏马的!这货果真把尸体转移了,纳闷的是,刚才我们四个人把棺材挪出来的,那天晚上,他可以做到一个人移尸,又把尸体扛到坟地的,可他既然把尸体埋在棺材下面,是怎么做到一个人把棺材挪出来的,肯定还有人和他一起。这个人除了他,还能是谁?而且,做这些事情的人是个胆大,心狠手辣,心思缜密的人,这个人是主谋,也是帮凶。
这真是这样,就像阿坚说的,这个世上,你还能相信谁?我忽然变得伤感,五味杂陈。本来胡思乱的想睡不着,对面的冯波鼻子又开始“拉风箱”,打呼噜了,鼾声如雷,时而放一个响屁,人都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可这货放屁又臭又响,可笑的是,他放屁的时候还直哼哼。
而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的周洪军习惯张嘴睡觉,嘴角流着哈喇子,我忍不住过去把周洪军的嘴闭上,可一松开手,他的嘴又张开了,看着他们的睡姿,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任由他去。
睡不着,坐起来抽了好几根烟,躺下来,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可脑海里一遍遍回放刚才恐怖的情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过去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自己又来到大柱坟墓前,仔细寻找着,现在事情大概已经有眉目了,可还是没有证据,我希望能找到证据,有了证据,我们就可以报案,警察抓人了。可他们这么狡猾,而且,我的所有行踪已经被他们掌握了,要想刚找到证据不容易,那双眼睛一直都在,现在他就在附近窥视着,我的感觉很准的,这是白天,谅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在坟墓前找了很久啥也没有,只好回去了,走到半路,我要撒尿,急急来到路边丛林里方便,方便完,刚走几步,忽然看到草丛里有个东西,近前一看,竟然是个桃木手串,一看就是新的,不像是人戴了很久那种手链。
在农村,很多人都迷信,尤其是一些老人,都喜欢给儿孙戴一些辟邪的物件,或者屋里挂一些葫芦,桃木剑之类的辟邪东西。这是谁的手链呢?
我回去让阿坚看,阿坚摇摇头,说自己没看过,不知道谁的。我让他放起来,问问是谁丢的,肯定是谁家小孩戴的,丢了大人肯定会着急的。
我们正在议论这件事,陶木匠戴着草帽,满脸大汗的从地里回来,路过这里,探头探脑看看,阿坚赶紧招呼他进来抽根烟,喝口水,陶木匠笑呵呵进来了。
阿坚要给他卷旱烟,冯波递给陶木匠一根香烟,拿出精致的火机给他点火,陶木匠受宠若惊的接过来。看到阿坚手里的桃木手串,一怔。
“哎,这不是二柱的吗?怎么到你小子手里了?
二柱的?
我们一愣,齐刷刷看着他。
“”是的嘛,二柱的……”
“”你怎么知道的?”
阿坚惊奇的问他。
”这是俺做的,俺能不知道……
陶木匠自豪的说。
我精神一振,问他啥时候做的?
容我想想,陶木匠挠挠头,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应该是一个多月前,有一天,他让我帮他做个桃木手串,当时,他脖子上挂着用红线串的两个小桃核,样子很滑稽,很搞笑,我还调侃他这都是小孩子挂的,辟邪的,他一个大人,挂这东西干嘛?他说看着好玩而已,我说我试试看吧,用了两天时间,给他做的,当时,觉得自己做的很粗糙,可他很是满意,竟然给我一百块钱,当时把我惊住了。”
我听完,很是激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也许,这就是证据。对陶木匠窃窃私语一番,陶木匠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回去了。
临走之前,冯波往他兜里塞了一盒红梅牌香烟,陶木匠很是激动的,千恩万谢的。
几天后,酱二柱拎着两瓶杜康酒讪笑着,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进来,阿坚赶紧把他迎进来。
“二柱,你这是干嘛?邻里邻居的怎么这么客气啊!”
“我听说你家来客人了,还是一个大师,我过来看看……”
二柱眼神闪烁,迅速巡视一圈,我们几个热情的给他拉呱,这才发现,这小子儿长的相貌堂堂的,能说会道的,几句话,就和我们拉近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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