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过不在乎流言蜚语吗?不是说每日都想见到自己吗?那些经历过的皆不作数了吗?令歌甚是不甘心,却无可奈何着,只能叹惋与他的情谊终究抵不过他的前途。
也许自己本就不应该动情;也许这本就不是小说话本里面所谓的缘分,如那些传言一般,这样的情原本就是难以启齿的,不见天日,深藏于黑夜的。
大雨滂沱,雷电交加,房内的蜡烛渐渐地燃烧殆尽,男子坐在书桌前抄写着史册,每一张纸都写满了字迹,只是字里行间却是难以掩藏的心神不定。
此时,耿善重新点燃了一支蜡烛,换下了燃尽的蜡烛。他看着令楷依旧不停地抄写着史册,便善意地提醒道:“大人,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写吧。”
令楷重新沾染笔墨,说道:“今夜我也不困,不妨多写一些。”
耿善看出令楷眉眼间的愁绪,却也不好多说,只能默默地退下。
长夜漫漫,愁绪绵长,辗转反侧间便到了黎明时分。
此时雨水依旧淅沥沥地下个不停,纵使有光线照入房内,也难以驱散房内的暗淡。
疲惫不堪之际,令歌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枕上的水渍,便用手指轻轻地一遍一遍抚摸着,奈何忧思难抑,眉头紧锁,他只得将被褥盖至头顶,让自己昏昏沉沉地睡去。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房间门外,小涵正对辰玉,甯霞和侍辰三人低声说道:“王爷还在睡着,没有起身的意思。”
辰玉一叹,说道:“我进去看看他。”
“辰玉姑娘,王爷多半也是今日清晨才睡过去的,不如让他多歇息一会。”小涵阻拦道。
辰玉闻言只得作罢,“罢了,与其醒来,还不如睡着,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昨日我们去西园所听闻的,实在是不堪入耳。”
随后三人转身离去,辰玉懊恼不已,一些文人墨客竟拿令歌和令楷二人的关系做文章以此来调笑他们,甚至有人肆意揣测令楷是借了令歌的东风才得以平步青云。
几位师姐甚是不悦,自家的小师弟何时像受过今日这般委屈,只恨这风言风语在众人的悠悠之口中,又怎是轻易便能止住的?
“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甯霞愁眉不展地说道。
辰玉咬牙切齿道:“查,挖地三尺地查,看看是谁在背后散播谣言。”
“我想多半是淮阳王和嘉定王,还有王家那些人,”甯霞说道,“他们是冲着令歌和令楷来的。”
辰玉愈发怒火中烧,说道:“说起那令楷,以前我还说他是个稳重之人,如今遇到这点事,他就退缩了,害得令歌这般失魂落魄,我恨不得去隔壁亲自扇他一巴掌!”
一旁的侍辰不免一叹,安慰劝说道:“令楷绝非那样的人,想来他亦有苦衷,他们两人发生何事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明白。”
三人离去后,小涵便一直立侍在屋内,过上约莫两个多时辰,她察觉到令歌起身便走了过去,掀起床帘道:“王爷醒了?奴婢伺候王爷更衣。”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令歌坐起身来问道,此刻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不免有些恍惚。虽然记忆模糊不清,但他还是隐约记得自己梦到了和令楷相处的日子,如今醒来,心底的失落又怎是三言两语就能描述的?
“快午时了,”小涵神色有些担忧地说道,“只是王爷您也就睡了两个多时辰,而且一直在翻身,睡得并不踏实……”
“无妨,我不想睡了。”令歌回应道,同时,他注意到外面的雨声虽然小了不少,但在此时静谧的环境下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先前王爷还睡着的时候,令状元遣了一位叫周玉的送了王爷要的史册过来。”
“正好,我去看看。”
小涵闻言便转身去旁边的衣架上取来事先熨好的衣服,同时问道:“王爷今日还是佩戴兰花草香囊吗?”
令歌微微一愣,半饷,他轻声道:“罢了。”
待到令歌来到前堂时,他发现前堂不见任何侍从,平日里他起得早,总能看见府里的侍从们洒扫庭除,焚香插花。
此时,几位师姐和侍辰都坐在敞开的圆窗前,正低着头研读着令楷遣人送来的史册。透过圆窗,恰好能看见外面白雨跳珠之景。
令歌走过去问道:“师兄师姐,可有发现什么?”
“有,我和侍辰单独查了十月和十一月的。”辰玉将几张稿纸递给了令歌,“这上面或许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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