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箫讶然,“还有人能爱到这个份上呢?”
“嗯,他说,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占有,远远的陪伴守护着,也是爱的方式,他被动的选了这种方式,别人都不是他,体会不到他的感受,他说,他是快乐的,泊箫,你觉得呢?”宴暮夕看着她,忽然问。
柳泊箫想了想,斟酌道,“我没有遇上过,所以说的话难免有些冷静客观,不过,换成我,我是不会这样做的,除了在厨艺一事上我不妥协,其他事儿,我向来都是顺其自然的多,很少跟自己较劲儿。”
“嗯,换我,我也不会这么做。”
“你也喜欢顺其自然?”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他不是完美主义者吗,这样的人最容易较劲了。
宴暮夕笑得玩味儿,“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没有泊箫的随性和豁达呢,我的意思是,我不赞成小叔叔的观点,爱一个人,却不想着占有,那是爱吗?只远远的陪伴守护就能满足和快乐?呵呵,哄傻子呢,反正我是不信的,爱一个人,就得想进一切办法与她生同枕、死同穴,这才是真爱,其他任何形式,都是一种懦弱无能、自欺欺人的表现,是糊弄别人的障眼法。”
“……这是你的爱情观?”
“嗯,泊箫觉得不对?”
“难道你就不信男女之间会有那种纯真干净的、不带丝毫欲望的感情吗?”
“你说的是柏拉图的精神恋爱?盖棉被纯聊天?”
“咳咳,差不多吧。”
宴暮夕斩钉截铁的道,“那我不信,打死也不信,玩这两种套路的,要么就是伪君子,要么就是不举。”
“……”你就是只禽兽无疑了。
二更金屋藏娇
“泊箫可是觉得我这想法很龌龊、很下流?不够高尚和优雅?”宴暮夕那双眼洞若观火,盯着她戏谑的问,“还很污,很禽兽?”
柳泊箫清了下嗓子,视线转到大屏幕上,还抓了把爆米花吃起来,“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宴暮夕揶揄道,“是我说的没错,说的却是你心中所想,难道不对?难道你觉得我不污、不禽兽?啊,那以后我的尺度还能再大点了,泊箫扛调戏能力变强大了啊……”
“闭嘴啦!”柳泊箫终于装不下去,羞恼的瞪他一眼。
宴暮夕愉悦的轻笑出声,“呵呵呵,泊箫,我怎么就这么喜欢欺负你呢?”
“因为你坏。”柳泊箫哼了声。
“嗯,我还想更坏点怎么办?”说着,他声音就暗哑下来,把横在两人之间的扶手扯了,然后长臂一捞,就把人搂进自己的怀里,满足的喟叹一声。
“宴暮夕。”柳泊箫紧张的绷着身子警告他,“不许胡闹啊。”他俩是在最后排没错,灯光也暗,别人看不清楚,但她心虚啊。
“你别乱动,我就不胡闹。”宴暮夕的手一只在她腰上摩挲,一只按在她的脖颈上,指腹下滑腻柔软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
柳泊箫想到之前那几次差点擦枪走火,果然不挣扎了,不过也不会由着他一个劲的占自己便宜,于是抓住他搂在自己腰上的那只作乱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如此掌心相贴,他果然老实了不少。
“泊箫……”手老实了,嘴巴又开始凑到她脖颈出暧昧的煽风点火,留下一个个濡湿的痕迹,“我喜欢对你坏,越坏越好,像这样,这样,这才是男人爱一个女人最真诚的表现……”
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吸吮、轻咬,换着花样的亲。
“宴、宴暮夕……”柳泊箫再性子清冷,也受不了这种风流阵仗,想躲躲不开,只得说软话,“别闹了,等下我怎么出去啊?你也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脖子上都是你,你种的草莓吧?”
宴暮夕低笑,“我对你的占有欲是很强烈,但让别人看到几颗草莓的大方劲儿还是有的,这可是宣告主权的好办法呢,我得再加把劲儿……”
“宴暮夕!”柳泊箫有点慌了,开始推他。
宴暮夕虽热衷于欺负她,但也懂得见好就收,不过该争取的福利不会忘了,“你喊我一声老公,我就不亲了,如何?”
柳泊箫被这俩字撩拨的心口猛跳,却是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不要,换一个。”
“那就……暮夕?”
“……嗯。”俩人已经交往了,再连名带姓的喊,确实不合适,只是她之前总喊不出暮夕俩字,这会儿,倒是一个改口的机会。
“那你喊一声试试?”宴暮夕诱惑着。
柳泊箫咬咬唇,声音很低,“暮夕。”
“哎!”因为这一声,宴暮夕的情绪变得很激动,连刚刚的旖旎都暂时放一边了,“再喊一声,泊箫,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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