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幅毫不在意的样子,东方雍难得怔住。
东方靖想和稀泥,便开口劝道,“大哥,爸是一时情急,说的气话,你可别往心里去,东方家你不当家主,谁还有那个资格当?”
“不是还有你吗?”东方蒲的眼神冷幽幽的,看的东方靖没来由的心虚,想为自己辩解两句,东方蒲却又不理他了,对着秦佑德告辞。
秦佑德蹙眉,“你这是想撒手不管?”
东方蒲冷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管不了,你们也不用打我和梵诗的主意,我俩跟暮夕是亲近,但绝不会开口为谁求情,我们有自知之明,没那么大脸,更没那个脸皮张嘴,明天这个时候,暮夕和柳絮如有要求,你们答不答应我也管不了,但想让我睁只眼闭只眼的维护,不可能。”
说完这话,就抬脚往外走。
“大哥!”东方靖急切的喊了声。
东方蒲头也不回的道,“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你既不想如柳絮的要求,那就走法律程序等着被他们起诉吧?”
门拉开,又关上。
东方靖肩膀一跨,瘫坐在地上,明面上是表现出一副被大哥抛弃的悲惨绝望样儿,心里实则在快速的谋划着,大哥如果真的不插手,对他来说倒是好事儿,他还真怕大哥耿直劲犯了把他逐出家门去,那可是比坐牢还丢脸,没了东方二爷的这个身份,走在外面,谁还给他脸面?
东方雍则气的喘不过来,好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秦佑德拿出个小瓶子给他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气急败坏的骂,“逆子,逆子啊,这是翅膀硬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秦佑德叹了声,“你也别骂他了,他就是那个性子,跟长风一样,眼里容不下沙子,刚才长风还不是……”后面的话没说完,但谁也知道。
那本记录消失了,如果秦长风不说,那就是死无对证,但秦长风呢,明知道说出来会让亲妹子陷于危机,却还是直言相告了。
闻言,东方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不是他儿子,他没法骂。
秦长风的脸色这会儿已经是很冷静了,哪怕被亲爹提及这事儿,也没半点变化,他只机械的问,“爸,这事儿您打算怎么做?”
东方蒲撂挑子走了,他也很想,因为他也厌恶一切玩弄人心的手段,但他不能,他妹妹犯得事儿比东方靖的可要严重多了,他就算舍得不理会妹妹的生死,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家两百年的声誉毁于一旦,那他就是秦家的罪人了,更别说,当年,他也有失误,他若能及时提点父亲,那药材的数量对不上,或许父亲就能寻到蛛丝马迹作出相应的补救,也就不会有如今这一场祸事了。
主位上,东方雍也看着秦佑德,等着他的决定。
秦佑德沉默了半响,才似作出决定,“就先依着你东方叔叔说的那样先走走看吧,实在不行……咱们也算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秦长风蹙眉,还要说什么,被秦佑德抬手打断,“行了,什么也别说,给你媳妇儿和二弟一家打电话,让他们也都回来一趟,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儿,都是秦家的子孙,就该一起担着。”
“是,爸……”
秦长风去打电话了,电话里,自然不会说重点,只说老爷子发话,让大家都回家吃饭。
见状,东方雍暗暗松了一口气,离开的时候很满意。
东方靖本想留下一起商量,可秦佑德端起茶杯,一脸送客的疏离模样,他再不情愿、再不放心也只能跟着东方雍走了,来日方长,而且,他也确实有些事需要去布置下。
五更自有决断
东方家的人都离开后,秦佑德安排了一下,寻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把下午的病人都推给了其他医生,然后跟儿子、孙子坐上车,直奔秦家老宅。
当然,还有秦可卿。
秦可卿已经醒了,但服用了软筋散,所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瞪人都少了气势,秦家祖孙三代男人也不跟她对视,亦不说话。
车里还有司机,秦可卿也知道丢丑,遂心里再愤懑,也忍着。
回到秦家老宅后,她原想为自己发声,想理论一番,所有的措辞都想好了,她定有把握为自己翻盘,但秦佑德根本不给她机会,下车后,直接吩咐孙子把她抱回卧室了,还让人在门口守着,谁也不准跟她搭话,最让她恼的是,连手机都带走了。
任她再声嘶力竭的控诉,也无人回应。
秦家祖孙三人就像是耳聋了,抛下她去了书房。
“观潮,你跟着暮夕和将白出去,他俩可是对你说了什么?”一进书房坐下,秦佑德就开门见山的问,“他俩没给你冷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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