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说:“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你想吃门都没有。”江文懂事地说:“大妹,你不要怕读书,越怕越不想读。”江叶说:“我们班好几个同学没有继续念书。他们去打工。”陈淑担忧地说:“年纪小小的,真不懂事,迷迷糊糊地去打工。”江叶兴奋地说:“一个月可以赚两三千多块钱,有吸引力吧?”江文叹口气,说:“大妹,如果你不读书,你会后悔的,哥没有骗你。”
江叶说:“咱们邻居的三个姐妹,都不想念书,我们一起离开学校,出去打工。”陈淑气愤地说:“不行。至少得高中毕业,高中念完再说。”江叶不敢再顶嘴说话,一时间沉默不语。江文大声地说:“大妹,你就听妈妈的吧。”江叶无奈地说:“好吧,我努力一点,坚持一下。”这时,江满已经在陈淑怀里睡着。陈淑说:“江文,别太辛苦,适可而止!”江文说:“知道,妈妈,你带小妹去睡吧。”陈淑抱着江满,说:“江叶,回咱房间里去,你得做完作业。”江叶勉强地说:“是,妈妈。”陈淑和两个女儿一起离开江文的房间。
江文立即坐下来,又复习一大段时间。江文看看手表,夜已渐深,已经十一点四十四分。江文伸伸懒腰,走出房间,来到卫生间,从热水器里放出一些热水,冲进洗手盆,开始刷牙、洗脸和洗脚。这时,江文的脚浸在脸盆的水里。一缕思绪飘向华蓉身上。江文想:“华蓉,你是不是也休息了?或者你还在读书复习呢?”江文在莫名其妙地想着,心想:“这不是相思吗?不,这应该叫‘单相思’。自己自作多情。华蓉,你既美又有气质,真是让人心醉与牵挂!”江文洗完手脚,放好脸盆。
江文走进自己的房间,脱掉衣服,仅穿着一件内裤,躺在床上,盖上毛毯。他的脑子里又有华蓉的美丽的面孔。江文想:“‘为伊消得人憔悴。’只是,千万别误学习,到时候,大学考不上,两人有天壤之别,就更没有机会。只不过,我的爱是真诚的,有价值的。不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江文在胡思乱想里,就在迷迷糊糊中睡着。
此时,华蓉也正在自己的房间里苦读。十二点了,她换上睡衣和睡裤,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照一照自己,心想:“镜子中的人是我吗?自己长得还算不耐。”华蓉看一看自己,想:“我是不是所谓的如花似玉呢?”华蓉看着自己的长相,自我感觉良好。
她在卫生间里洗一洗,忙绿一会儿。然后,她走进自己的房间里躺下,盖好被子。一会儿后,她想起与江文的比试。她又想:“我这么努力,如此下去,应该有把握超过他。坚持就是胜利!”想到这里,她不由信心百倍,相信起自己来。
华蓉又想到郭胜天和许武。她觉得郭胜天是正真的优秀。他人长得帅,家庭环境好,读书也好,正在读中山师范大学体育学院,成绩居学院前列,正是自己向往的对象。而许武对自己也不错,就是人有些坏,竟然对老师下泻药,真是胆大包天,又作伪证,冒名嫁祸给江文,真不知道是为什么?华蓉又想起郭胜天和许武救一次华笙,带着这一些问题,华蓉与江文,各在自己的家里,差不多同时上床睡觉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旭日东升,云层万里。华蓉吃完早饭,才六点四十五分,就背着书包,从家里出发,走着路去上学。许武载自己两星期早已满,华蓉不想再麻烦许武。她走在路边人行道上,沿着道路而走。在路上,华蓉又遇见几位同学,都是自己的同学。他们就结伴而行。其中一位叫郭盛的同学说:“咱们离学校不算远,也不算近,上学与放学不算方便。”华蓉说:“谁叫咱们住的地方远一点,考取上中山市高中就注定天天来来去去。”郭盛说:“上小学时真好,离家就几分钟的路程。”华蓉说:“我家离学校更近,就100多米的路。”
其中一位女同学叫华花,说:“走着,走着,习惯成自然。”华蓉说:“是习惯成自然,以前叫苦,现在已不会叫苦连天。”郭盛说:“刚开始时,觉得很远。走久后,路已熟悉,人也得到锻炼,好像很快就到中学!”华蓉说:“别的同学花几分钟,我们得花十几分钟,真可惜。这段时间如果用来读书,那该多好!”郭盛说:“家里人都替我考虑过,真是不舒服。”华蓉说:“要是在冬天,我们走一走路可以暖暖身子;要是在炎热的夏天,我们热也热死;要是在雨天,遮雨伞也遮不住我们啊,那才糟糕!”华花说:“说得在理。不过我快无所谓了,再挨近一年,高中一毕业,我不想读书。”华蓉问:“那你想做什么?”华花说:“现在我和我家人还没有想那么远,车到山前必有路。”
郭盛说:“你可以进厂打工,减轻家里负担。一个月辛苦点,也可以赚两三千块呢,那也不错。”华花说:“我也可以开茶店,卖茶赚点钱。”郭盛说:“咱们上一届的校友,叫什么名字呢?她就是帮忙卖茶的。”华花说:“她就在我家附近,名字叫华珠。我听说她赚够钱,就买手机,随时随地就可互相联络,一大件惬意事!”郭盛说:“有钱就是好,什么都会有的。”华蓉说:“钱是好,读书也好!读书可以开拓视野,长见识。”郭盛一针见血地说:“读书是为有一份好工作,收入稳定,不用面对黄土背朝天!”华蓉说:“这道理我们都懂,对于职业,我没有想那么远。这倒是,不过,知识可以改变命运!”
他们嘴上说着话,脚下不停地走着,就这样,他们穿过龙水路,就望见上学的学校。于是,他们加快脚步,不再言语,脚步匆匆,直至走进各自的教室。今天早读读英语。不久,早读的钟声敲响。许武才慢慢地跑进教室。许武家近,却差一点迟到。华蓉他们家远,却能够准时上学,这一点差别,华蓉就是不能理解。她望一眼许武。
许武坐下来,拿出英语书,也望一眼华蓉,尴尬地朝华蓉笑一笑。同学们开始早读英语。只是,还有一些同学在偷偷地讲话,这里摸摸,那里玩玩。江文、华蓉、郭珍和郭华等一些同学,读书声朗朗,他们完全投入到读书里面。
郭敏来巡视早读,那些不用功的同学才装模作样,拿着英语书,开始朗读。这时,整个教室读书声一片又一片。那些贪玩的同学在老师的督促下,勉强学习一些时间。早读下课,一些同学在讨论着英语成绩好不好;一些同学还是无所谓,对成绩不感兴趣,仍旧在玩耍,在打闹。
华蓉问江文,说:“江文,这一次英语你考得怎么样?”江文说:“老师搞突击,我没有复习,所以恐怕有点不理想。”华蓉微笑地说:“考试前一晚上,我倒是看了一看课本,算是有进行复习。”江文说:“你真是有远见,一定考得比我好。”华蓉说:“郭敏老师搞一次偷袭,我刚好碰上。”
华蓉的同桌郭珍说:“江文,我觉得你会考好一点。因为英语科是你的强项。”江文说:“不过,我没有复习,恐怕会输给你们。”郭珍有把握地说:“咱们赌一赌,输的人答应另一个人一件事。”江文说:“郭珍,你是英语科代表,英语也是你的强项。华蓉却有复习,英语也读得好。”郭珍采用激将法,说:“那么,江文,你是怕要擦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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