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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第1页）

江文一边听讲，一边还是看一看华蓉静美的背影，有时他大胆地偷偷摸一摸华蓉散在他书桌上的黑发。同桌章见看见，怕惹华蓉生气，假装没有看到。华蓉不知不觉，没有感觉到这一种“亲昵”。一次，郭众在板书时，华蓉竟然往后看一眼江文，露出灿烂的笑容。江文也露齿一起笑了笑。两个人好像在静静地交流。江文坐在华蓉后面，如此亲近华蓉，内心甚是欣慰。他得感谢郭珍的妈妈。郭敏把华蓉的位置调到如此近的距离。这真是一种享受。美女在前，江文更觉得听课有趣味，时光充满香味。

江文伸出右手，想拍一下华蓉的肩膀，却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最后，他大胆地轻轻拍了一下华蓉的肩膀，心里却是一阵激荡。江文满怀柔情，似笑非笑地说：“学妹，你喜欢学歌吗？”华蓉回过头，说：“干么这么问？学歌，我当然喜欢。”江文偷偷地乐，说：“华蓉学妹，你真的喜欢学哥吧？”华蓉不笨，不由一想：“学歌与学哥同音，这家伙真是一个聪明的臭坏蛋，这样讨我便宜，又欺负我，他又是在向我表白吗？”华蓉故意说：“我讨厌学哥。”江文快乐地说：“那你以后不用唱歌，省得烦心。”华蓉说：“唱歌我当然喜欢。只是我讨厌你，讨厌你这位学哥。”江文心中不愉快，不再言语。华蓉说：“认真听课吧，大作家！”江文心一松，说：“作家不敢当，那太远。只是，我听美女安排，我们确实得认真听课。”

华蓉用手把下眼皮和嘴巴往上一拉，对着江文露出一个眯着眼睛的笑容，开玩笑地说：“坏蛋学哥，你喜欢我的笑容吗？”江文大感新鲜又刺激，说：“谁不喜欢你的笑容呢？我喜欢。”有一些同学恰巧看到整个过程，不由大笑。江文和华蓉都为自己的简单幽默和调皮高兴。这时，老师板书完，两个同学忙正经地端坐着，一幅专心致志的样子，不再说话。郭众说：“不认真听课，笑什么？”同学们不管他。郭珍在练习本上写：你们俩真有趣，挺幽默的！然后，她把练习本推到华蓉面前。华蓉一看，不由莞尔一笑。郭珍又把练习本拿高一点，让江文看见。江文一看，把头往前一伸，轻声地说：“谢谢！这真是一种幸福的享受。”郭珍也往后一看，对江文笑了一笑，江文轻轻地点头示意，当做打招呼。他们继续听课。

郭众也在讲台前讲得头头是道。只是，令人可惜的是，郭众的课比较少人关注。大部分同学关注的是自己的事情，不是语文，不是郭众，而更多的是小说、手机和游戏。放学钟敲响，郭众刚想说：“下课。”大部分同学早就收拾好书包，飞也似地跑出教室，把郭众扔在一边。

江文拿着上课前的妙手偶得的一句话，走向郭众，向他请教。江文礼貌地说：“老师，我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可以吗？”郭众一见是一向乖巧的江文，说：“江文，你有什么事？”江文把字条给郭众一看。郭众一看，上面写着：“人生路上，会有一个个暗坑，且会坡长弯急，不经磨练，哪来成熟？”郭众看完以后，不自禁赞叹地说：“哪个文人写出的好言好句？我竟然不知道。”江文想一会，说：“老师，这是我自己写的。”郭众说：“你写的，你会写出这么富有哲理的好句子，我不相信。”江文说：“老师，就是我写的，你怎么不信人？”郭众想一会儿，体验一下，说：“你写得好，真是难得！这一句话算得上是作家的水平写的。”

江文大喜，说：“作家，我哪里会有作家的水平？”郭众说：“至少这一句你写得好。”江文谦虚地说：“只是偶尔写得好而已。所谓妙手偶得。”江文暗自高兴，不由露出一个忍不住的灿烂笑脸。

郭众说：“难得你还这么谦虚，以后一定要努力，好好学习，不要像其他顽皮的同学，连上课都不认真听讲。”江文说：“老师，我上课都在认真听讲的。”郭众说：“我得指出来，这一节课，你不是与华蓉讲过几句话吗？”江文说：“老师，原来你都知道。”郭众老师说：“以后不要这样，好不好？前途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一定要拼搏，才有前途。”江文有一些佩服地说：“知道，老师，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郭众说：“你作文不错，以后可以更注重写作，不时练一练笔，你的将来定会一片光明。”江文倍受鼓舞，说：“我一定坚持勤学苦练。”郭众说：“希望你们这些努力学习的学生，能够学好语文，不拖后腿，考出理想成绩。”江文礼貌道别。两个人离开教室，各走各的路。

许武和陈塔两个人一下课就奔向街道。他们来到一家食品店。许武说：“老板，给我来一包中华牌香烟，硬包装的。还有半斤橄榄和半斤杨梅。”老板说：“好的，你们稍微等一下。”那个食品店老板是一位老人，头发已经斑白。他把烟和零食弄好，放进塑料袋里，说：“一共50元。”许武给食品店老板50元。老板说：“刚刚好是50元，没有错吧？”许武说：“这个简单，不会出错。”

许武收好钱，两个人离开食品店。许武熟练地打开那一包香烟，用手一弹，露出一支香烟，许武拿出露出的那一支递给陈塔。许武又一弹，自己拿好一支放进嘴里。陈塔熟练地按下打火机，点燃香烟，开始吞云吐雾，抽起香烟来。烟从嘴里吸进去，又从鼻孔里吐出来。两个人感觉既自在又惬意。

陈塔说：“吃橄榄吧？”许武打开包橄榄的袋子，往嘴里放进两粒橄榄，说：“橄榄刚入口时，有一点干涩，一点酸苦，不算好吃，慢慢嚼之才感甜香滋味，清爽怡人。我就喜欢橄榄喷香、微甜、美而不腻的滋味。”陈塔也同时抓起一粒橄榄，放进嘴里嚼起来。

许武一边吃，一边说：“陈塔，最后一次，你如果继续选中间一堆牌的话，那咱们的牌换一下，结果就不一样了。”陈塔笑着说：“我今天运气好。”许武又吃下几粒杨梅，说：“下次玩的话，我得好好赢你。”陈塔说：“我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许武说：“运气不会总向着一方的。”陈塔说：“当然，到时候看一看手气再说。”

许武猛吸一口烟，快速又连续地吐出几个烟圈。他又猛吸一口，一个鼻孔吐出一束烟气，然后，另一个鼻孔也吐出一束烟气。他继续大力吸一口，控制自如，烟竟然从嘴巴两边各吐出一束烟气。许武说：“吸烟就是放松，感觉挺好。”陈塔见怪不怪，说：“许武，你连吸烟也有一手。老师们都说严禁吸烟，可是，他们自己又在吸烟。”许武点点头，说：“一句什么话，叫做只许什么，不许百姓点灯？”陈塔说：“这一句我恰巧懂得，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许武说：“一些大人就是说一套，做一套。”陈塔说：“他们说得有根有据，以为我们不懂，老在说教。”

许武说：“不说老师，咱们今天赌博不输不赢，心情应比较好。”陈塔高兴地说：“托钱的洪福，有东西吃，有烟可以抽。”许武说：“你喜欢这种日子吗？”陈塔说：“当然喜欢，这真是神仙也羡慕的日子啊。”许武说：“那得有钱啊。”陈塔吸了一口烟，用食指拍一拍烟头，抖落烟灰，说：“有钱不能万能，但没钱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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