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和许武知道,是他们的真气把桌子摧毁,才化为碎片和粉末的。但是,他们又不能明说,只好沉默不语。这一件事被议论好几天,大家一直不解。
星期六下午,高三(1)班的部分同学正在忙于布置学校小会场。他们已经商量好,准备进行一场联系友谊的联欢会。江文正在打字,在电子屏幕上输入几个字,写清楚“中山中学高三(1)班联欢会”几个字;有一些同学在吹气球;有一些同学在剪彩带;有一些同学正在挂彩灯,有两条已经在一闪一闪的。终于,江文他们忙一个多钟头,布置出大家比较满意的联欢会现场。晚上,19点整联欢会正式开始。昨天星期五,江文已经正式邀请陈思忆和林如两位好友。
吃完饭后,已经快17点。江文站着,手里拿着镜子,他今晚穿上一件黑裤,一件白色的T恤,T恤前胸有一片黑白的风景。江文用梳子梳了梳头。18岁的江文看起来已经是个青年,嘴唇上面已经有一些胡子了,有不少男子汉成熟的轮廓。他自己朝着小小的圆圆的镜子笑了笑,呵一呵气,镜子模糊立即起来,江文用手擦一擦,扮一个鬼脸,自我感觉良好。
他看自己的房间,有一张床、一个四开衣橱,一个书桌、一台电脑和一张方椅,床边两张长椅上放着一个箱子,用来装一些小玩意。平时,书桌被自己当做桌子用,正对着窗户,右边正放着一堆书,窗台上放着一支毛笔、几支水笔和一个瓷质的山字型的小巧笔架,还有几本16开的本子。
江文右手拿着镜子,左手用食指一弹镜子,镜子立即慢慢地飞到窗台上安放好。江文又把梳子用手一拨,梳子也悬空飞起来,停在笔筒上面,江文往下一压,梳子立即插进笔筒里。江文离开房间,手弹一个响指,门立即自己关上,自己锁上门。江文手一扬,那一串钥匙飞到手里,江文放好后,静静地走到楼下客厅。
江文牵出自行车,与母亲亲切地挥手道别,走出大门,骑着车向右边行驶。一会儿,江文停在与自己家一样的一栋五层的楼房前,那也是一栋钢筋水泥的楼房建筑,铝合金窗户,墙壁用红色的条砖装饰起来。江文与陈思忆是邻居,从小生长在一起,算是一对青梅竹马的邻居好友。
江文在屋前喊道:“思忆,咱们该一起去学校。”陈思忆正在屋里一边摆弄长发,一边看着一本打开的书。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牛仔裤,粉红色的上衣。陈思忆披肩的亮泽秀发,瓜子型的脸蛋,红润的肤色,看起来甚为青春迷人,她回答说:“我马上就下来。”
不久,江文带上陈思忆,一起骑自行车驶向中学。一路上,陈思忆双手微微抱着江文的腰,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脸幸福的样子。江文要到教室里,两脚踏车踏较忙,轮子比较快地旋转着。自行车快速地走向学校。陈思忆两耳生风,觉得很不安全,就紧紧地抱住江文。说:“江文,慢一点,不用太快。”江文一笑,说:“不用担心,我们很安全。”江文感觉陈思忆抱住自己,不好意思拒绝,一路感觉微妙地来到学校。
十几分钟后,他们双双到中山中学的一个小会场。会场里,部分同学已来到,正坐在围起来的靠背椅上。江文眼睛一转,不见华蓉的影子。自己的心动女生还没有到来。虽然下午才见到华蓉,但是江文不自禁还是有些失望。陈思忆走过去,她和林如两人甚为熟悉,牵着手正在一起说话。
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突然,大家眼睛一亮。只见华蓉穿着一身纯白的连衣裙,脚穿一双暗红色的凉鞋,整个人就是一个魅力十足、光芒四射的白雪公主。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向全教室一扫,每个人都感觉到她的亮丽。华蓉一下子吸引着大家的眼球。陈思忆和林如见到华蓉的样子,那么的玲珑剔透,风光十足,不禁觉得眼球一亮。她两转头向江文望去,只见江文与其他男生一样,一时间失魂落魄地望着华蓉。
这时,许武和江文心思一转,一起冲向放矿泉水的地方,谁来真巧,两人同时到达,一起握住同一瓶矿泉水。许武一手握住瓶颈。江文一手握住瓶底部,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说:“我拿给美女喝。”江文谦让地对对方说:“你先拿吧。”这一下,许武毫不客气,高兴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许武敏捷地拿这一瓶矿泉水,快步来到华蓉面前,说:“华蓉,喝点水吧。”华蓉笑靥如花,说:“许武,谢谢你。我正口渴。”
江文跟在后面,也拿起一瓶矿泉水,自嘲地说:“我自己喝吧。”然后他不甘心地把头一仰,一下子喝完一瓶矿泉水。由于喝得猛且快,江文不由咳嗽一阵子。江文吃醋,又特意拿了一瓶,递到林如手上,说:“喝点水吧。”林如露出迷人的笑容,说:“你真会体贴人,谢谢!”林如文雅地喝了一口水,放在桌子上,对江文说:“江文,由于你们的邀请,我本想唱歌的,但是,我也喜欢跳舞。你陪我练一练,我今晚还要表演舞蹈,千万别出丑丢人。”
江文眼光自然而然落在林如身上,只见她身穿蓝色的吊带短裤,白色衬衣,身躯曲线分明,已成熟的女性风韵自然地展示出来,凹凸有致的躯体分明也令人心动,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自有另一番感受。江文多见几眼,咽一咽些许的口水,不由有一些尴尬,他的心仿佛在两个女人身上,左右摇摆,意志不坚定。
林如见到江文的神情,不由有一些高兴,又有一些暗自得意。林如身边两个彪形大汉人高马大地站在林如后面。林如礼貌地说:“两位叔叔,我与同学们在一起,很安全,你们到外面等我吧。”两位大汉对望一下,其中一位说:“是,小姐。”说完,两位大汉走出教室外。江文看一看两位大汉,又回头看一眼华蓉,转过头对林如打趣地说:“能与你一起跳舞,我荣幸之至”。
江文比较熟练地与林如一起走几遍舞步。他们两个人身子挨着,有时肩膀摩擦着,有时并排在一起,有时伸一伸手,有时踢一踢脚,有时旋转着。江文如此近距离地与林如一起,不由得全身飘飘然,异性相吸果然妙不可言。他在享受着奇妙又兴奋的神秘感觉。
十几分钟过去,林如泰然自若地走着步伐,舞弄着手臂,摇晃着臀部,心里有一种愉悦感。林如由衷地对江文说:“谢谢你,江文,你陪练得挺好的,”林如接着自信地说,“我也跳得挺不错的,没有给自己丢脸。”江文笑着说:“举手之劳,不用谢。你真是聪明,腿脚灵活,舞步到位,是个一个聪明蛋。”林如说:“怎么说话呢?我怎么会是个蛋?”
江文笑着说:“比喻而已,是在夸你呢,不要误会。”林如高兴起来,说:“说得很好听,不会是口蜜心剑吧?”江文说:“我言行一致。你人聪明。一听既知真假,我怎么会骗你?”林如看几眼江文,说:“等会儿表演不知道会不会因紧张而跳错?”江文安慰她说:“对自己要有信心。相信自己。”林如说:“好的,我会的,我们四个再练一会。”说完,林如与另外三位同学在一个小角落专心排练,不再说话。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进教室。时钟滴滴答答地走向19点。亮堂的小会场把兴奋的同学们的脸映照着。江文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他相信自己能以最好的状态上场表演他喜爱又有创意的节目。江文走近华蓉,说:“华蓉,你的节目准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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