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太严重,我又找不到合适的草药,恐怕很难恢复像以前一样了。”草堆上的男人笑着靠在那里,仿佛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黑色的眼眸里却透着股浓浓的喜悦。看得我越发不自在,半天才接着玩笑的口气掩饰,抬起眼,“诶”了一声,“我说的可是你的身体。”压制着心底的烦乱,故作平常地说:“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将来受罪我也不会……”绑着布条的大手压在我的手背上。“已经为我浪费了一天时间,应该去找他了。你不必左右为难,我不会强迫你,只会跟在你身后。”我的手攥起来,“白砚,别这么说。”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我只能起身看着脚尖走到山洞外去,流暄应该不会有事吧,我总不能一错再错,不顾白砚的安危,再一次地往里闯。我在外面透够了气,走回来的时候,白砚正手里拿着那串红石头的手链来回晃悠,我想装作没有看见。白砚却笑一声,“你躲着,可是我却没脸没皮地要问你,经过这么一次劫难。我的衣服都炸成了灰,它却安然无恙,既然你把胭脂都拿走了。就再满足我一个心愿。”我把手伸了出去,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在我没有弄明白前。那串手链已经安静地躺在我的手腕上。我低头看在阳光下闪烁的红色石头。再等等吧,过几日白砚的伤势控制下来,也许情况又会不一样了,到那时候再往前说不定会容易一些,我宽慰着自己。等来等去。没想到先把风遥等来了,风遥看着我和躺在洞里地白砚,有些惊讶,尤其是在看了白砚的伤口知道他没有大碍以后,反反复复地将目光在我和白砚身上来回兜转。我顾不得去研究风遥心里想了什么,而是上前急急地问他,“你怎么现在来了?流暄怎么样了?你有没有遇见楚辞。”风遥目光沉下来,看着白砚,回答我的话。“楚辞受了伤,我没有守住最后地要道被他逃了,主上脱离险境以后一直在找你。”眼睛死死盯着白砚。像是在询问。我几天绷着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流暄没事吧!”风遥没有马上回答我。过了半晌像是回答命令一般僵硬地说:“没事。”“他现在在哪里?”“主上在回金宫地路上。”原来已经回去了。流暄的情况现在由风遥转述给我。我现在彻底变成了一个局外人。“如果现在我们赶路,追上主上应该没有问题。我来的时候。主上特意吩咐要放慢回去的速度,所以……”未等风遥说完,我已经摇头,看向地上的白砚,“不行,白砚受了伤,路上颠簸会让伤口再度裂开。”风遥猛地转过头来,眉毛纠结在一起,伸手指着洞口外,“现在外面有几匹马,你随便选一匹,骑上马快走几步就能赶上,白砚由我来负责。”我被风遥地神态吓了一跳,随即我发现他的目光盯在我的手腕上,我不自在地把手放下来,“不行。”咽了一口吐沫,“这几天都是我照顾白砚,白砚因为救我受伤,我不能把他假手别人。”风遥站在原地,忽然冷笑一声,“如果我告诉你……”攥紧了身边的剑,咬住了牙,扯得身后的斗篷“刺啦”一声,“随你便吧!”转身走了出去。白砚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你还是骑马去追流喧吧,看风遥这个样子,我不放我摇头,“不会的,流喧不会有事。”知道楚辞受了重伤,流喧已经没有大碍,我的心放下来,注意力自然也转移到了其他方面。不知道见了流喧我会怎么样?我说:“白砚,江陵城的人都死光了吗?”白砚说:“我把一些年纪稍小的控制起来,等待主上下命令。”我说:“白砚,在攻打江陵城地时候,你有没有听说一些其他事。譬如……”白砚静静地看着我,“你在想什么?楚辞跟你说了什么?”表情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紧张。我平静地回视白砚。你也知道对不对?你的表情在告诉我你也知道那晚发生的事,你紧张是因为想要替谁隐瞒真相,“你们想就这样瞒我一辈子吗?”虽然没有指清什么,我还是问出口。说啊,说没有什么,这样我就能安心,为什么你是这样地表情。白砚皱皱眉头没有说话。我转身走了出去。手攥得紧紧地,楚辞,你真是送了我一件大礼,我要怎么答谢你。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大概都要被这件事所左右。望着身上已经干涸掉地鲜血,颜色深沉,仿佛是在静静地嘲笑。回金宫地路上,我走的很慢,风遥殿下耐着性子配合我地速度走了一段,可是到了后来我和白砚坐的马车还是和整个队伍中间断开了一截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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