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揉了揉额头,紧绷的劲一下子散了,有气无力道:“老天呐,我是不是跟她顶嘴了……难以想象,我很乖的,很少顶嘴。”
欧雪无奈,接说:“你一般都直接做。”
两人笑了笑,而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角落中的小供台。泥娃娃顶着那道裂痕冲两人微笑,百合花盛放着,散出幽香。
不知道的交代让两人默契地没再提及坨儿姐儿。对泥泥的担忧牵挂,只能寄托在与宫楼和龙碧仙姬的继续“斗法”上。一整夜,欧雪都在不停思考着自己计划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踏实睡着过。
不清楚没怎么翻身,但也睡得不安稳。因为知道欧雪没睡着,他把欧雪搂进了自己怀中。一面是空调吹的冷气,一面是那人呼出的热息,欧雪总算在天将亮时才沉沉睡去,最后一秒钟,都还在思绪运转。
现在,他必须承认,策反宫元亨无疑与虎谋皮。人生的前二十五年都只怀着淡淡的善意与守己度过,欧雪经历过唯一能算人心漩涡的,可能就只有班委竞选。他怀着那种淡淡的善意与守己生活,静静地画画,静静地观察着旁人。
不清楚是那个天生就怀着责任与悲悯之人,但这样的人其实和欧雪一样,都是天生的独行者。当他们相遇的时候,两个独行者相爱、磨合,他们要一起去做一件事。也许,在整个俗世秽土,这算不上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这是他们两个,是欧雪和不清楚要一起做的事。他们谁也不是彼此要舍弃的筏舟。
他们要,一起渡河。
那天早晨,天光出奇得明亮。欧雪一直睡到上午,醒来时被绚烂的光线刺到了眼睛。洗漱完了,他精心而不着痕迹地打扮了自己,像开屏的孔雀一样晃悠到不清楚身边。不清楚在很敷衍地做一些吃的,锅里的姑姑苗水应该被倒掉了,看状态,他应该没再试图喝点尝尝。
不清楚扫了眼欧雪,茫然快从眉宇间飞出来了:“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扮上了?”他凑过去看了眼欧雪的耳垂,“这是钻石的吗?”
欧雪取下来别在他的耳垂上,“是,送你了。”
“取下来,太闪了。”不清楚搅着锅子头也不抬,“显得人很轻浮。”
欧雪顿时泄气了,可怜巴巴道:“显得我也很轻浮?”
不清楚把那枚“轻浮”的钻石耳钉取下来别回欧雪耳垂上,这才说:“戴着吧,好看。”
到下午,不清楚终于知道欧雪为何突然扮上了。这人宣布两人要出一趟门,去很远一个区的某家平平无奇咖啡馆。主要是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叫宫元亨。
不等不清楚反对,欧雪自己严肃正色起来,认真解释说:“请领导放心,我已彻底放弃策反宫元亨这一危险计划,我只是想和他聊聊。这个地方离家里和宫家的酒店都很远,但我查了,他们酒店负责提供一次性日用品的厂家就在附近。只要他自己不说,没人会发现。”
“而且,这么远、目的性这么强的选址。”欧雪抱起胳膊,“只要他肯来,就一定会开口。”
不清楚倚在桌边仔细考虑了会儿,不得不承认好像行得通。而且,他其实一直很清楚,欧雪的某些想法总是格外有建树性。
两人达成统一意见后,准备了下就出门了。欧雪确实考虑很全,他甚至在不清楚完全不知道的时候租了一辆车,没有开自己的车过去。两人在约定的时间前坐在咖啡馆里点完了饮品,欧雪喝了杯四杯浓缩的咖啡,心跳加速,思绪也变得格外清晰灵敏。
此时已经超过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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