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美人如花,又想到封阙那不能近女色的怪病,心里顿时舒服了些。看的到吃不到的感觉,一定很爽很销魂!等等!我猛地想起一件事:我如今好似已经从贵客沦落为封阙那厮的贴身小厮了……地位简直就是一落千丈!“那什么,你家王爷的贴身小厮,也可以有丫鬟伺候的么?”思及这点,我惆怅地看她一眼。我从“小苏大夫”变成“苦瓜”,已经是王府中人尽皆知的事儿了。安荷呆了呆,而后连忙点头道:“是。景嬷嬷说,哪怕王爷要苏大夫去做园丁,让苏大夫除草施肥,安荷都要听从苏大夫您的吩咐,在您私人的时间里,照顾好您的起居。”我顿时倍感欣慰,忍不住拍手赞叹:“景嬷嬷真是太善良太贴心了!”安荷点头,道:“嗯,景嬷嬷说苏大夫是王爷唯一的希望。只有把苏大夫伺候好了,王爷才能好!”“……”我一噎,笑容僵住,复杂地扫她一眼。姑娘,一定要这么诚实吗?“苏大夫!我……奴婢……奴婢已经有心上人了!”突然,安荷小心翼翼道。“啊?”我有些茫然。你有心上人了和我有根鸡毛的关系?“所以、所以您、您就不要一直盯着奴婢看了吧……”安荷微皱着秀眉,有些紧张有些惶恐,似乎怕我生气,但显然更怕我看上她。“……盯着你看就表示我看上你了?”我无语望天好半晌。这难倒不是那些自诩为绝色美人的自恋狂才会有的奇葩逻辑吗?“是,景嬷嬷是如此教导的。”我本以为我这么反问,安荷定然会挂不住面子,生气变脸。没成想这小妞竟十分严肃地点点头,一本正经地答道。“……”我有些怀疑地看着她,想找出她装傻的痕迹。“苏大夫?你……”见我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地盯着她,安荷更慌了,脸蛋渐渐红了起来。我默默地收回视线,这种疑似天然呆的模样……“安荷姐姐,你放心吧,我不会看上你的。”我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露出一个狂狷邪魅又隐隐带着不屑嘲讽的笑容。用这种表情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不能再失礼不能再欠揍!可安荷却舒了口气,眼弯弯地笑了,“那就好!奴婢可不能对不起大哥呢。”我顿时笑容一僵,震惊地抖了一下:“大哥?”大哥?!那瞬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嗯,他、他是……是奴婢的心上人。”说到心上人,安荷羞红了脸,娇羞地垂下了头。我顿时风中凌乱,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是……是我想的那样吗?”安荷愣了一下,而后点头,继续羞涩:“……嗯。”我顿时在微风中石化。兄妹乱伦什么的……太……太太惊悚了好吗?!姑娘,你……你实在是太奔放太狂野了!简直叫人无法直视!我看她一眼,忍不住又抖了抖。所谓人不可貌相,老祖宗形容的果然精辟异常!“苏大夫,你怎么了?”许是我的表情太过诡异,安荷忍不住问道。我呵呵干笑一声,拍了拍僵住的脸,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份敬畏:“没事没事。安荷姐姐陪在下四处逛逛可好?”就算这个安荷比我老娘还豪迈奔放,我也不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一定要努力展现出淡定大气的高人风范!如此,她才会对我产生“终于找到知音了”这样的归属感,进而为我所用,对我知无不言!我在心里琢磨着,努力平复着澎湃的心情。果然,安荷腼腆地冲我一笑:“好的。苏大夫请。”我深吸一口气,回她一个淡定从容的笑:“请。”“安荷姐姐是几岁进的王府啊?”我一边散步打量四周环境,一边拉着安荷闲扯。“奴婢十三岁进的王府。”“十三……至今也有三四年了吧,在王府中,也算是个老人了。”封阙和封媵六年前才回的宫,因此这安清王府也只有六年历史。“是。”“那……那我想同姐姐打听个人,行吗?”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在小石桥上停下脚步,侧头看向安荷。“咦?”安荷一愣,。“是我一个邻居大娘的儿子。他日前曾在王府做事,但后来便不知所踪了。没有回家,托人来王府找,也说他已经离去。他娘为此急得生了病,听闻我此番要来王府给王爷治病,便苦苦求我,让我帮她打探打探那人的消息。”我将原本准备好的话,十分诚恳地说来。“这……苏大夫请说,奴婢定当知无不言。”安荷愣了一下,不知为何脸色一变,连忙点头。我看她一眼,道:“他叫何大,曾在王府做杂工。安荷姐姐可认识他?”安荷脸色一白,整个人猛地后退了一步。我惊讶:“姐姐怎么了?”“苏大夫……你……你认识他吗?你……认识大哥?”安荷回神,而后竟慌张地拉住了我的手臂。“大哥?”“就是……就是奴婢的心上人啊!”安荷脸一红,焦急道。我呆若木鸡,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瞠目结舌:“你……你先前说的心上人就是……何大?!大哥……是指他?”“嗯……”安荷咬咬唇,满目忧伤道,“他……他一个月前,失踪了……我、奴婢很担心他……”我扶着额半天说不出话,心里有种无法言喻的复杂感觉。大哥……居然是安荷对何清的爱称?……多么奇葩的昵称!何清你究竟是为什么要化名为何大?叫何中何小不行么!!“苏大夫,你和大哥是旧识吗?他……他到底怎么了?”安荷焦急的语气让我回了神。“……你说……何大就是你的心上人?”我回神,艰难的问道。“……是,奴婢……”安荷急得红了眼。“姐姐不要着急,慢慢说……我此番前来,正是受了何大娘亲的嘱托,想来查查他到底出了何事的。只要咱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找到他的下落!”我深吸了口气,露出笑容,安抚安荷,“姐姐不如先说说,你和他的关系到底走到哪一步了吧,或者他在王府中的生活也可以……如此,我也好同邻居大娘说说,让她老人家也了解了解儿子这几年在外头的生活……也好让老人家有个暂时的念想……”我没有说何清已经死了,一来是不想暴露他的真实身份,二来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安荷抓着我,连连点头,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水草,那样用力。我忍不住闭了闭眼,压住心里的窒闷,心想何清,安荷的出现这般巧合……她,可是你在冥冥之中安排的?两败俱伤我和安荷在花园里逛了好几圈,而后才慢悠悠地返回安客居。这一路上,安荷和我讲了很多关于何清的事情。比如他明明细皮嫩肉身材瘦弱,却非要做些诸如挑水劈柴之类的逞能事儿,以证明自己是个纯爷们。比如他明明心地善良优柔寡断,却总是一幅“我很凶我很邪恶”的蠢样。比如他明明是个看起来腼腆斯文的男人,却总是比府中的大婶们还要八卦长舌……我开始相信安荷说的话。因为,除非深爱,否则,没有一个人会将另一个人的喜好、习惯、一怒一笑都记得如此深刻清晰。安荷喜欢甚至深爱何清。但何清……我表示自己未曾听他提起过“安荷”这个人,安荷微微红了眼,难过地表示自己是一厢情愿。我想也是。见她一脸难过,我只能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我老娘说过,情爱这种事,看似与两个人有关,其实终究只是爱上的那方,自己一个人的事。除了当事人,谁也搀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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