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低着头,愁容满面。“……”死不了惊讶:“你不把丁香送长盛了?”胖哥拍了拍胸口,气得胸口疼:“送个p,我还是老老实实让我妹呆逍遥吧,温室里的花朵就花朵吧,总比丢命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瞎蹦跶啥。”“什么意思?”死不了一脸懵逼。“小孩子家家的别问那么多。”胖哥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破事甩开:“这话谁都别给说,听到没?!”死不了很听话:“哦哦。”胖哥又是长长一叹:“唉……”逐渐日上三竿。皮皮始终没睡着。睁着眼,脑子里思绪纷飞,想很多东西,想很多事,想的东西太多,她反而不知道具体在想什么。“叩……”敲门声,很轻。“谁?”皮皮坐起,防备心起。“是我。”简单的两个字,语速慢,声调缓。——余是。皮皮把脚踩进鞋子里,站起来,却并未给余是开门,而是对着门外的方向说了句:“请等一等。”很快,门外传来了他的声音。“嗯。”皮皮轻手轻脚走到墙边,墙上挂着一个一米宽两米长的巨型画框,里面贴着两张基地地形图。她握住相框,轻轻一抬,相框像门一样打开。里面通着另一个房间,她房间内的灯光照进另一个房间房间内,投递在书桌前,沈周越正趴在上面看地形图。他寻着光看过来,触到了皮皮的视线。皮皮逆光站着,他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一个年轻女孩的剪影,窄肩细腰,聘聘婷婷。她抬起手,招呼他过去。他放下笔,用异能控制着步伐,不让自己发出脚步声。他走过去的时候,皮皮低了头,手里捧着东西写字。沈周越在墙上的缺口处停住,没有跨进她的房间。皮皮递给他一个笔记本,笔记本的旁边挂着一个笔。纸上有她刚写下的字。【他真的来找我了。】她和沈周越商量过。特意让汤婷把她和沈周越的房间安排在了一起。如果余是提前来找她,就不需要等到婚礼开始再进行任务,余是只身前来,心腹不在,而他们的人马却可以集结在旁边房间通过暗门随时进来支援,是下手的最好时机。沈周越在纸上快速留下两行字。【我这就去安排他们走密道过来,注射好后你把画框打开,我们来支援。】【请务必小心,用药顺序别乱。】皮皮知道他的意思。先用“毒剂”,再用“迷药。”如果先用迷药,以余是强大的精神力不一定会迷晕他。所以只能先用毒剂,毒剂会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此时他的各方机能都会大幅度降低,这时在用迷药才会使他陷入短暂的麻醉。人数不占优,没法硬碰硬。皮皮贡献出了用醉仙桃花制成的迷药。她只留了一点给余是用,剩下的都给了沈周越,用来对付余是的心腹。沈周越说过,他不想用杀戮解决杀戮,他只除余是。对于余是的一些心腹,他不会杀死,只是趁他们昏迷将他们送出逍遥的中心势力外,然后增加中心势力的防护,禁止他们进入中心范围生事。皮皮点头示意已经做好了准备。相比较如何制服余是,她更担心余是死亡后的暴动。担心丧尸的暴动。更担心人类的暴动。掌权者死去,会有无数渴望权力的人重新夺权,如果沈周越不能顺利拿下逍遥的掌管权取代余是,高位空悬,人类难免会再次内战。皮皮伸出手来。沈周越将纸笔交到她手上。皮皮问:【防爆任务做好了吗?】沈周越回:【已经在丧尸和人类交界地布下了防线,我们的一大半的兵力在那里。对付余是心腹的迷药也准备好了,箱子都带来了。】他退回房间,掀开床,床下愕然躺着几个绿皮箱子和红皮箱子。箱子是皮皮送他的,绿皮里面装满了迷药,红皮装的是防晕眩的薄荷叶。“……”余是就在门外。皮皮没有过多的时间和沈周越交流,她匆匆关闭了画框。画框重新回到墙上,堵住了房间相通的缺口。皮皮用手指抓了抓头发,把头发抓得凌乱蓬松,又将外套脱下,把短袖的衣角揪出几个辙来。为没有及时给他开门找个理由。——她刚才不过是刚起床在穿衣服而已。她摘下手腕上的表。表针不走动,表带边缘有磨损,打开,取出里面装着毒剂的小型针管,她放到了茶杯后面掩盖住。此时离余是敲门已经过去了一分钟。她没有继续耽搁,在他起疑之前为他开了门。门外空荡荡地,左侧有香烟燃出的白气飘来,味道醇厚,她不陌生,是余是常吸的烟。他背抵在她门口旁边的墙上,手插在兜里,兀自抽着烟。她没探出身子看他,站在门边不动,也不发声。烟雾渐渐散去,一根烟燃尽。他灭了烟,这才踱步到了她门前。正午。白日当空。阳光洒在地面上,热腾腾地,蒸得整个地下基地都暖洋洋的。他似是热,没穿军装外套,甚至连短袖都没穿,穿得很清凉。一条迷彩长裤,一双行军短靴,一个白色背心。轻薄窄小的背心被他的肌肉撑开,衣料被撑到所能承受的最大程度,那被肌肉撑开而出现的细小、破碎的缝隙里,藏着他无处安放的荷尔蒙。他离她近,不足半米。她清楚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有烟味,也有硝烟味,还有一些浅淡的汗水味。天气很热。热得她脸有些红。皮皮移开了视线,看向别处。“什么事儿?”她问。说完打了个哈欠,脸上写满了睡到一半被人吵醒后的不开心。“不请我进去?”他盯着她的脸,没有往房间内打量。皮皮侧了身,留出通道来。他晃着两条长腿慢悠悠走了进去。皮皮用余光扫了下四周,没有旁人。余是是一个人来的。她退后一步,轻轻关了房门。她转身,愕然发现余是已经躺上了她的床。靴子被脱掉,整齐地摆放在床下。他躺在床的里侧,外头留出了足够的空间给她用。“要住这儿?”皮皮问。他闭目,轻哼了声:“嗯。”皮皮往床边走去,趁余是闭着眼,她飞快瞥了眼藏在茶杯后面的毒剂。她走到床边坐下。缓缓脱了鞋,在他身侧躺下。她躺下的瞬间,他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她回头看。他从平躺改为了侧躺,身体和脸都面对着她的方向:“我对你怎么样?”皮皮缓缓眨了下眼。“不知道。”她思索几秒之后回。他多了抹探究:“不知道?”“你自己都不知道不是么?”皮皮平静地和他对视。他微微一怔。松怔消散后,笑容爬上了他的脸:“你倒是很了解我。”话说得有些意味深长。也有些暧昧。皮皮没有接他的话。她很早之前就发现了余是的矛盾。他想杀死她是真的。给她逃生机会也是真的。她为此纠结很久,后来发现,他也一样纠结,甚至比她还纠结。她至少是明确对他的感受的,厌恶、恐惧、想要摆脱。可他对她连个态度都有,模模糊糊地,连好坏的界限都定不下来。他单手撑在脸颊,微微抬起上身看她:“你认为我了解你吗?”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也可以捕捉到她每一个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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