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波想挣扎起来去见她,被他压平了,&ldo;你就在这里睡觉,她的事由本座处理,你别管。&rdo;他起身向阿嫚走去,阿嫚正坐在那边捂脸痛哭,见他来了哭得更伤心了。抬起眼,因眼皮肿得太厉害,只能从中间细细的一道fèng里看见一点眸光,她声泪俱下地控诉着:&ldo;我没有拒捕,到案后积极配合龙君工作,交出了赃物争取宽大处理,为什么我这样无懈可击的在案人员,还要遭受那只螺的暴力殴打?我要投诉,请龙君为我做主。&rdo;龙君对cha着袖子一哂,&ldo;投诉个屁,要不是碍于海主的身份,连我也想揍你!因为你,我错过了夷波的成年仪式,没能第一时间迎接她,本座抱憾终身。本座可恨死你了,你还给我叫嚣,要点脸吧你!&rdo;看看她这副狼狈样,确实也有点可怜,复安慰了她两句,&ldo;不要紧,今晚睡一夜,明天会消肿的。你皮糙ròu厚,这点打击都经不住,怎么敢充人形!好了,别哭了,越哭眼睛越肿。来,看着本座,回答本座几个问题。&rdo;她抬起脸,面目全非,两排腮扩张得老大,看着十分恶心。龙君一惊,精神顿时受到了污染,不由闭上眼别开了脸。但是既然要问话,还是得听其言、观其形的。他算是很有爱心了,伸手在她面前轻轻一挥,把她脸上的腮隐藏起来,肿还是一样的肿,不过看着已经顺眼多了。阿嫚的腮长在那么显眼的地方,除了丑陋还很不方便,水流通过时会鼓胀起来,就像飓风里张嘴,整个口腔都不由你控制一样,简直一点办法也没有。龙君这一挥手,尴尬的感觉没了,似乎这张脸终于成了一个整体,再也不会自觉七零八落了。她讶然摸了摸,紧实了,也平整了,于是哇地一声哭出来:&ldo;君上,您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要是早知道您这么好心,我还偷玄姬的元丹干什么,直接求您不就好了嘛。我把犯罪动机全招了吧,本来阿螺说好了事成之后给我一百年道行的,我想了想,一百年根本没法填平我脸上的腮,至多做个磨皮,还是不合算。不如把玄姬的内丹弄到手,一千年,怎么说都能脱胎换骨了。我也是经过了一番天人交战的,最后才决定动手……我这么做不为有权有势,也不为呼风唤雨,我就是想漂亮,这不是罪。谁知道内丹到手,我连一天都没享受过,东躲西藏还不如以前在哑狱里的日子呢!我承认我做错了,阿螺揍我我也认了。就是想和夷波道个歉,我是想和她做朋友的,最后让她失望了,对不起她。&rdo;海里的生物,只要没接近过人的,一般都算得上纯真善良。这个犯罪动机应该是成立的,他把她那两排腮去掉,其实也是一种策略,施些小恩小惠,对接下来的套话有好处。他微微颔首,&ldo;本座再问你,你先前说过的,关于夷波的身世……你知道多少?&rdo;阿嫚迟疑了下,觑他脸色,吞吞吐吐道:&ldo;我是信口胡说……&rdo;他脸色一沉,&ldo;别和本座绕弯子,本座既然问你,就知道其中有内情。你要是不肯如实说,那我只有将你送到北海,交由玄龟处置了。&rdo;&ldo;别别别……&rdo;阿嫚摆手不迭,&ldo;不敢隐瞒龙君,小的还没变成人形的时候,曾经四海为家。您知道的,鳗鱼修道比一般水族艰辛,人家修一百年就是一百年,我修一百年,才抵得上人家十年。您别看我幼齿,其实我已经一千九百岁了,就比您小了一百岁而已。我一直是个没有存在感的小人物,东走走西逛逛,也没人关注我,可是我见到的可多了,这里暂且不表。&rdo;他的眉心拧起来,脸上出现一种山雨欲来的可怖表情,厉声道:&ldo;当年的神魔大战,你也经历了?&rdo;阿嫚咽了口唾沫,畏惧地点点头,&ldo;我躲在一块石头背后看到一点儿。&rdo;他笑了笑,&ldo;恐怕不只一点儿吧,你知道的太多了。&rdo;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吗?阿嫚趴在地上连连磕头,&ldo;龙君饶命、龙君饶命……小的虽然知道不少内情,但是我嘴严,从来不会泄露半点,要不然大家现在的日子能这么好过吗?您看就连您四海通缉我,我都守口如瓶只字未露,您应该相信我的鱼品,我也是条有信仰有追求的鱼啊!而且我在哑狱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充分证明我有改过自新的决心。龙君……&rdo;她涕泪横流着哀告,&ldo;您不能如此对待良民,像我这么老实的鳗鱼应该被善待。您别考虑了,不管是鳗鱼饭还是鳗鱼烧ròu,我都不要。就让我成为一个传奇,飘然远去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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