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坏了我们的佩图拉博对发型的审美,我判你罪大恶极。”莫尔斯说,“如何,安格隆?”
安格隆是笑出声后才发现自己的变化的。
“哦,是这样,”莫尔斯说,“有个活了很久的家伙,成天躲在实验室里喝茶睡觉,一直到人类快完蛋了,才被劝说着勉勉强强地拉起一支军队,建立一个国家,随便取了个名字叫‘帝皇’,想着到处合作,虽然有时候会变成到处打架,想一出是一出地试着把人类拉起来,让更多人活得好上那么一点。这个乱七八糟的计划被称为大远征,好匹配他看起来金灿灿的形象,让整件事别草率得像一个老头的胡思乱想。”
“好!”马格努斯鼓起掌,接着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鼓掌。他放下手,想办法解释:“最近我们打的一批异形里有种扩大拍击手掌的声音来造成毁灭性冲击的灵能(shockwave),我正在研究这一法术的实用性。”
斯巴达克斯,一个已经变成形容词的色雷斯人名跳进了他的大脑。更加精确地说,这是一个命运历程被过早终止的斯巴达克斯,失其悲壮——这倒是一种莫尔斯只在闲暇中写剧本时才会追求那种东西,并且跨过了生死汇聚的界碑,安格隆提早地进入了他生命中灰烬般平静而倦怠的平台。
“不再有奴隶主。”安格隆脱口而出。这些人的存在是少数仍能激起他的怒火的事。
老斗士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视野模糊地观察着四周。安格隆的安然无恙令他由衷地放松了,但周围陌生的环境却完全超出了奥诺玛莫斯的认知。
“那应该不包括我。”荷鲁斯说。
“忘了我们今天所有的劝说,安格隆。不要让言巧语困扰你。但记住接下来我们所做的一切,记住我们已将这套重建星球的流程重复无数遍,未来还会重复更多次。临走时,我会
他通常没有兴趣去担任激励者的角色,除非他所关注的人与此息息相关。
“我……”安格隆想要直接拒绝,他在对外征战上没有兴趣,不过他不想直接地辜负这些好心的人,更何况这些……兄弟的身份,似乎与他以为的将军不太一样。“我尚未做好准备。”
“记得叫上我,”马格努斯说,“我很想知道答案!”
在看着这些令人目不暇接的大量建筑照片各种黄黑色的条纹让他有些眼,但他注意到许多图片的边角都有几张快乐的笑脸。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聊聊努凯里亚。”佩图拉博说,“你对这里有什么设想吗?”
“还好你没有。”佩图拉博吸了一口气。“我是说,还好你没劝。”
“这就是佩图拉博。”莫尔斯说。“对了,有人和你说过你有一整支军团在等待你吗?”
翻译器上浮起一行字,“罗格·多恩的意思是:他不善言辞,有时会无意触怒他人,但这绝不是他的本意。佩图拉博希望能通过这个翻译器,帮他一定程度地解决问题。”
佩图拉博挥了挥手:“当然,你如果想否定我们的亲缘关系,这也很正常。我们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不论如何,就算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关联,复兴沿途的世界也是大远征最核心的任务之一。等到我们临走时,我会再问一次你是否愿意成为我们的兄弟。”
在刚才的混乱情况中,他几乎忘记了这件事。这让他尤其愧疚。
安格隆承认自己的心动摇了。他的牙齿相互摩擦,接着他问:“所以,大远征究竟是什么?”
他已从多恩——这也是他与多恩的首次面谈,首归之子以复杂的心情试着接受了罗格·多恩怎么听都十分令人不愉快的说话方式——口中了解了安格隆的大体情况,这确实让他的怒火针对目标发生转变:起初是对多恩这张嘴,现在是对努凯里亚人的所作所为。
莫尔斯说完后就关闭了数据屏,令他的界面陷入漆黑。佩图拉博沉默了数秒,接着,他的语气转为有力的宣告。
“我想我总能抽出一点时间。大不了让赛扬努斯去帮我指挥。”
“我希望所有角斗士都能摆脱角斗场。”他最后低声说。
他停顿了一下:“我确实没有预想到铁血号的墙面没有伱的战甲坚硬。我猜你没有受伤?”
“我没有!”佩图拉博敲了一下莫尔斯的数据板,“多恩,帮我证明!”
安格隆看着那个被称为他的兄弟的小人,意识到令自己不解的事又多了一件。
“你有些紧张。”莫尔斯说,调整了一下坐姿,迅速从坐得端正的状态恢复成靠在椅背上。“这也用不着。如果你觉得和一群好人聊天精神压力很大,我可以和你依次指出在场所有人的缺点和干过的坏事。”
“我是你的文员吗?好吧。”莫尔斯说,同时对比着佩图拉博送来的讯息,打量安格隆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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