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进城了。”佩图拉博提醒马格努斯。“能不能让这道屏障放我们通行。”
“我将这些知识带给我的导师阿蒙,接着我们将知识带给提兹卡的所有学者。我们掀起了研究的热潮。”他声音艰涩。
“我再也不用灵能了。”他颤抖地说。
但他又不得不进城回家,因为再不能在现实宇宙里洗一次澡,他感觉自己就要魂归浩瀚洋了。
马格努斯脸上的一切都显出十足的绝望,他的两只手痉挛地搅在一起,嘴微微张开,痛苦的喘息从他胸膛中吐出。
“但经过逻辑推测,我当年攀爬悬崖,也应当是想要不被局限于星球一隅。”
马格努斯点点头,眼中一片暗淡。
“那你找守城的人来接我们进去?”
佩图拉博在心中无声叹息,等待他又捂着胸口开始干呕的可怜兄弟缓过劲来。
“就是这样吗?”佩图拉博行峻言厉,“帝皇也在使用灵能,莫尔斯平常惯于混用灵能和咒言。灵能不是你犯错的借口,我的兄弟。”
“总之我不想再用灵能。那个符文……是叫咒言对吗?我看见那是更好的选择。”马格努斯声音沉闷。
“你亲手带来一场灾难。”佩图拉博冷声说,“而我初来此地时,提兹卡居民还认你作拯救了所有人的伟大英雄。你欣然领下荣誉!”
毕竟这确实是莫尔斯在做的事。
马格努斯慢慢睁开眼,从令人安心的气息和柔软的床铺中苏醒,看着他住所中熟悉的天板。
马格努斯点头,垂头丧气地挪到半面风沙侵吞后残留的倒塌墙面上坐下。佩图拉博此时使用的身躯并不会疲累,就站在他的兄弟身边。
马格努斯哀伤地看着佩图拉博。
“我轻易地学会了这儿的所有知识,”赤红巨人抖了抖,语气更加无力,“我觉得我能研究更多,所以有一天我走出提兹卡,在废土中寻找古老知识的痕迹。”
佩图拉博陷入沉默。
“可以。”佩图拉博沉声道,“你身形高大,肤色显眼,他们路过时你要招手提醒此处有人。不准假装没看见守卫。”
佩图拉博说:“伱在这里犯了错?”
“我不记得我在奥林匹亚的早期做了什么。”佩图拉博说,“我没有记忆。今年重整本地历史、收集信息时,我才从
以及天板中央缓慢燃烧的灵能照明灯。
和自动运转的灵能星象仪,滴滴尖叫的灵能机械小鸟,转个不停的灵能小陀螺,堆得到处都是的灵能卷轴和灵能实验箱……
他闭上眼,决定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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