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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的冷静下来，口气变得像平常一样：“你忘了？我打算回国发展了，所以翰森正在帮我物色好的剧本，这次正好撞上了。”

「真的就只是这样？」

“要不然呢？你以为会是什么？”柯以念冷冷道。

「是这样最好。」霍容轩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喊了一句他的名字，「以念……」

柯以念心里一颤，那伪装的冷漠几乎要在瞬间瓦解下来。

「我不希望看到你做任何出格的事情。」霍容轩说这句话时的口气没有之前的冷淡，反而有一些感情在里面。

柯以念听着，却怔了怔，心里没有由来的升起一点点的悲凉：“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电话的那头久久了没有了回音，霍容轩最后道了句：「就这样吧。」

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忙音，柯以念苦涩的笑意终于忍不住的绽开。

在霍容轩的心中，自己已经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他仅仅只是想要帮他排除身边的小人而已。可在他的眼里……

-

而在另外一座城市的霍容轩此刻也有些疲惫的靠在后座上面。

柯以念问他，在他心中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呢？

存在于自己记忆里面的柯以念是那个开朗单纯又有上进心的少年，而如今的柯以念，却逐渐在颠覆自己所有的仅存的记忆。从他开始调查陈浅尘起，霍容轩对他就已经有些失望了。

娱乐圈很复杂，复杂到很多艺人明星用着想也想不到的手腕往上爬，那些阴暗与肮脏的事情霍容轩从来不关心，但是他不希望终有一天柯以念也变成那样的人。

这算是自己对他的最后一点希冀了吧。

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

嗯，曾经，喜欢过的……就算如今不喜欢了，也不希望让那些曾经变得太糟。

“李焕。”霍容轩轻轻的开口，“让那边的人盯紧一点韩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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