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们点头应是,刘坤又冲交警们道:“这邦熊孩子就是熊的。该教育教育,该罚款罚款,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回头要是敢再犯,别怂,按规章办事真闹到他们家长那去,这一个个的非脱层皮,怪不到你们。”
交警们敬了个礼。
刘坤说完也没多留的意思,挥了挥手跟程舟一等上车了,直到车子滑行汇入车流,交警们给这邦公子哥登录手续,刚才这教育就跟教科书级别了,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罚点款、做下记录,哪敢真请回局里喝茶。到时候就真成了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一边做记录,交警也好奇,打听问:“帅哥们说说呗,刚才那仨位,怎么个路数?”
今天这事折腾的也是够可以了,边签字边百无聊赖回:“什么怎么个路数?一个是鹏程万里的‘程’,一个文刀‘刘’,一个加贝‘贺’,你从最上头开始数,数中一个算一个,就知道什么路数了。”
交警就是个普通交警,当值才两三年,对这些事没了解那么深,回头一问上级,上级忌莫如深给他写了几个姓氏排位,交警定睛一看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是‘真太子’,惹不起惹不起。
这边仨人上车,忍笑的刘坤顿时乐的不行。“操,往身上撒酒味香水,亏他们想的出来!”
贺芝兰手撑着车门:“就是闲的。”
程舟也是笑的不行:“事实证明人不能闲,一闲就出毛病。”
脱这奇葩事件的福,车内气氛不复之前沉生,刘坤抓了抓头发,态度迟疑:“你跟李哥这事,玩玩的对吧?”
“我疯了为了玩把自己掰弯。”
刘坤安慰他也安慰自己:“没准你哪天又抽风把自己掰回来呢?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我见的多了去了。”
对方视线就跟死亡凝视似的,刘坤抬手投降:“成成你从一而终、一生一世一双人、世纪大情圣、不动心则已,一动心一辈子。”
程舟瞥眼俩人,凉凉开口:“谁再刺激我,我就干脆撞车跟你们同归于尽。”
掌控方向盘的人惹不起。
俩人默默住嘴,车子停在刘宅门口,程舟拉上手刹。车内一时沉默。半晌,程舟对后视镜里刘坤道:“坤儿。冲着你第一个找我求助的份上,有些话我只说一遍。”
刘坤收了收腿。“你说。”
程舟斟酌下语气,道:“你爱玩可以,你是个成年人,也有资本玩,这些都没人能管你。但你把自己玩死了,别人绝不会同情你、可怜你、给你掉半滴眼泪,只会嘲笑你、讽刺你、骂你活该。你回头掂量掂量,值不值。”
这话说的重了。可差点把自己大好人生作成个笑话的人没资格享受温言细语,只有这种一字一刀,扎疼了、扎实了、扎出血了,才能意识到深刻教训。
刘坤搓了把脸:“你们放心,这次我要再不吸取教训,那我也算白活这么一场了。”
贺芝兰看眼后视镜:“行了,别哭丧个脸。甭管怎么样,庆幸还能回头是岸。回去挨这顿打好好认个错,又是好汉一条。态度放诚恳点,起先几下别躲,打疼了就抱刘奶奶腿哭,她心软。”
闻言,刘坤忍不住白眼他:“别说的我之前没挨过打一样。”
他们这圈子的老人表面一套背面一套都是玩溜的,面对政敌那是要多和气就有多和气,坚决动口不动手,面对家里小辈,呵呵,坚决动手之后再动口。华夏优良传统,‘棍棒之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一顿不行那就俩顿’。
贺芝兰气笑:“好心给你支招还不识好人心。活该被揍!”
刘坤给他竖了个中指。
下了车,敲了敲车窗,贺芝兰滑下开窗键:“你要是不敢进去想让我们陪你,那就免开口了。伤感情。”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小时候犯了错仨人手牵手一同上门挨骂那是小孩心性,现在都是成年人了,又是这种敏感的事,再手牵手上门就不合适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到时候刘爷爷是把他们仨一块骂呢?还是单独把刘坤拎出去骂?前者自然不行,毕竟这事跟他们无关;后者,刘坤当着他们面被骂成狗,日后见面也尴尬。
给他个‘我是这样的人嘛’眼神,刘坤扒着车窗,迟疑未语。
贺芝兰瞪他:“有屁放屁,没屁滚。”
“你跟李哥这事,”有了开头,后头的话也好说了,刘坤斟酌语气道:“之前是我太惊讶了,说话冲了点你别放心上。李哥很优秀,撇开性别不谈其实跟你挺配的,有颜值,有能力,品性也挺可靠,没有时下年轻人的浮燥,凭感觉也不是那种花心乱来的人,我们这种人家其实联姻也没多大宜处,至于性别。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没准哪天同性婚姻法也能在华夏通过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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