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提出让老夫人放过傅锦言时,压根就没有想过她会不同意。
“为什么不行?没有谁来让我求情,我就是看她可怜,是宁王招惹的她,关她什么事,您这是欺软怕硬!”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立马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大着嗓门吼了起来,吓了老夫人一跳。
“你快给我坐下!”老夫人冲他摆了摆手,又让丫环给他换了杯莲心茶,“我的小祖宗,怎么忽然又管起这种闲事来了?没事多看看书才是正经,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少给祖母添点乱吧。”
“哼,我爹也没见读什么书,还不是一样的做官!”一提到读书两个字,他就更加不耐烦了。
“好好,不读书。”老夫人立马安抚道,一脸慈爱地看着他。
“锦言妹妹又没什么错,您就发发善心,别罚她了。”傅承庆执着地道。
“这些后宅里的事,你别管。”一提到傅锦言,老夫人的脸上开始不悦了,“你要记住,你和瑶琴才是傅家的指望,不要被那个丧门星给哄了。”
“我不管,您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告诉爹去,说您压根就不是让她给你祈福,就是要害她!”
“你给我住口!”
“哼!”
自己的慈善的面目被最疼爱的孙儿揭穿,老夫人心中一梗,脸上也带出几分厉色来,只可惜傅承庆早就混惯了,非但不收敛,反而把脖子梗的更直了,一副得不到满意答复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真真是个孽障,都是我平日里太惯着你了!”
顺了半天的气,见他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老夫人只能妥协了。
傅承庆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换了一张笑脸腻味上去,不一会功夫,就把老夫人哄的合不拢嘴。
“佛堂我就不让她去了,就让她跟在我身边吧,你要发善心,也要替你妹妹瑶琴想想,坏了她的终身大事就是毁了你自己的靠山!”
老夫人由他在身后捏肩捶背,心里却有了另一番计较。
这点道理傅承庆还是想的明白的,他们家能有今天,还不是因为抱上了恭王这尊金佛的大腿,但这关系毕竟还是不够亲近,若是傅瑶琴嫁入了宁王府,那才真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被举止反常的宋熙和傅承庆搅的一整夜都没睡安稳,一早起来到了佛堂,却被告知不用继续祈福,改成服侍老夫人了,她偷眼看了看自己的膝盖,默默叹了一口气,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步子迈得越发沉重了。
自从那日之后,傅承庆一改之前不着家的习性,一有空闲就往老夫人跟前凑,喜得老夫人以为他真的是浪子回头了,心情格外的好,连带着傅锦言都少受了不少责骂。
只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每次觉察到傅承庆偷看她的眼神时。
“妹妹在想谁,想的这么入神?”
“没什么。”
她正站在井边发呆,傅承庆突然冒了上来,在她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吓得她往前一躲,好不容易才拉上来的水桶又从井沿上跌了进去,一番辛苦算是白折腾了。
“堂哥替锦言求情的事,一直没有机会道谢,还望堂哥莫要见怪。”
她背对着他,语气十分冷淡。
她不喜欢与人有太过亲昵的接触,特别是像傅承庆这种浪荡子,方才在她肩上那一拍,让她充满了厌烦与戒备。
傅承庆却好像压根就没有看出她的有意疏远,见她伸手去绞井里的水桶,一步跨过去抢了过来,甩开胳膊,三几下功夫,直接把水桶拉了上来。
“这种粗活让其他人做就是了,妹妹你那么娇嫩的手,磨粗了就太可惜了。”
他往傅锦言的手上撇了几眼,刚要伸出手,见傅锦言将手背到身后,讪讪地收了回来。
“多谢表哥关心,这是锦言应该做的,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老夫人还等着呢。”压下心头的胡思乱想,她咬牙拎起水桶,歪歪斜斜地要走。
“我们是兄妹,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你快放下,我让人来提。”他依旧不识趣地跟在后面。
生怕他再碰触自己,傅锦言干脆扔下了水桶,借口老夫人还有其他吩咐,直接进了屋里。
她就知道,傅承庆替她求情另有目的,只是那种不好的预感实在太过荒唐,连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疑神疑鬼了。
惹不起至少躲得起,这么一想,老夫人那张恶毒刻薄的脸似乎也顺眼了不少。
自从上次被宋熙冷落后,傅瑶琴的心情一直很低落,渐渐地,连门也不怎么出了。
傅瑶琴接连三天没出门,宁王宋熙竟然也没有登门来找,这样的反常终于引发了傅夫人的危机感。
难道以前那个恨不得立刻把傅瑶琴娶回王府的宁王真的变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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