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哲着急道:“那怎么行呢?我还要回家种菜呢。你也知道送不上菜是欺君之罪。”太平道:“无妨,我这有的是菜,随便弄一些帮你交差便是。”他转转眼珠又道:“我家的菜不种会死光的,那块地也会荒废,会影响来年的收成。”太平道:“我赔给你就是。”他无奈道:“可是,你已经嫁人了,难道驸马不会有异议吗?”太平冷笑中带着悲痛,道:“他从不管我,也管不了我,他只会对着亡妻祭拜,他给不了我乐趣,就不许别人给我吗?”他吓得磕头道:“饶了小人吧。”太平一把抬起他的脸,用冰冷凶狠的眼光看着他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萱宁?”他迟疑了,不敢答话,太平使劲捏着他的脸又问道:“说啊,是不是?”他点头道:“是。”太平伤心看着他,道:“你竟然背叛我?”夕哲诧异看着太平道:“我何时喜欢过你了?”太平怒视他,道:“就一夜,你就忘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了?没有人能拒绝我,来人,把他拖进房去。”夕哲大叫:“公主,你不能这样,你要自重……”太平回头对着夕哲的背影冷笑:“就算毁了我自己,也不能让你们在一起。”她握紧拳头,她不知为何要与萱宁如此较真,但潜意识中,冥冥注定,她和萱宁就是死对头。夕哲被侍卫强行灌下一碗不知名的汤药,全身发热,他不停地脱衣,心想:不好,一定是中计了,她给我喝了什么?怎么浑身难受?不行,我要克制我自己。只见太平婀娜多姿地走进来,关上房门,水蛇腰又开始扭动,夕哲热得只能看见一个妩媚的幻影,已经失去理智,不知道眼前的谁是谁,只有红唇、细腰、长腿……他不能控制自己,不自觉地抬起手要去触碰,但是他用另一只手抓住这只贱手,喊道:“不能,不能。”突然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可以的,你尽管放纵自己把,尽管抚摸吧。”夕哲抬起手又想去触碰眼前的白皙肌肤,然而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他痛苦地抱头在地上打滚,最后把自己的头撞在桌脚上,昏过去,才停止了心理斗争。太平在一旁生气地干瞪眼:“哼,什么人?有美色在眼前也不会享受,蠢蛋。”太平看着他,突然开始冷笑,喊道:“来人啊。”丫鬟进来看到夕哲撞在桌脚,头上流血,吓了一跳跪在地上道:“奴婢什么都没看到。”太平道:“慌什么?他没死,我只是让你把他扔到床上而已。”丫鬟颤抖道:“是……”便把他挪到床上。太平道:“今天之事如果说出去,知道会怎样?”丫鬟道:“是,知道,奴婢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就退出房去。太平看着床上英俊潇洒的夕哲,仿佛一顿细皮嫩肉的晚餐,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道:“你不从也得从。”太平一把掀开旁边的被子,盖在自己和他身上,两人在这片小天地里同眠,一点也不亚于他昨日和萱宁的深情。第二天,夕哲醒来,感觉一阵头痛,转头看见旁边躺着的人是太平,吓了一跳,赶紧看自己身上,发现衣服也所剩不多,他猛拍脑门,想起昨日之事,后悔不已。太平却意犹未尽地看着他,想再次搂住他,温存一下,然后夕哲狠心挣脱她,道:“你竟然如此不自重,对,你不怕驸马,可为所欲为,但是天下的感情,并不是所有都能买卖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太平的心突然随着关门声“碰”的一下落进谷底,她心冷不已,因此更加嫉妒萱宁,发誓:我一定要拆散你们,还没有人能从我手中抢走男人的。夕哲自知此事闹大,不宜在长安久留,一来太平之事有辱名声,恐怕会牵连到他,二来他无地自容、对不起萱宁,不敢再入皇宫面对她,便决定先回博州避避风头,顺便和李冲商议政事,获取情报之事,暂时缓缓。话说薛怀义在寺庙出家当和尚,这年头没有本事,为了谋生,寄生在寺庙混饭吃的小僧人也是有的。他每天抱着经文装模做样地念着,心里却想着如何偷拿功德箱的钱财,如何与不远处的尼姑庵里的漂亮尼姑搭上话。当然他长了一幅俊美模样、身材倒挺魁梧,是不多见的美男子,又会说话,时不时地阿谀奉承住持,住持便对他照顾有加,并带在身边。住持将其带在身边做法事时,竟然有不少女香客为薛怀义的容貌所动,原本捐一钱的,就多捐了几钱,越来越多女施主听闻庙中有个俊美和尚,为了一睹其英容,不惜千里迢迢来此上香捐钱。住持见薛怀义如此受拥戴,便更加重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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