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哭道:“放心,你是武后的亲生儿子,又无太大威胁,不至于杀了你,只是回朝不知要何时了。”李显却突然释怀笑道:“真的?能活着就好,就好。”莲儿难过道:“就你这点志向,窝囊废。”仰天长叹,“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看来只能靠自己了。”萱宁眼见成王败寇的战争,如此残忍,越来越害怕,她有预感,有朝一日李冲会步徐敬业的后尘,夕哲也会卷入其中,她不敢想以后的事,便惴惴不安、神情恍惚。此刻她正在帮武后研墨,武后见她出神便道:“萱宁,萱宁……”萱宁才回过神来,武后诧异道:“近日怎么魂不守舍的?有什么心事吗?”萱宁摇摇头,武后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啊,你跟了先皇那么多年,忠心耿耿,如今帮我做事,办事得力,我一直把你当干女儿看待。”萱宁听到“干女儿”惊了一下,她想起太平出嫁时说出的金扇子秘密,更加惴惴不安,她非常矛盾,本来她非常渴望解开金扇子之谜、让身世真相大白,但又害怕结果令她失望,眼前这个心狠手辣、毫无亲情可言之人真的是她母亲吗?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更不想相信。她呆呆望着武后,说不出话来。武后笑道:“你看起来气色不好,身体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萱宁愣愣地谢过武后,走出蓬莱殿,回望了一眼,心想:蓬莱殿才是深似海吧,有太多看不见的浮沉和挣扎。突然她想到夕哲,便到湖边树下等他,从清晨等到日落,夕哲才匆匆赶来,萱宁紧张地一把抱住他道:“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吓死我了。”她伸手触摸他的脸庞,替他捋好头发,道:“看见你一切都好,便是晴天。”夕哲握住她抚摸自己的手,有些忏悔地低下头道:“我对不起你。”萱宁紧张看着他,道:“可是因为太平?她还纠缠你?”夕哲点点,急忙解释道:“我是被逼无奈,你也知道李冲蠢蠢欲动,此次要不是我暗中劝阻,恐怕他已经和徐敬业共赴大业了。薛顗也有反武之意,不得不通过太平接近薛绍,趁机拉拢他们,也好多铺一条路。”:武后揭秘萱宁道:“太平之事,我相信你。但是以我对武后的观察,她绝非等闲之辈,恐怕李冲不是她的对手,你能不烫这趟浑水吗?”夕哲无奈道:“李冲是我的救命恩人,定当涌泉相报。”萱宁平静道:“我知道,一切以大局为重,我支持你。”突然她坚定地看着夕哲。越王李贞听闻徐敬业之事颇为痛心,李冲安慰道:“父王,幸好我们没有轻举妄动,此事还得谢谢夕哲。”李贞道:“但是我们已失去一只有利臂膀,而且此事之后,武后已经加强防范了,以后……恐怕更难。”李冲叹气道:“现在怎么办?”越王道:“静观其变,等敌人自己瓦解,届时我们只需轻轻一击即可。”李冲不解地看着越王。越王道:“眼下武后独断专权,一定会越来越狂妄,必定做出一些有违常理、不得人心之事,届时一定会激起天下之怒。”李冲笑道:“高。”果然,武后架空李旦,独断专权后,根本不把朝野放在心里,对于政事也不听大臣意见,一意孤行,大臣对她颇为不满,她为了防止乱臣贼子犯上作乱,便想出了告密制,凡是告密者,告密属实并立功,即可升官,告错也无罪。一时间,告密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不少人通过诬告、发了横财,尝到甜头,越来越多人跟风诬告,朝廷内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一蹶不振,从此没人敢有大动作、也无人敢谏言。某县令家的家丁,多年来得不到升职机会,永远只能看人脸色端茶送水,一肚子怨气,这天不小心闯入县令房间,正巧县令正和朝中某大臣商议要事,县令便呵斥了家丁几句,并扬言要解雇他。家丁心想反正断了生计,不如去告县令一状,说不定还能谋个一官半职,于是他连夜赶往州府,胡编乱造说县令和这位大臣串通谋私,准备走私当地的官盐,州府也不去查证,心想这是个能引起轰动的大秘密,必能引起武后注意,反正武后说了告错无罪、告对有赏,不管真假,告了再说。州府将此事上报朝廷,而此案中牵扯的大臣正好与武后有过敌对,武后便借机将此大臣打入大牢、重罚县令,而告密小人却鸡犬升天,突然谋得了一官半职。就这样武后杀死不少忠臣,奸佞之臣反而升官发财,当然武后也趁乱排除了异己。萱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觉得武后离自己越来越遥远,她不仅没有亲近感,还有了浓浓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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