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想做的话我会这么做吗?”阿泰尔问。但是,他的整个人生都是由那些他不想做的事情构成的。他从来都没有选择权。他从来没有被问过他是否愿意成为一个刺客,他从来没有被问过他是否想成为一个oga,他从来没有被问过他是否想要男人恨他、羞辱他。拉希德的询问甚是讽刺,因为他的每句话都是清楚的指令。阿泰尔用手握住马利克左臂上坚实的肌肉,然后说:“和你?”马利克的手滑到他的背部,然后移动到他的肩膀上,手掌上粗糙的皮肤让他觉得麻痒。当马利克张开嘴时,他的嘴发出了一声湿润的水声,然后他看向他:“如果阿巴斯敢碰你一下,杀了他。”阿泰尔点了点头,表示他了解了,然后扯掉了马利克腿上的褥布,将他的阴茎从内裤里拿出来。当阿泰尔把他固定在原位后起身坐了下去,同时将头靠在阿泰尔的胸前的马利克呻吟出声。阿泰尔的手插进他的头发中然后收紧了手,那种被紧密结合而禁锢的陈旧感觉正和有些拒绝的欲望抗争。马利克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既令人讨厌又欲罢不能。他脸颊上的胡渣粗粝地摩擦着阿泰尔的锁骨和胸膛。“我们做完之后,”阿泰尔(终于)开始动的时候他说,“你必须去刮刮胡子了。”马利克大笑起来,而当他的臀部摆动地更用力时,阿泰尔插在他头发里的手收紧了。马利克呻吟出声,而阿泰尔闭上了眼,除了奇怪的、黏腻的、燥热的情欲什么都不想。——马利克去刮胡子的时候阿泰尔在做饭。他们在长廊处会面,然后看着大门等待着阿巴斯到来的迹象。“你不在的时候,你的新手过来找我了,”马利克在吃饭的间隙说。昨天的疲惫已经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回归的正义的怒火。“有人虐待了他。”“很有可能是他的父亲。如果他嫁了人的话,他就不会继续来找我了。”阿泰尔吃完了他的食物,朝门外看去。“我现在不能去见他。必须等到阿巴斯来了然后走了之后才行。”被当场抓个现行会惹来更多的麻烦,而这正是阿巴斯想要的。“假如说你花了这么多个月来教我身为妻子的职责,那我都应该干些什么?”马利克嘲笑道:“我的确花了这么多个月来教你身为妻子的职责。我能办到的最好的就是强迫你清洁打扫和睡在我床上。我让你怀孕了就足以证明我已经尽我所能了。”“你不认为我应该扮演一位被好好恐吓过的妻子?”阿泰尔说,“让阿巴斯把我对你的突发奇想是如何百依百顺的故事汇报给他的主人不是更好吗?”“你可以随意扮演任何你想扮演的角色。我会跟随你的指引。”然后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吃饭上。——&——一个情报员在午后带着忧虑和害怕匆忙地赶来了。他的膝盖在他落地的时候嘎吱作响,他吃痛地抽了口气,然后朝站在柜台后的马利克跑去。阿泰尔正躺在他们头顶上自己的单人床上,清洁并藏起他的武器。“尼达尔被抓住了!”情报员喊道,“马吉德?阿丁打算在明天吊死他!”阿泰尔(一动不动地、安静地)听着情报员讲述了尼达尔是如何(没做任何可疑的事情)在街上被守卫制服,然后他被带到了一个可怕的监狱,等待着判处从未被明说的罪行。他的妻子和孩子吓坏了,目前正藏在一位情报员同僚的屋子中,等待着尼达尔的最终命运的消息。“我们该怎么办?”情报员问。什么都不做。马利克因这个念头而皱起了眉。“大导师派了阿巴斯来刺杀马吉德?阿丁。我会派他将尼达尔救出来。让其他情报员明天在处决地集中,准备好救回尼达尔。当他出来后,向他转告来找我。”男人点了点头,带着进来时同样的匆忙离开了。阿泰尔说:“阿巴斯是不会费心去救任何人的。”“我也不会问他,”马利克回应道,“你需要找些没被撕破的、不脏兮兮的、能穿的衣服。”但是那还不够。他想到阿泰尔手臂上的伤口,还有他腹中怀着的那个明显的弱点。“或许你应该穿上我们储存室里的盔甲。”“那会很有帮助,”阿泰尔同意道。他继续低头清理他的武器。——当阿巴斯(终于)到来时已经是晚上了,马利克已经收起了联络处外部的标识。阿泰尔正在钻研耶路撒冷最新最准确的地图,规划一条通往刑场的最快最方便的路线。他们正准备坐下来吃饭,阿巴斯粗俗地笑着、迈着沉重的步伐到来了。“我终于见到了耶路撒冷的刺客之妻!我听过很多有关的你的流言,阿泰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不会相信那些事情的。大导师派我来的时候,我可是很高兴能有机会体验一下你的谦逊好客。”阿巴斯的手满是油污,散发着恶心油腻的气味。他从手腕上的一个袋子里掏出了一把海枣,然后递到阿泰尔跟前。“我给你带来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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