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叹了口气,“有人在他魂魄里种了东西,这东西一直在吸收周围的怨气,所以虽然他只杀了一个人,却越来越疯狂。”那东西就在他心上,很小一团,看上去颜色和祁弘贺眼中的血红有几分相似。“有办法吗?”郁离蹙眉仔细去看,还真从祁父的心口看到了隐隐约约一丝红气。“有啊,破了他的戾气就行。”孟婆这话说得极其容易,郁离却知道想要破了厉鬼的戾气,跟破了司命所写命格一样,难如登天。而且一不小心还容易把厉鬼给超度了。老道士对此也多少有些了解,唯独祁弘贺一脸期待的看着孟婆。郁离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鼻子,“有没有容易点的办法?”孟婆张嘴就想说弄死,又看见祁弘贺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到嘴边的话就换了句,“破命。”这个老道士知道,他师父早年也曾教过他破命之法,只是凡人的破命应该和冥府的不一样。那毕竟是鬼神之术。郁离揉了揉眉心,好吧,确实比破了戾气稍微简单了一点点。“真人可有把握?”郁离一本正经地问老道士,破命这种乃是鬼神之术,凡间有修道者也曾修出过一种阵法,也叫破命,虽然不能相提并论,但多少有些异曲同工之妙。郁离就不行,她见过、听过,就是不会。老道士很想摇头啊,可眼前这两位,郁离是不会破命之术,这他知道,至于孟婆,这是冥府上来的,她要真在凡间动了这种术法,肯定能引起极大的反应。左思右想,左看右看,也就只能是他了。“行。”这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逞强果然不易啊。“你去布置,他我们来守住。”孟婆摆了摆手,把想要继续往屋中冲的祁父给拦了下来,他眼下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尚且熟睡的祁娘子。祁弘贺有心想劝几句,被郁离一个眼神给制止了。老道士布阵用了大半个时辰,厉鬼在祁家肆虐了大半个时辰,屋中的祁娘子终于因外间动静缓缓睁开了眼。当她透过窗户看见人不人鬼不鬼的祁父时,那一嗓子尖叫几乎要把厉鬼给吓死。“你!你怎么”祁母张着嘴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满院子的人又是怎么回事?“毒妇!毒妇!”祁父含含糊糊的说着这一句,更加疯狂地朝着窗前站着的祁母冲过去。可他面对的是孟婆,想要越过她行凶,可能性着实低了点。祁母原本是害怕的,见祁父虽然样子恐怖了些,可几次想要冲过来都被那长相美丽的女郎给拦住了,她的胆子也跟着大了些。“我毒妇?若不是因为你,我如何就成了毒妇?当年的事你莫不是忘了,你就因为自己懦弱,便让我搭上一辈子陪你耗,这也就算了,既不能为我在家中周旋,又不能给我安稳的日子过,你跟我有仇吗?”祁母越说越生气,当年才嫁进祁家,祁弘贺的爷娘就给她立规矩,后来才知道原因竟然是因为她曾说出过看不上他们儿子的话。他不知道她那段日子是怎么过的,家中就她一个外人,自家夫君的月钱还都给了自己的爷娘,她这个儿媳说出去都是个笑话。后来她才遇见了那个郎君,可她也清楚,人家是户部官员,与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总有一天会厌倦,会腻烦。祁父听到这话,周身怨气更浓,似乎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祁弘贺听着阿娘的话,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祁母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看上了那户部的狗东西?放屁,老娘不过是想让你也跟我一样备受煎熬,你家爷娘死了倒是痛快,可我那几年的折磨谁来补偿?我为你生下儿子,九死一生,都换不回你一个月的月钱,你既然那么孝顺,不如跟你爷娘一起过便是,做什么拖我下水?”祁父疯狂挣扎,那模样如同一只困兽。祁弘贺听到这里才恍惚记起幼年确实不曾见阿爷给阿娘一分钱,有时候他想吃一碗馄饨都得等上好些天。可若是阿爷对不起阿娘,为什么阿娘连他也一并恨上了呢?郁离看祁弘贺的样子就知道他想问祁母什么,想了想还是帮他问了,毕竟现在祁母看不见他也在此处。“那你的儿子呢?你为什么对他也那般苛刻?”祁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苛刻?我为什么不能对他苛刻?他对我难道就和善吗?”自打她夫君死了,那孩子便视她如仇人。是,母亲该是伟大的,可她也是个人啊,即便是自己的儿子,她也希望被平等对待。“那他:()东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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