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楼就听见了一声急促的声音,转过头看,谢筇的小腹上沾着自己的精液,正瘫在椅背上大口喘息。他丢下谢祁一个人慢慢看,走到谢筇身前,用手揉着刚射完精极度敏感的性器,极致的快感让他崩溃,无知觉的腿却没法作出半点反抗。
揉了揉他的发顶,江楼抵着谢筇的额头,语速放得很慢:“雀雀,说到做到。”
谢祁放好手机,把江楼挤到一边,深色的绳子在白皙的皮肤上绕过,他低头看着谢祁的手漂亮地打着结,手铐被摘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圈绕上的绳子。
谢筇没能看多久,江楼又给他戴上眼罩。谢祁看了对方一眼,无视那个得逞又嘚瑟的笑容,绳子绕过胯下时他感受到身前人不自然地颤抖,亲了亲谢筇的锁骨,“我在这里,别怕。”
等到最后一个结完成,谢祁收紧绳子,江楼虚情假意地夸了一句“学挺快”。少年人青涩又色情的身体被束缚住,黑白交衬之间胸口的艳红更让人心痒,于是江楼在露出的乳尖处轻舔,手指勾动绕过会阴的绳,被剥夺视觉的躯体更加敏感,光是随便一碰就能听见谢筇惧怕又微弱的闷哼。
江楼捡起遥控器,跳蛋的震感从微弱又变得强烈,满意地看见对方蜷起的脚趾,不放过谢筇每一句呻吟,在又要高潮的关头拽着线把跳蛋直接扯出来,粉色小巧的物体上满是粘腻的液体。不知道是润滑还是谢筇穴里的淫水,于是江楼就这样直白地问谢筇,对方咬着牙,一声不吭,唯有硬挺的性器传递着欲望的气息。
空气都要热起来,得不到完全满足的软洞强烈地渴求着一切填充物,世界被黑暗笼罩,他能感知到的唯有江楼和谢祁的呼吸声。主动伸手扒开臀肉,下一秒他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江楼把他抱起来,坐在床沿边,性器在扯下裤子后弹出,又直直地抵住湿润的穴口。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性器在臀缝之间滑动几下,却如隔靴搔痒一般,谢筇还没开口说话,谢祁就把掐着他的下巴把阴茎塞进嘴里,像是和江楼约好了一样,臀缝里作乱的阴茎也在同时扩开湿滑穴口,抱着谢筇的腰一点点吞下整根。
被玩具玩弄敏感的甬道随便一碰就会激起身上人的颤抖,江楼一边掐着他的腰,一边用手挑逗胯间半硬着的性器,每每在高潮边缘就故意松开手。谢筇被撞得身体向前倾,嘴巴里的阴茎进得更深,鼻间都是谢祁的性器味道,耻毛像是要连同囊袋一样捅进嘴里,痛苦的呻吟里谢筇的性器始终硬着,整根都被江楼玩得湿漉漉,可怜巴巴地显出红色。
铃铛在一次次身体的耸动里响得起劲,谢筇觉得自己快要沦为欲望的奴隶,在精液和阴茎的爱抚里成为他们的专属品,无条件地接纳、无理智地配合,不用在意一切外物,他们总会在性爱与高潮里找到零落躲藏的些许爱意。
两个人迟迟不射,口腔的酸楚和穴里的麻痒快感让他无法说出一个“不”,江楼每一下都肏到深处,穴心酸得像过电一般,马眼处流着水,谢筇又记起江楼说的那句话——对方在床上向来说一不二,只能在求而不得的快乐中寻找喘息的夹缝。
谢祁按着他的头用力抽送几下,通通射在了口腔里,阴茎退出来时就带着落到嘴角的一丝白浊,他低头看着谢筇,嘴被磨得发红,偏偏还要伸出舌头给他看接住的精液,再吞咽下去,像个欠肏的便宜妓女,像是只有把他身上全都弄得一塌糊涂,射满肮脏的精液才会餍足。
江楼让谢筇不痛快,谢祁也没想让江楼得逞,掰开对方扶住谢筇性器的手指,把自己的手覆上去,几根手指在龟头顶端打着旋,没几下谢筇就尖叫着射了出来。还没松懈几秒,身后更加用力的撞击与手指不间断的揉弄却再一次把他拉入了情欲的深渊。
性器快要射不出东西,谢筇抽抽噎噎地喊着“哥哥”,发现没用又开始喊江楼,却忘了最开始的教训,两个人没一个理会他的哀求,只是动作的幅度变得更大。
江楼几个深顶就要射在肠道深处,谢筇仰着头无声喘息,穴心都是酸酸麻麻一片,一撞就掉几滴眼泪出来,黑布被眼泪打湿,最后一下故意往前列腺的地方顶,谢筇惊叫一声,性器就汩汩流出灼热的液体。本想就此罢休的江楼看见把人真给肏到失禁,按着对方的小腹又用力顶弄,过激的快感让谢筇边哭边一点点尿出来,热液顺着大腿往地板上流。
尿骚味在三个人之间蔓延,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失禁了的谢筇哭得声音更大,肩膀一抽一抽,江楼拔出性器,从背后抱住他,软声安慰:“雀雀,没事,我们都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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