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被唇齿含住,用舌头细细研磨,谢筇仰着头无声喘息,谢祁逼他看着自己回答问题。
“呜、图书馆的厕所……”
放过被吸到大了一圈的乳头,腿被掰得更开,舌头一点点伸进柔软的穴道,软舌舔着内壁的汁水,在灭顶快感之中谢筇慌乱地要推开谢祁,“哥、谢祁…别,脏……”
舌尖忽然抵上某处不断舔舐,谢筇没忍住放肆地叫出声,谢祁一只手按着他的腿根,另一只手开始揉搓他的性器,眼角殷红的少年一遍遍说着脏。快感与欲望相伴,他在谢祁的手里射出稀薄的精液,内壁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液体,落在红舌上,又被舔食干净。离开时那些体液和润滑液混在一起,拉出色情的丝线,舌头又探进他的口腔,那些液体混着谢祁不堪的爱一起塞进谢筇的身体里,热度却愈发滚烫,入嘴的说不上什么味道,谢筇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一切。
透过窗帘空隙,光照进来,书桌上混乱的液体被赋予圣洁的意味,谢祁还是收了手,哑声道:“算了,再做对身体不好。”
谢筇还在小声地啜泣,被解开的双手撑着桌沿,指尖泛着红,谢祁给他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把人抱进浴缸,在额角落下一个吻。
“别哭,哥哥不嫌你脏。”
头顶的灯光过于刺眼,谢筇躺在浴缸里,眼睛又干又涩,刚想眨眨眼缓解不适,谢祁的手就遮住他的眼皮。
探手试了试水温是否合适,谢祁语气带了些无奈:“不舒服就说出来,别总是一个人藏着掩着。”
谢筇憋了口气,头浸到水底,隔着水幕重新看顶上的吊灯,刺眼的亮光又化作明灭不清的光晕,和他的哥哥一样捉摸不透;视线再往下移,是谢祁的眼睛,半垂着望向他,像深海的气泡,扔到楼顶的乳牙,像一切他曾经得到却又转瞬即逝的东西。
一口气快吐尽,谢筇又从水里伸出头,头发湿成一缕一缕,谢祁拿来毛巾给他擦干头发,对上谢筇湿漉漉的眼神,动作顿了顿,想到白天谢筇的话,神差鬼使地开口:“雀雀,亲哥哥一下,就告诉你一件事。”
即使没有后半句话,他依然会亲吻谢祁。一秒钟,或者是一辈子。
他听出这句话并不是单纯的情事结束后的腻歪情话,别有深意,又让他捉摸不透,试探着问:“哥哥要告诉我什么?”
谢祁指腹摩挲着谢筇的嘴唇,轻轻掐住唇珠,哑笑一声:“雀雀想要知道的事情。”
少年整个人趴在浴缸边缘,手指抓住瓷白缸壁,指尖泛红,泡在温水里的身躯覆上淡粉,就像商场里最昂贵的玩具娃娃,摆在顶上的货柜里,隔着厚厚的玻璃供人用眼睛亵玩。
随手撩了把湿发,谢筇仰着头问对方:“所以…两个吻就可以知道两件事吗?”
“小贪心鬼。”谢祁不客气地刮了下他的鼻子,鼻尖很快浮起一道红痕——谢筇这身皮肤太过精致易碎,随便碰一碰就要沾上红印子,又美好得让人试图破坏个透。而谢祁就被困在两种极端选择之间,做不到言行相顾,给不了他所信奉的爱,又看不了他辗转于别人的怀抱中。
谢筇从水里走出来,水就顺着锁骨淌到小腿,在脚下积成一小摊,在白光之下像披着月光而来,湿润的嘴唇一点点靠近谢祁,捧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交缠着亲吻。这是场不进则退的游戏,是一盘快要决定胜负的棋局,一切无法言明的欲念都存封于一吻中,比起这些东西,谢筇更喜欢谢祁的唇瓣,谢祁的舌头,它们彼此错过又再次相遇。
遗失的心跳在舔舐亲吻之间珠还合浦。挣扎与烦恼,放荡与自控,都成了没有必要考虑的东西。
黏糊糊的炽热的情欲,热烈而放纵,像摔进泥潭里的脏玫瑰。
谢筇睁开蒙着水雾的眼睛,手离开谢祁的后脑勺,唇畔分离时留下一丝涎液,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他和兄长之间第二个认真的吻,第一次被他遗留在了少年心事的高温里,而这个,过于色情过于缠绵。
脸颊烧得通红,为了掩饰自己过快的心跳,谢筇语气强硬地威胁道:“哥,快告诉我。”
“好,”谢祁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拍了拍对方微怔的脸,“告诉雀雀了,该怎么做是你自己的选择。”
浴室门突然被打开,江楼把他们两个现下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谢筇才想起自己色心一起,就把江楼这人给暂时忘记,白日对方的话又一次浮上心头。
“我在外面等了半天,你们是还要在浴室里做一回吗?”江楼倚着门问。
手指无助地勾动几下,谢祁安抚地拍打他的肩膀,轻声道:“别怕,我和江楼说好了,他今天不会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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