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满心羞愧,也许是她太过偏执、自私了,忘了叔父也有难处,尤其是傅瑶琴与宋熙的事,虽然她也不知道宋熙突然抽了什么风,最终还是没有抵挡得住想要利用他,的确也算不上是无辜了。
“唉,你父亲的事,我这个做兄弟的也是深感痛惜,当时他走得那么仓促,想必也没来的及给你留下什么只言片语?”傅老爷突然话锋一转,看向她,眼神里带了一丝探究。
一提起父亲横死,她忍不住就红了眼眶,心里下定了决心,再不能连累傅家遭受无辜之灾,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想必兄长也是不想牵连你,你往后只管安心在府里呆着就是,莫要再胡思乱想了。”
傅老爷强忍悲戚,又安慰了她几句,便让她回去了。
出了门,她才拿出手帕往眼睛处擦了擦,努力把伤感压下去。
“锦言妹妹,今儿个怎么有空到前院来?”
前脚刚踏进二门,身后突然传来傅承庆的声音。想起相国寺中曾得他相助,她只能打起精神应付道:“方才叔父有事交待了几句,堂哥这是要出门吗?”
“刚从校场回来,一看身段儿,我就知道是妹妹你了。”他说着眼神毫无顾忌地又往她身上溜了一圈。
她的脸上立刻冷了几分,“锦言还有事,先回去了。”
“哎哎,妹妹别急着走啊,我这几日正想去找你说说话呢,可不巧师傅连日督促的紧,全没闲工夫,今日赶巧碰上,就赏我一个脸吧,有什么要紧事,我差别人替你做了就是!”傅承庆没有一点眼力见,见她转身就走,忙不迭地追了过来。
“婶婶和瑶琴妹妹一早就出门了,不知为的是什么事?”见甩不掉,傅锦言试着从他嘴里探出些话来。
“唉,别提了,家丑不可外扬!”傅承庆颇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妹妹你也不是外人,跟你说了也无妨,我那惧内的外祖父今儿个一早突然威风了,直接给我整出一个小舅舅来,以我外祖母的脾气,我娘如果不赶紧去拦着,说不准就要闹出人命来了。”
“……”
虽然以前也听说过顾大人惧内的名声,可话从傅承庆嘴里说出来,她还是挺惊讶的。
“你别不信,听来报信的人说,外祖父本来是要去上朝的,结果一开门看到外祖母带着那个野种站在门外,当场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就着还被打的抬进屋里去的。”见她不信,他越发绘声绘色地道。
“顾夫人怎么就知道了呢?”
“听说是有人举报的,不过究竟是什么来头就不清楚了。想来外祖父那么大的官,树大招风了呗。”
“那还真是不幸。”
“那是顾家的事,跟咱们没多大的关系,反正他们都不怎么看得上我爹,本来也不指望他们什么。”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傅锦言心里松了一口气,刚要撇下他回屋去,不料他竟又跟了上来。
“你我是兄妹,有什么可避讳的,我看看妹妹这里缺什么,回头给你拿来。”见四下无人,他硬是挤进屋里,还随手把门给插上了。
“我这里什么也不缺,不劳堂哥费心,这屋里闷得很,你还是别处坐坐去吧。”她的心跳不断加速,自责自己还是太大意了,返身就要去开门。
哪知正中了傅承庆下怀,他从后欺身上来,将她堵在门前,俯身往她后颈嗅了嗅,“妹妹用的什么好东西?真香。”
他的无耻气得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手下更加用力地去拉门栓,却被他按住了,他的头又贴的近了些,附在她耳边调笑道:“妹妹真是无情,枉我那日奋力相救,也不得你亲热些,叫我心里好想,旁人再看不入眼了。”
傅锦言猛的抽回手,脸涨得通红,怒视而视,扬声道:“堂哥还请自重,我要——”
他反应极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禁锢住她的双手,容不得她有半点挣扎,他先是透着门缝往外看了看,见没有惊动旁人,更加放肆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宁王面前你不是温顺的很吗?今日就算是闹出去,也是你勾引的我,看有谁会信你,倒不如乖乖的听话,日后有你的好处!”
傅锦言眼里恨不得喷出火来,奈何傅承庆早就迷了心窍,什么都不看在眼里了。
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她突然似妥协了一般,慢慢放弃了挣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傅承庆先是眉头一皱,还以为是自己用力太大,把人捂晕了过去,松开了手也不见她反抗,不由大喜,才要动手脚,却被傅锦言伸手制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我有点儿累,这里人来人往的也不安全,你若是真心,不若改日,找一处背人的地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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