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想了一圈,摇头。“老人家,方便看下您的包裹吗?”老妪连忙点头,拿来包裹,打开给秦轻尘查看,里面除了两件破烂的换洗衣物,只有一小捆枯草。“你看看,这是什么?”秦轻尘将那一小捆枯草递给花颜。“龙蛇草,这种草专门克制热障之毒,您怎么会有这个?”老妪回道:“容城瘟疫爆发,知府关闭城门,封锁疫情,那几位小哥带着我们祖孙俩,绕道赤云山,走的山道,最后横渡赤云江,才逃出来的。我儿时打柴,常去赤云山,那座山顶就长了好些这种龙蛇草,可以用来充饥。出城那日,我顺手采了些,路上用来充饥。”“老人家,您此次进京之行,实在凶险,为免横生枝节,我只派人暗中护着,让你们一路饥寒交加,实在是对不住。”“小姐,若不是您护着,我跟孙女早就死在荣城了!”“老人家,诗韵留在我身边,你且去准备,明日一早,我派人送你去刑部,容城的百姓能不能活,全系于你一身。”“小姐,请放心,您不惧强权,替我铺就这通天之路,老婆子自当尽力。”“老人家,自古告御状,无论成败,都免不得一番皮肉之苦,您可想好了!”“这御状我定是要告的,就算被打死,我也心甘情愿。只是诗韵还小,求您代为照看,来生做牛做马,必定报答您的恩情。”“我与这孩子,极为投缘,您放心。”“奶奶,我不要姐姐照顾,我只要你。”小诗韵扑进老妇人的怀里,抱着她的身子哭起来,老人也跟着一起落泪,那画面看着心里难受的紧,秦轻尘心中是五味杂粮,不是滋味。孩子哭着睡过去,老妇人依依不舍地离开。秦轻尘安置好孩子,写了一封信,与太后给的玉牌一道封存,让李叔派人送至丞相府。花颜端来汤药,一脸凝重,问道:“这药可短时间让人高烧,且长出脓疮,与那疫症相似,可你体弱,万一有个好歹,怎生了得?”“只有我染上这疫症,陈婆婆明日的御状才能告成功。满京城的人都看到我亲自抱着诗韵上车,若是她将这疫症传给我,也就说的通了。”“非得是你吗?我喝这汤药,染上疫症,也说的过去啊!”花颜把汤药往里侧靠了靠。“傻丫头,这事儿非得我来才行。”秦轻尘端过汤药,一口气灌下去,将药丸放回托盘,“明日我高烧昏迷,太医前来,若问起我是否自幼中毒,你如实回答。”皇帝盛怒花颜红着眼点头,虽然平日里老惹她生气,但她一有个好歹,最难过的还是她。“这是琼花丹,可护住心脉,你且服下。”花颜递过去一粒紫红色丹药,“还有这个梅花簪,我给你簪上,以后日日簪上,不可取下来。”“凤浥给你,你就收了?”“他给师父,师父做主收下的;当然他若给我,我也会收的,我们努力了这么多年,只能勉强压制住你体内的毒性,而这块梅花簪子是块建木,此木可以减轻魅灵之毒,怎么可能拱手送还?你不替自己着想,也须替我们身边人想想。”“你这是什么歪理?”秦轻尘哭笑不得,“若是凤浥不赠簪子于我,你还打算去强抢不成?”“强抢轮不上我,花青那个傻子定会第一个去。”秦轻尘扶额,说道:“罢了,收都收了,反正命都欠了几条,不差个簪子。”秦轻尘服下手中琼花丹,上床躺好,等着药效上来。花颜替她掖好被角,将梅花簪放在她枕头下,落下床帐,打算去软榻陪夜。转身差点撞到一个人,“凤公子,您?”花颜有些意外,为了保护好陈婆婆,李叔调回不少好手,将宁王府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他怎么就不声不响的进来了。“我住隔壁。”凤浥不想与花颜多说,进去替秦轻尘把完脉,替同样服药的诗韵把过脉后,出来拉过一张凳子,靠在窗前,翻着一本书。花颜不敢惹这位大神,蹑手蹑脚地回到软榻上,抱着被子睡觉。一早醒来,没了凤浥的踪影,凳子回了原位,仿佛昨夜只是花颜眼花,那人从未来过。药效上来,秦轻尘和诗韵都发着高烧,手臂上也生出几个脓包,和染上疫症一模一样。刑部邱尚书一回衙门,陈婆婆就带着状书,于府衙门前击鼓鸣冤,哭嚷着要告御状,围观的百姓认出她就是昨日拦秦轻尘车驾的老妇,纷纷围过来,想要一看究竟,平日门口罗雀的衙门口被挤得水泄不通。宁王府管家李叔则带着人赶去宫门前,说是秦轻尘可能染了疫症,请求通传。自古疫症猛如虎,且染病之人还是皇帝亲封的一品荣华公主,守门侍卫不敢怠慢,连爬带跑进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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