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言说的没错,秦瑞恒胡搅蛮缠起来,花样百出,任是凤浥,也被他整的灰头土脸,一身脏污。一想到马上就能抱得美人归,这点下马威,对凤浥来说,就是毛毛雨,不值一提。他好脾气陪着秦瑞恒闹完,还友好地指出了二人双龙诀的漏洞,提出改进方法。比完剑,三个人心情甚好,跑到酒窖中,比酒量。安王珍藏的好酒,被他们喝的七七八八,酒坛子滚得到处都是。可能是比剑累了,秦瑞恒今日没有撒酒疯,喝完酒抱着酒坛子,睡得特别香。许久不曾沾酒的凤浥,也喝的七晕八素,与秦瑞言抱头痛哭,不知道哭的啥,反正哭了半宿,才睡过去。日出东方,鸡鸣声起宁王府的大门被拍得咚咚作响,仆人打着哈欠,小跑着过来开门。门刚打开,一个侍卫装扮的人,冲了进来,直奔主厅而去。“言护卫,等等。”仆人认出来人是秦瑞言的护卫言笑,他跑的太快,仆人只能边跑边喊。李叔闻声赶来,半道截住言笑,问道:“言护卫,出了什么事儿?”言笑停下,喘口气,说道:“李叔,帝师大人醉在安王府酒窖里,嚷着要见公主,谁劝都没用。”“什么?帝师醉倒在安王府酒窖。”这话信息量太大,李叔一时消化不了。凤浥平日很少饮酒,就算是被公主气的,借酒消愁,在帝师府喝就成,跑去安王府干嘛?“是的,千真万确。”事实是,下人们一大早去打扫酒窖,看到秦瑞言、秦瑞恒、凤浥醉倒在酒窖里,当即唤来王爷,可三人都嚷着要见秦轻尘,不然就不起来,抱着酒坛子继续睡。李叔听后,让他先回去,小跑着去了秦轻尘的院子,半路遇到凤嬷嬷,与她耳语说了此事。凤嬷嬷听后,心说真是冤家,昨儿这个在家怄气,那个跑去别人家借酒消愁。睡得迷迷糊糊的秦轻尘,被凤嬷嬷拖起来。“嬷嬷,敌人又没打过来,起这么早干嘛?”秦轻尘昨晚把凤浥关在门外,回来一想,他家都没回,就跑去跟天元帝周旋,求得赐婚圣旨。自己因为别的女人远远看了他一眼,就吃干醋,将他拒之门外,未免太胡闹。怕他在门外挨冻,巴巴地跑过去开门,谁知凤浥早走了,她心里那个气啊!回房后,越想越生气,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睡着。却被凤嬷嬷给拎起来。“敌人是没打过来,家里失火了!言笑来传话,凤浥跑到安王府酒窖,喝的酩酊大醉,谁都劝不住,一个劲儿唤你的名字。你再不去灭火,全金陵都知道凤浥为了你,跑别人家酒窖借酒消愁。”秦轻尘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用凤嬷嬷帮忙,自个儿忙着穿衣,情急之下,把罩在外面的纱衣扯了个洞,想要换一件,那纱衣黏在外袍上,怎么脱都脱不下来。拿起针线包里的剪刀,一顿乱剪,才把纱衣脱下来。凤嬷嬷找来一件新的纱衣,让她穿上。秦轻尘看了一眼,心说谁发明的这玩意,看是好看,穿在身上,走动时波光潋滟,可是穿脱太麻烦。“这个今日不穿了。”秦轻尘随手拿起衣架上的狐裘,边走边系颈间的衣带。凤嬷嬷捧着纱衣追出来,“轻尘,金陵的女子时新穿这个,嬷嬷帮你弄,一点儿都不麻烦,还有你的发髻还没梳呢?”秦轻尘跟凤嬷嬷摆摆手,用凤浥送的梅花簪子简单绾好头发,将狐裘的帽子罩在头上,在院中石子小径上飞快地走着。“李叔,马备好了吗?”“小姐,天冷,车已经套好了,您还是坐车去方便。”“骑马快,我骑马。”花青骑着马过来,身后跟着她的坐骑,马儿许久未曾见她,亲昵地蹭着她的腿。她拽着马鞍,翻身上马,与花青一道,打马离去。安王府管家冯叔候在门口,老远看到一白一青两个身影,骑马而来,老人家未曾见过秦轻尘,吃不准是不是她,小跑着迎上去。“老人家,我是秦轻尘。”秦轻尘跟冯叔打了一声招呼,从他身边疾驰而过,直接进了安王府。候在院中的言笑,将他们的马交给下人,在前面引路。外面寒风刺骨,言笑额头上却汗珠子直冒,看来喝醉酒的不是凤浥一个,秦瑞言和秦瑞恒都有份。秦轻尘心说,平日里,这三个见面,总是剑拔弩张,不得消停;几日没见,关系竟铁到能一起抱团大醉,男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安王夫妇守在酒窖外,拱着手急得团团转。如她所料,秦瑞恒与秦瑞言也醉倒在里面。因为三人身份特殊,安王将下人赶走,只留几个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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