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个屁!”程潜搓了一把头发,直接爆粗。林质把电话拿远了一些,没听到下一句之后,她才说:“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本来还以为是真的想恭喜你的。”“我挂了,我要清静一会儿。”他闷闷的说。林质挂了电话,搭电梯往车库走去。喇叭声响起,她侧身让出过道。只是黑色的车子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她转头看去。“你怎么来了?”林质笑着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虽然ag是恒兴旗下的子公司,但两家公司并不是在一条街上的,相反,是在金融街的两端。聂正均开着车子往出口去,他说:“事情做完了就来接你了,你刚才低着头出什么神呢?车库里的车子这么多,你不小心看路就会被擦到医院去。”“乌鸦嘴。”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低着头看手机。“珍惜眼前人,整天看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他不满的说。林质噗的一声下笑出了声,收起手机,她说:“那好吧,‘眼前人’,你说我们晚上吃什么呢?”“你下厨,我随便吃什么都可以。”得,将自己拖上案板了。洗手做羹汤是一个女人能捕获男人的心命中率最大的方式之一,林质也不另外,聂正均那么挑剔的胃口就只对她做的饭菜保持沉默,他负责吃就好了。他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一错眼就看到了阳台上放着的一盆小雏菊。眼睛一眯,直觉认为这盆花不是她买的。“丫头,你那花不错,送我吧?”他往厨房走来,语气随意的说。林质正在炒菜,她说:“不行啊,那盆花是朋友送的不能转送,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帮你去买一盆。”“朋友?我认识吗?”关火,将菜起锅,她说:“沈明生,你认识的呀。”聂正均点头,眼睛里精光一闪,“哦,是他啊。”林质没有读懂这句话里包涵的意味深长,她笑眯眯的端出一盘苦瓜炒蛋,说:“快试试苦不苦,我特地过了一遍水的。”他闻了一下,皱眉,“闻起来就很怪,我不吃。”说完,他留给了她一个高大的背影,往卧室去了。林质端着菜愣在原地,他是在发脾气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呢?难道就是自己没把花送给他?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还是一副脸臭臭的样子,自己打了领带,潇洒地去上班去了。林质托着腮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心里想,哪里出问题了呢?琢磨了一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下了班,他也没来找自己也没来一个电话。一个人回家,林质低头开门,有些沮丧。屋子里黑黢黢的与平常并无二异,可她鼻子痒痒的,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有一股很浓的花香,雏菊的香味。一盆花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浓郁的香气的,她急急忙忙的脱了鞋进屋,一看,整个人差点吓得坐地上去了。满屋子的雏菊,有盆栽,有插花,沿着客厅的边角线放了一圈,餐桌和茶几上也全是,连墙上都挂了一大幅油画,主题也是雏菊。她愣在当场,嘴唇嗫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用怀疑,她已经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不知道是笑还是该哭,她嘴角牵动,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所以,早上是在为这个闹别扭?自己不送他一盆花,他就买了整屋子的花来膈应她?电话响起,林质接起来。“回家了吗?”“回了。”“看到了吗?喜不喜欢?”他轻笑一声,似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林质放下包坐在地上,有些绝望,她说:“这么多花,你让我怎么办呀。”“能养几天算几天,之后再买。”“还买?”她声音有些尖锐。“你不是喜欢吗?喜欢到送我一盆都不乐意。”他哼着气说。林质苦笑,“哥,你真的是”“太善解人意?”“太幼稚啦!”聂正均在那边沉默了几秒,他说:“我已经到楼下了,等着。”“等着什么?”她无力的坐在地上,满眼都是雏菊,各种颜色不同品种。“等着我上来收拾你。”挂了电话,她起身回卧室换衣服。一推开门,她脑仁疼得快要炸裂。好了,这次不是雏菊了,满室的红玫瑰,烈焰如火,耀眼夺目。她拉着门把手,几乎不敢踏进去。开门的声音响起,他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怎么不进去?”林质脱力地靠在门框上,“那也得有下脚的地儿啊”他一声轻笑,打横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就往床边走去。“喂”这一言不合就又扛又抱的德行哪里来的?她真的不轻啊将她摆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他低头俯视她,撩开她被甩在脸上的发丝,他说:“真漂亮”林质也不知道他在说花还是说她,动了动手,像是被铁箍圈住一样,牢牢地一丝不动。她蹬了蹬腿,说:“我要去洗澡,你先放开我。”难得的好说话,他起身让开,非常君子。林质搓了搓鸡皮疙瘩,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说:“不会有什么后招吧?”“你猜?”他眉毛一挑,坐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床上却丝毫不改大老爷的气质,大床被他坐出了龙床的味道。林质咽了咽口水,走几步推开浴室的门。一室的米分玫瑰,含羞带怯的盯着她,像是等待久违的爱人。“哥”他从后面圈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宝贝,我问你,以后还敢乱收其他男人的花吗?”“再也不想了。”她摇头,非常果断。这种报复的方式,谁承受得起?他一笑,束紧了她的腰,从她的耳垂亲吻到了脖颈。“要洗澡吗?”他伸手划过她的胸前,暗示意味十足。那一浴缸的米分玫瑰,林质红了脸颊,如果泡进去的话感觉也太奇怪了吧,像是有人在盯着她。套头的毛衣被后面的人脱下,顺着脖子他一路吻上了她的脸颊。她扬起头,呼吸有些短促。胸前的衬衣扣子被解开,白皙光滑的皮肤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红了脸颊,像是娇羞的新娘。“一起洗?”他低声笑着揽过她。他一身穿戴整齐,而她呢?衣衫褴褛,像是才从打劫的手里逃脱了一样。不服气,她伸手搭上了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了上去。她的嘴唇像是凉糕,又甜又凉,吃一口,沁人心脾。“故意撩我是不是?”脸色潮红,他双手一搂,拖着她的臀部让她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她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她忙着学着他亲吻自己的动作,热情而大方的奉献自己。浴缸的水溢了出来,她双手承载两侧,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傻宝贝”他双腿圈着她光滑的身体,诱惑十足。米分色的玫瑰随着里面的水一动一摇的晃荡了出来,波光粼粼,即使在室内,那也是春光无限,不减丝毫风采。她裹着被子倒在床上,双腿酸软,面色赤红。聂正均在低头给她摸红花油,因为刚刚在浴室太激励的缘故,她的膝盖有些被撞红了。“疼吗?”他抬头问。林质摇摇头,一双眼睛仿若带着流光,眼波流转,春情无限。他撑着手吻上她的大腿,她轻呼了一声,羞涩至极。低沉的笑声响起,愉悦而浑厚。她白皙光滑的肩膀上带着指痕,胸前露出的地方更是斑斑点点,成为了全身上下的重灾区。他洗了手重新躺回他的身边,林质靠在他的胸前,有些忐忑的说:“你不回去横横肯定会念叨的”他伸手捏她的鼻子,“睡完就想赶我走?小姐,你挺有本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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