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鲜币)初潮
「好痛啊……」白子湄吸着气,掀开刘海,肿了个小包,她轻轻一碰就疼得眼泪汪汪,心里诅咒着白子洌,躺在床上却什么也做不下去,不知为什么眼前总浮现出白子洌的裸体,特别是那……超级雄壮、精钢般的男根。
白子况回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额头,问她怎么回事,她撒了个小谎掩饰过去了。白子况很心疼她,给她用热毛巾处理后,又给她按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拿白子况和白子洌比,白子洌在她心中的形象也更恶劣了几分。
她帮白子况脱掉裤子的时候,白子况下边已经很硬了,白子湄用手轻抚着它,脑海里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白子洌的那个大傢伙,原来男人的这里都是不一样的,她这才知道,所以才觉得白子洌的那个很新奇,因为虽然冰和哥哥也有不同,但并不像白子洌的有那么大差异。
「啊……嗯……」赤裸的她趴在床上,腰肢弯成美丽的曲线,嘴唇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白子况在她身后激烈地撞击着她,那种感觉比记忆里的还要美妙。小时候那个捉虫子游戏经过两年多的搁浅已经差点被她遗忘了,不知什么契机,哥哥又把它捡了起来,和她重新玩起来,而且一向对什么都淡然的哥哥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几乎是夜夜……
哥哥每次都射在她体内,每天晚上都会有好几次,直到把她小小的玉窟都灌满琼浆,她知道哥很喜欢这样,因为每次射完他都心情很好,很享受,而且哥对她说,现在他是毫无顾忌地享受,因为她还没有初潮,不会受孕。
虽然白子况的话她还懵懵懂懂,但她喜欢哥对她这样,喜欢那种亲密的感觉,也喜欢高潮的时候飞入天堂的快感。
自从那件事以后,阿香见到白子湄就有点不好意思,她说以前二少对她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事,白二少突然就把她按在了墙上,把她都给吓懵了。阿香说白子湄是为她受罚,要和她一起给白子洌收拾房间,白子湄叫她别管,还是躲躲白子洌,她这个变脸「二哥」,难保不会又做出什么事来。
週末,白子湄拿着清洁工具推开了白子洌的门,没想到白子洌会在家。他和楚楚正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楚楚手里拿着绘笔,正在地板上做画,大朵大朵艳红的玫瑰正在她笔下绽放,白子洌搂着女孩儿的纤腰,在后面指点:「这朵画的不错,下一朵要画的更大一点。」说着,他抬头看了白子湄一眼,眼眸里促狭的光一闪而过。
这个画面真是唯美,俊男美女还有地板上盛放开的大朵大朵艳丽的玫瑰,如果是在电视剧里,白子湄一定会被感动到,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只觉得有什么一下子堵在自己心口,不用说,白子洌他一定是故意的!
楚楚的笑声清脆甜美,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白子湄,眸里闪过惊讶:「洌,这是你妹妹吧?」
白子洌回答楚楚的问题,眼睛却看着白子湄:「你记错了,她是我们家女佣,阿香。」
「真的吗?我明明……」楚楚不确定地蹙眉,美女就是连皱眉都显得可爱。
「对不起,我好像来早了,二位好好玩,我一会儿再过来收拾。」白子湄说完退出了房间。
她在屋里写了会作业,阿香过来小声告诉她,白子洌和楚楚已经走了,白子湄这才又去给他收拾。
白子洌的地板上已经被大朵大朵的艳丽玫瑰充斥,确实很惊艳很美丽,可是却让收拾的人头痛起来。白子湄只得硬着头皮,一点点清理,那些漂亮的玫瑰在她手下化成了「血水」,弄得她有点晕眩。
清理到一半,她从地板上捡起一个奇怪的东西,她左看右看不知道是什么,有点像气球,好像里面还盛了东西,她好奇地捏了捏,没想到里面的东西撒出来,弄了她一手。
她「啊」了一声,那东西掉在了地上,手上糊满了粘粘的液体,有着熟悉的气味……是精液……,她好奇地看了看地板上那个白色的东西,为什么白子洌要把精液盛在那个里面?
正在发呆,没有注意白子洌走进来。白子洌看到白子湄跪在地板上,身上套着白色的围裙,围裙上居然还有花边,而她双膝边躺着那隻被他丢弃的安全套,纤纤十指上沾满他的精液,她这是在给他上演女佣诱惑吗?
确实她赢了,他立刻觉得某处充血膨胀着,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讽刺:「你在干嘛?没想到你有这个嗜好啊,居然……你才十四岁诶,怎么这么不自重,果然是有小妖精的潜质啊,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闭嘴!」白子湄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骂她可以,但不可以骂她妈妈。
「这是女仆该说的话吗,要是阿香这样,我早赏她几个嘴巴了。」白子洌顾左右而言他。
白子湄不想再理他,低头清理地板,一个青翠的玉坠子从衣服里溜出来,在她胸前轻晃着。白子洌眯起了眼,然后他上前一步,抓住了那个扰乱他视线的祸首。
「这是什么?让我看看。」说着,他用力一拽,「!」地一声,红绳被他扯开了,玉坠落在他手里。
刚刚还沉默是金的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急吼吼地说:「你干什么?还给我!」
看白子湄急赤白脸的样子,白子洌哼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哥送你的玉坠,这是哥的属相,你戴着它干嘛?」
「我喜欢戴,关你什么事?还给我。」白子湄过来抢,白子洌一斜身躲过去。
「就这么喜欢,天天随身带着?同样是哥哥待遇怎么差别这么大呢,他送你的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离身,我送你的呢,都让你当垃圾送人?」白子洌刚刚还嘲笑的脸冷了下来。
「谁当垃圾了?」白子湄反问。
白子洌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迭信件,抽出一封让她看:「这封是刚收到的,因为前几天『我』刚刚把玉佛捐给了信义孤儿院,对方特地送来了感谢函,要不是以前就收到过这种信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这些是四年之中陆续收到的,都是来自信义孤儿院的感谢函……我送给你的礼物,最后回到我手里就变成了一张纸片……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感觉呢?」
白子湄沉默了一下,抢白说:「这不是很好吗,现在孤儿院的孩子还有嬷嬷都会说白二少是个大好人,每天都会为你祈祷……」
「哼,我不需要,倒是你,总戴着一个男人送的却不是自己属相的玉坠,虽然这个男人是哥哥,也有点说不过去,如果被以后的大嫂知道了,她会怎么想?这玉坠我就先替你收着吧……」
「凭什么?你还给我……」白子湄急了,上前去抢,却把白子洌的手抓了个血道子。白子洌吸着气,却笑了:「扯平了,你撞个大包还我个血道子。还抢?再抢我把它摔了,不信你试试?」
白子湄不敢再动了,不得不用怀柔政策:「你还给我吧,它又没碍着你什么……」
「是没碍着我……」白子洌若有所思地说,「就是看见它怎么就那么不顺眼。我说过替你收着,等你成年了再给你。现在把这个给我戴上。」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挂件,给白子湄挂脖子上。
那是朵玉玫瑰,非常精緻可爱,但在白子湄眼里它再怎么漂亮也及不上白子况送她的玉坠,她想立刻把它扯下来,被白子洌制止:「你扯一下试试,你敢摘下来,我立刻把这个玉坠摔了,十八岁之前戴着这个,敢摘下来,咱们就试试!这个可是香玉玫瑰,是我费了好几年功夫才淘来的,全世界就这么一朵,戴着它,身上会有特别的香气,男人闻到会……」他不说了,看了白子湄一眼。
「你简直是个无赖。」白子湄骂,却不敢把香玉玫瑰摘下来,怕白子洌真把哥哥送她的玉坠摔了。她赌气地跪在地板上狠狠擦着,似乎把地板当成了白子洌的脸,白子洌看着她得意地勾唇笑。
这时,白子湄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感觉下体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下来,她奇怪地向下看去,看到了地板上血迹,那是她已经擦干净的地板,怎么会有血呢?难道是她自己的吗,然后又一股热流流下来……她眼前更晕了。
白子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愣了一下,看见了她苍白的脸色:「你……你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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