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处轻微的突起,刚谈恋爱时我总喜欢研究他的手,说他光看手就是个做少爷的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
可是谁知道这样的手,离了阳春水没错,却无数次的沾染着我的水液、进出我最为隐秘的穴道。
他轻车熟路的曲起手指,突起的指节剐蹭到我的敏感点,惹得我叫出了声。花径内壁挤压着他扩张的指节,在他清浅抽插短暂的退出时分不舍的吸附,献出不甚珍稀的露水。
就像尝过珍馐的破落户面对一席凉菜也难免挑剔,我只觉得空虚难受,身体诚实的渴望着他的进入。他好似不需要缓和的时间,方才释放过的性器此刻又顶住我的小腹,源源不断的传递着热意。
我皱着眉头催促他,却被他掐着腰调转了方向,炙热的男事隔着裤子顶着我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我膝盖一软,半曲着跪在了沙发上。
我的内裤被他褪至膝弯,整个人以被动的姿势等待着侵入,然而他还是那副衣冠完好的样子,楚楚斯文的在花缝上下滑动,不紧不慢的折腾我。
我扭过头用眼神无声的控诉他,不经意瞥见他外裤耻骨相撞的地方被我洇上深色的水渍,于是我向后迎合着他隔靴搔痒的撞击,自觉摆着胯去贴他。
阴蒂几次摩擦的快感累积起来,我双膝愈发跪不住了,几乎全靠手臂的力量支撑着我不会趴伏到沙发上。
“嗯……啊……要高潮了……”我声音不受控制的变尖,身后他的躯体是唯一快感的来源,现下这个源头却恶意的停下,不再给予我更多的快慰。
我睁开半眯着的眼睛,因为快感来源的骤然失去而本能的看向他,身体简直空虚到了极点,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欲望。
被我盯着的人目光落在我们相撞的下体,神色又变成了我难以解读的模样,他顿了一会儿,伸出手指将溢出花穴的水液勾起,然后缓缓的在我臀肉上抹开。
不待我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他释放出自己的性器,重重地捅进甬道,撞出好一阵淫靡的水声。
他很少这么凶狠地肏我,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捅进最深处才罢休,好在今天的前戏过分充足,我没感觉到什么痛楚,反倒是快意更多。
穴肉在反复摩擦下显出烂熟的红色,他目光不曾移开,一味的盯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抽插,倒像是泄愤。
他有什么事情生气吗,我没来得及细想又被拖进情欲的密网之中。
我毕竟心虚,便格外的配合他,试图在走之前再多给他一些,因而当他哑着声音让我叫他的名字时,没多想就开口,“林煜堂……啊……再快一点……”
然而他却停下了动作,任由着性器只没入龟头,“你之前不是这么叫的。”
我难耐的向后顶弄,却被他顺势后移的恶意行径吊着胃口,只好放低了声音求他,“老公……好老公……快点进来……”
他的确依言插进来了,但是动作却不及刚刚的半分,慢吞吞的磨蹭着,全然不顾他自己也硬的厉害。
我好像更喜欢粗暴些的性事,这些磨人的手段恍若把我的感官绑在半空,完全不给我个痛快。
我只得千方百计的说些好话,好在这办法确实奏效,我每说一句林煜堂便如我所愿的深入一次,捣得小穴汁水横溢,撞击声不绝于耳。
“老公好棒……”
“唔嗯……老公的肉棒插进来了……好深……”
“不要了……慢点嗯啊……要被操坏了……”
愈发用力的撞击带动快感,越是粗俗的用词越是引来他用力的进入,我几乎摒弃了所有的羞耻心祈求着他的操弄,哀哀叫嚷的嗓泛起干涩,感受着他与我同步的欲望在室内满溢横生。
床上的淫言浪语是当下最适合不过的助兴剂,我经历高潮的小穴实在经不住他这么密集的攻势,不顾我意志的绽开最深处。
林煜堂借着机会将性器全部捅进来,带着微麻的痛楚从子宫口蔓延至全身,我被这场情事捣烂的理智也因这痛意而回到原位,穴肉下意识的裹紧他的性器,谁知感受到他射精的前兆,慌忙向前跪爬试图让他退出宫口。
他或许感受到我的抗拒,又或许没有,只是向前走了一步,将我逼到无处可去,下半身愈发紧密的牵连。
他狠狠的抽插,明显是射精的征兆,我恍然想起先前下定决心的、五句话之内提出分手的计划,抓住救命稻草般的试图停止这场多余的荒诞性事,谁知道他也与此同时开口。
“林煜堂!不要射进来!我要分手!”
“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然而已经晚了,插在子宫口的性器大股的射进精液,热烫的液体被他的肉棒堵在我的肚子里,我一动就咕嘟咕嘟的响。
而我自知说话的时机不对,但是确然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回头却意外的,对上他错愕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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