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姑娘来找过我,询问游师兄是在何处丧命的,我便告诉他,是在极寒冰窟。”
墨旬冷笑道:“你和如今的宗门第一,果真是一丘之貂。”
墨旬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弟子,他给他们设下法术,要他们把当初的实情说出来,每遇到一个人,他们都要把岳师兄抢夺功劳,肆意摸黑的实情讲出。墨旬想着,岳师兄不是喜欢坏人名声吗,那他自己也应该尝尝遗臭万年的滋味。
到了极寒冰窟,元滢滢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她顺着冰窟往里面望去,只见雪白一片,看不真切。元滢滢便轻提起衣裙,踏进冰窟。湿滑的地面让她身形踉跄,连连跌倒。
元滢滢瘫坐在地面,美眸轻颤:“公子,你定然安然无恙,不会出事的,是不是?”
空荡荡的极寒冰窟回荡着元滢滢的声音,她揉着发红的眼角,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越往里面走,白光越发晃人眼睛,几乎要将元滢滢的双眸灼伤。她解开腰间的系带,遮挡双目,手掌轻抚着冰壁,继续向前走着。
脚下踩空,元滢滢身子一歪,便跌进了布满荆棘的冰洞中。她下
()意识地捂着脸颊,担心被荆棘划破肌肤。但她的身子在距离荆棘只有半厘的位置堪堪停下,长着软刺的荆棘就在她面前轻轻晃动。
系带松松垮垮地垂在元滢滢的眼前,她凝眉望去,只见手臂粗般的藤蔓在她的腰肢处收紧。那藤蔓仿佛有灵性一般,顺着元滢滢纤细的身子向上攀附,绕过她的肩膀、脖颈。
藤蔓上生有细小的绒毛,每次滑过元滢滢的肌肤时,都引得她绵软的身子轻轻颤栗。灵幽从储物袋中探出脑袋,试图把元滢滢从藤蔓的束缚中解救出来,但无论它如何施救,藤蔓都未松开半分。
元滢滢脸颊羞愤交加,那藤蔓不似寻常的草木,倒像是化身成藤蔓的男子手臂,抚摸元滢滢肌肤的动作或轻或重,不时惹得她弓起腰肢。
想起游临川生死不知,自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藤蔓肆意欺负,元滢滢心感凄凉,眼眶中蓄满了泪珠。
泪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翠绿的藤蔓上,它蓦然一僵,收拢元滢滢身子的动作放轻。
于一片雪白中,元滢滢看到了两抹漆黑,那漆黑朝着她走近,待离得近了,元滢滢颤声唤道:“朱颜——”
但等到朱颜走到元滢滢的面前,她脸颊的欣喜顿时变成怔楞。只因为朱颜身后伸出一根藤蔓,俨然便是刚才在元滢滢的肌肤胡乱触碰的那根。
元滢滢睁圆美眸,她想不通为何朱颜明明是熊狸族人,却会长出藤蔓。她想要出声询问,却发现朱颜的双眸空洞,从两人见面起,朱颜就未曾开口说过话。
元滢滢生出了惧意,想要向后躲避,却被藤蔓牢牢禁锢着。
朱颜伸出手,抚去元滢滢脸颊的清泪。他总觉得,对面前的美人分外熟悉,但却想不出来她姓甚名谁。
藤蔓感受到朱颜情绪的起伏,对待元滢滢的动作也越发轻柔。
朱颜擦拭眼泪的动作,非但没有让元滢滢停止哭泣,反而让她越哭越凶。朱颜神情僵硬,操纵藤蔓松开元滢滢,她所站立的地方,荆棘纷纷侧身,免得身上的刺伤着她。
元滢滢遭遇的巨变,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元滢滢本就不是心性坚强之人,游临川身死的消息几乎将她击垮,她鼓起勇气来到冰寒之地,吃了种种苦头,连游临川的身影都未寻到,还碰到了截然不同的朱颜。
元滢滢的心中生出茫然无措,暗自想到,这难道就是天道给予她的惩罚。游家人本应该死在修士们手中,而她的命运是殉剑而亡。对于天道安排的命运,他们只能接受,怎么能生出反抗的心思。
泪水模糊了元滢滢的双眼,她轻轻摇首,挥散心中的迟疑。
不,她没有错的。
天道自然可以有它的安排,但元滢滢不愿意接受既定的命运,她便可以尽力躲开。而元滢滢深信,连自己都能试图躲开天道的安排,那游临川自然不会轻易地死去。她的公子,定然安安稳稳地活着,等候着同她相见。
朱颜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元滢滢的眼泪,连他身后的藤蔓都在元滢滢脸颊轻蹭。
元滢滢停止哭泣,柔声说着:“朱颜,你带我离开这里,我们去找公子,好吗?”
她眼眸澄澈如水,朱颜脖颈微偏,发出轻声响动。在元滢滢满怀期待的眼神中,朱颜生涩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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