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渊真人依旧闭着双眼:“你如何确定是姬元甫?”
匡卓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银发,而且还有...裴承,对,他叫裴承。他也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姬元甫,是九尾妖狐。”
仁渊真人问道:“你们可有接触?”
“有,我见过他。他还威胁我!”
仁渊真人将一截断尾扔给匡卓:“握着它。”
“啊?”匡卓不明所以。
“握着它。”
匡卓爬到前面,握住断尾。
仁渊真人道:“这断尾是他母亲的,若你说的妖怪当真是姬元甫,会有感应。”
话音未落,就见匡卓手中的断尾发出红光。
仁渊真人猛地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并没有一个仙人应有的慈善,反而充满仇恨与不甘:“姬元甫,哈哈哈。”笑声响彻天空,震得二人头晕目眩。
在一睁眼,仁渊真人已经落在了二人的身后。手腕浮沉,居高临下:“走。”
看见仁渊真人,一个道人上前阻拦:“师父您不是十年不能下山么?”
谁想到仁渊真人竟掐住了那道人的脖子,眼神凶狠:“你敢拦我?你莫不是姬元甫派来监视我的?”
众道人看见仁渊真人这模样纷纷跪下:“师父放开是二师兄吧,师父。”
荀才若也被吓了一跳,匡卓将她拦在身后,生怕癫狂的仁渊真人会伤害她。荀才若万没想到仁渊真人竟是这般模样。看来这几年仁渊真人对姬元甫的执念更深了,已经变成了仇恨。
也难怪,这几年仁渊真人将自己困在房中闭关修炼。别说是下山,就连那屋子都从未踏出一步,只是希望能早日得道升仙。可这几年他却发现自己的法力愈发薄弱,无论如何修炼都突不破。明明就差一步就能飞升,却因为姬元甫将自己一直困在这个山中。自己门下的弟子,这几年已经有几个飞升的。作为师父的仁渊真人却还被困在对姬元甫的执念中。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仁渊真人日日盯着姬元甫的妖丹,盼着能有异样。异样是有的,但却是好的。那妖丹色泽愈发明亮。仁渊真人恨,为什么姬元甫能放下过去,重新生活,他却要背困在这里,出不去。他不愿恨自己,只能恨姬元甫。“天下的妖魔都该死”,这是仁渊真人一开始修炼就秉承的信念。但这个最强的妖怪却一直逍遥法外,只要姬元甫不死,仁渊真人就算死也不能瞑目。
他本想着飞升之后,借助神力再来应对姬元甫。可偏偏他就因为这执念无法飞升。不但无法飞升,法力还在逐渐消耗。看着愈发明亮的妖丹,仁渊真人甚至感觉自己流失的法力是被姬元甫夺走的。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重新生活?
仁渊真人回过神,看着自己手中将死的弟子,松开手:“你们随为师下山,斩妖除魔。”
一群弟子,浩浩荡荡的下山。仁渊真人手挽浮沉走在最前面。现在他连周身的金光都已退散。看起来不再像是那个万人敬仰的仁渊真人,更像是一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疯癫老头。
不知是他这模样给人的错觉还是什么,仁渊真人平日里走起路来都是如在云端。而如今却踉踉跄跄,感觉身旁的道人若是不扶着,随时都会摔倒一般。
弟子们还是第一次看见仁渊真人这般模样,不敢多言,只能跟在仁渊真人身后。
而姬元甫就逍遥自在的多了,他坐在塌上喝着美酒,手中还牵着荀水怜:“夫人这是多离不开我啊,没事,我会回去迎娶你的,不用怕。”
荀水怜依偎在姬元甫的怀中:“你也太大胆了,你不知道爹爹拿着妖丹的时候我有多怕。”
姬元甫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既然是岳丈,总要有些诚意才是。”
“你拿命赌啊。”
二人对裴承视若无睹,裴承坐在一旁,灰头土脸:“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干点正事,我的丧钟可是被你们两个弄坏的。”
荀水怜微微一笑:“我也没有法力,只能辛苦你们了...”话未说完,荀水怜一口鲜血涌出。
☆、支身闯入影月岭
荀水怜嘴唇发黑,躺在姬元甫怀中。姬元甫神色慌张,双指抵在荀水怜的额间:“万俟兴修...”这四个字,是从姬元甫的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姬元甫发现,荀水怜身中蛇毒。随说毒性并不足以致命,可也能折腾的荀水怜死去活来。想必这蛇毒就藏在那件里衣中,这种慢性毒是没有解药的。
“殿下不好了,有个凡人走到蚀魂桥边了。”一个小妖闯进了房间。
裴承淡然道:“慌什么?能上影月岭的必然不是平常人,你们去挡一下吧。”
“现在安玉白在蚀魂桥边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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