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邈紧握着手中长鞭,表情严肃的看着正在院子里继续破坏的那不知道什么东西:“你是怎么知道这里不止一个东西的?”“气味啊,”秦天摸了摸鼻子:“除了人的味道之外,这里有两种让人作呕的味道。”“……”“白先生,做好和我并肩作战的准备了吗?”秦天嬉皮笑脸的看着白玉邈:“虽然我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歪点子还是挺多的,你要不要试着信我一次啊?”“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现在没法自己收服它们,而在我的帮助下,你可以。”“你口气挺大。”秦天笑了下:“不大不大,我来之前刚刚刷过牙的。”随后他话锋一转:“白先生,你的缚魂丝可以拿出来了,一直藏在怀里,可是没用的。”“你居然知道缚魂丝?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天没有回答,而是朝着巨型树枝一跃而下,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巨型树枝的头顶,手中的剑凭空而出,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散发着寒光的剑顷刻间刺入了巨型树枝的脑袋。“吼——”白玉邈顾不得那么多,念了个咒语,原本戴在手腕上的红绳瞬间脱出,朝着巨型树枝的方向冲去,在白玉邈手势的操纵下,缚魂丝将失去重心的巨型树枝缠绕了起来,最后绑起来悬浮在半空当中,不管巨型树枝如此的挣扎,缚魂丝就是纹丝不动。“吼——”巨型树枝哀嚎了几声,在它身体里的黑影试图逃走,反而被缚魂丝给绑的更紧了。秦天拍了拍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蹦跶到了白玉邈的面前:“白先生动作挺快的啊,我还没有喊你呢,你居然就出手了,这是不是证明我们是心有灵犀啊?”他挑了挑眉头,模样更显欠揍。“没想到缚魂丝居然是戴在白先生手腕上的,我还以为那是你和哪位千金小姐的定情信物呢,果然还是我太没有眼力见了。”秦天喋喋不休的说着,但白玉邈却没理会他轻浮的话,而是走过去查看被缚魂丝勒的紧紧的巨型树枝和黑影,树枝上还带着新鲜的血液,应该是方礼小儿子的,至于从它脑袋里冒出来的散发着恶臭的、且是黑色的血,大概就是昨天晚上死去的方礼的大女儿和二女儿的了。看来,那对姐妹真的是在一边受到惊吓,一边被这个东西给活活勒死的。“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白玉邈的疑问出口,但是身后却忽然安静了下来,无人应答,他转过身去,院子里只剩下那些已经晕过去的仆人和警察,而秦天却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而此时还听话的躲在书桌下面的杨陌,看着寂静无人的书房,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话说出口道:“玉邈?我能出去了吗?”你是要饭的吗?清冷的院落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表情恭敬的站立着,在他的右手边,坐在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中年男子,他手里拿着白色的瓷杯,表情淡然的喝着茶。放下瓷杯的同时,他的声音在清冷的院子里响起,“事情如何了?”他是白秋思,白玉邈的大伯,是白玉邈真正的抚养者,也是缚魂者一族的现任族长。白玉邈站在他面前,将被重新封好的书交给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语气尊敬的开口禀告道:“事情比想象当中复杂一些,不过好在解决了,杨陌那边我已经解释了,他不会多事,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有意外出现在那里的一个人,他穿的破破烂烂的,说话也吊儿郎当,但是他却知道我们家族的缚魂丝,而且似乎也知道它的用途。”“是吗?”白秋思微微皱眉:“q市居然有这样一号人物,倒是让人意外。秋明,你去查一下,调查清楚那个人的底细。”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微微颔首:“是,父亲。”白秋明离开之后,白秋思起身走到白玉邈面前,他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确定他毫发无伤时,稍稍松了口气:“虽说你是缚魂者一族的继承人,历经伤痕那是必要的,但你最好还是不要受伤,免得你爸怀疑。”“知道了。”“另外,杨陌那边你交涉清楚,务必让他保密。”“是。”白秋思这边无事之后,白玉邈回到自己房间里,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疲累的盯着天花板看着。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个叫做秦天的男人,虽然看似吊儿郎当的,不像是什么有大本事、有背景的人,但是他那把充满灵修的扇子,以及藏在扇子里的那把剑,却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得起的。他是谁,身份如何,尚且是个谜。回来之前,他特地拜托杨陌帮忙调查一下秦天的底细,也不知道他那边能不能调查出来。他抬起右手,手腕上有一根很明显的红绳,但实际上它却是寄存在他的手腕命脉里面的,缚魂丝在,他就能活着,若是缚魂丝被人给抽走了,那么他也就命不久矣。那是他成为缚魂者,将缚魂丝放入身体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的事情,这是每个缚魂者都必需的,不过,除他之外,其它缚魂者所用的缚魂法器都各不相同,成为缚魂者之后都需要再经历一次考验,得到法器的认同之后才能使用,否则即便是得到了,也只是废物一个罢了。窗外的树枝轻轻抖动着,树枝上不知何时飞来一只浑身毛色通红的鸟,漆黑的眼珠子正看着屋子里的白玉邈,它时不时动一下脑袋,最后将注意力放在了他手腕上的“红绳”上面。“咕咕——”它叫了两声,忽然的笑了,扑腾着翅膀正要飞进去屋子里的时候,却被一只手给拎了起来,抓着翅膀随意的甩了甩,然后朝着天空不知道哪个方向给丢了出去。“咕咕!”秦天拍了拍手上残留的毛,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树枝上,背靠着树干,看着屋子里的白玉邈,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么,脸上没有笑意,表情也似乎有些疲惫。秦天抿了下嘴唇,看来他在这里过得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好,这个屋子看似牢笼,而屋子里的白玉邈就像是被束缚住的金丝雀,飞不出来,就连叫喊都做不到。缚魂师,可不是想当就能当的,尤其是白玉邈这种注定要成为缚魂者的人,更是要付出比他人百倍千倍的努力。秦天摇了摇头,往树下一倾,凭空消失在了那里。白玉邈忽的朝着窗户的方向看了眼,看到的却只有飘落下来的几片树叶,再无其它。-三天后。杨陌拿着他查到的秦天的资料出现在了白玉邈的面前,他将那叠资料晃了晃,语气里有些无奈:“没想到那个姓秦的居然还真的是个道士,就住在城外的道观里,平时行为疯疯癫癫,总喜欢胡说八道,他师傅年纪大了,就由着他到处胡来,也不管他。”白玉邈拿过那叠资料,上面十分详细的记录着秦天的所有资料,就连爱好是抱着枕头睡觉这种事情都写的仔仔细细。在杨陌出现之前,他甚至都以为秦天是个什么世外高人,只是在装疯卖傻而已,但是现在的资料却显示,他是真的是个傻子,明明是个正经道观里面的道士,不在道观里好生修炼,跑到外面来疯,穿的像个要饭的,这不是在丢他们道观的脸吗?杨陌说:“既然人已经查到了,要把他带回来问话吗?”“不用,”白玉邈摇了摇头:“他没犯什么事情你也没有理由他带回警察局问话,既然不是我所想象的结果,那便无所谓了,让他继续疯着吧,不碍事就好。”“嗯。”刚走了几步,他忽然又想起来了件事情,猛的拍了下额头:“对了,差点忘记了,星期五晚上的同学聚会你一定要去啊!不然我可没法跟他们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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