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一丝不苟严于律己的苏澈?星元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随手变化出几块碎银,招来小二结了帐。
星元想起生前作为瑞王府五公子孟晚星,可是这徽城数的着挥金如土纨绔子弟,如今却要靠着幻化之术来骗人,不禁有些惭愧。
他把苏澈的头从他肩膀上拨下来,让他扒在桌子上睡。
自己抬腿步便要走出庆芳斋,走到门口他又鬼使神差的回头望了望苏澈,觉得把苏澈放在店中不管似乎不妥。
“唉!”他摇头叹了口气,只好又走回来,喊了苏澈几声,让他稍微清醒一点,扶起人走出了店门。一眼望过去,进店时还明澈的万家灯火只剩下星星点点,弦月挂在树梢,显得有些寂寥。
走了几里才找到一家客栈。
星元人已经站在店家面前,低着头对账本的中年男子才发现有客人忙道:“客官住店吗?”
“住店。”不住店来你家干什么!
不等星元说完店家便对还打盹的小厮喊道:“一间上房,带客人上楼歇息。”
两间上房噎在嗓子里,没能说出来,又咽回去。这店家倒是会替客人省钱。
跟着不住打哈欠的小厮走进客房。环顾四周,陈设简单,好在房间倒是干净。
星元将醉的不轻的苏澈扶到床上,脱掉他脚上的黑色靴子,又为他盖好被。他没想到遇到苏澈的第一件事情,就事当他的侍从,皇帝出门怎么连个侍从都不带!
已经从瞌睡中清醒过来的小厮端来刚泡好的一壶茶放到桌子上,用余光好奇的瞥了瞥床上的男子道,“客官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就在楼下。”说完带上门走了。
窗外月光皎洁,晚风吹进房间一阵凉意袭来,床上的人裹紧被子翻了个身。
星元瞧了瞧睡着的苏澈,走过去伸手关上窗户,窗子下方长桌上摆着一面铜镜,镜中他的容貌与前世只有三分相像,神韵却有五分相似。
“晚星….”
“嗯。”听到有人叫他前世的名字,他想也没想便应了。
那人依旧闭着双眼,口中喃喃道:“水…”
看来是渴了,星元忙从茶壶中倒了杯茶,轻轻托起苏澈的头,将水喂到他口中。
苏澈这人,他都死了,还不忘使唤他。不知是做了噩梦还是醉酒肠胃难受,苏澈闭着的眼睛闪动,睫毛颤抖,额头上渗出层层细汗,星元坐在床边守了整晚。
说是守,主要还是因为只有一张床,只能靠在床边打个盹。黎明十分,他蹑手蹑脚离开了客栈。
苏澈做的皇帝,他做他的猫妖,游览山川去。
天将亮未亮,乌云将星月遮挡,空中只朦胧透着几颗星影。清晨的凉意浸人,星元觉得有些冷,寻到一家早点摊,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下肚,瞬间觉得这整个人间都暖意融融起来。
四名巡城金吾在摊前坐下,摊位老板是个中年人,一身粗布衣,袖子卷起,腰间系着的围裙上有几滴溅上的油渍他招呼道:“几位爷,今个早饭还是老样子?”
那四位金吾卫脸上略显疲惫,像是刚刚值夜下来。一位顶着熊猫眼的金吾不耐烦道:“老样子!”
他又同旁边几个金吾抱怨,“奶奶的,轮到我值夜就出事。那康太傅家的儿子早不上吊晚不上吊,偏偏我值夜就上吊。”
坐在他右侧的金吾道:“快别说了,这话要是被上面人听到,小命还要不要了,那可是康太傅的儿子!”
熊猫眼金吾这才闭上嘴。
这边不说了,等粥一上来,坐在左边的金吾卫埋头喝了一口忍不住开口道:“你们说这康乐平时吃香得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为何要自杀,还偏偏要在三十二巷里的桂花树上吊?这案子有蹊跷!”
“倒也是,听说康乐一年前就把自家院中得桂花树都给刨了。康家妻妾们都不准使用挂花香料。”
康太傅家的独子康乐!星元对他有些印象,前世小时候他和四哥孟晚笙,同太子一起读书。康乐作为太子太傅的儿子也在其中,还有一些其他皇室贵族的孩子。
康乐坐在他右侧,每次上课他总能听睡着,考试也总是最后一位。幸好有康乐垫底,他四哥才不至于倒数。康乐功课不怎么样,却痴迷于做木工雕刻,经常给课堂上其他同窗带些自己做的小玩意。星元还曾收到过一只折叠木盒。
后来太傅称康乐生了重病,之后再也没来上过课,星元觉得一定时康太傅觉得自己儿子总是垫底,面子挂不住编的理由罢了!
此时听到康乐自杀的蹊跷,好歹有同窗之谊,他决定去看看。
三十二巷口一棵约两三个成年人才能和抱住的桂花树上,挂着条白绫正迎风飘动。康乐的尸身已被搬到地面,仵作正在验尸。康夫人跌坐在尸体前哭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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