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底下自暴自弃地不爱动弹,就得皇帝辛苦,温嘉姝瞧郎君似乎不愿起来,便假惺惺地关怀道:“万岁也是近三十的人了,该知保重御体,爱惜自己,不可轻易劳累。”
“阿姝觉得享受就好,原本是我担心太多,才没叫皇后满意。”
圣上面上仍是极温和的,不时去捋她微乱的青丝,从善如流道:“朕年纪老迈,自然不如皇后年轻美貌,体力强健,往后还是要辛苦皇后多些。”
还没等温嘉姝得意,便被人既快且准地擒住了腰肢,要移到他身上来,温嘉姝被人掐到痛处才觉难忍,呜呜咽咽地重操旧业,扮起可怜:“我腰酸着呢,你就想着这档子事,不是说你学了佛家卧的吗?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奴家!”
“那还不是全怪阿姝,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越过楚河汉界?”
他说是这样说的,但还是起身按了她腰间穴位,“阿姝,你也没有使力,怎么这样娇气?”
温嘉姝一边享受着全天下独一份的服侍,一边埋怨郎君道:“那坐马车也不用使力,怎么大家都说车马劳顿呢?你把榫卯合在一处又要拆开,当然两边都费力了!”
说起坐马车,她又有许多委屈:“郎君,我们之前说好是我在马车上绑你的,你怎么反倒欺负起我来了?”
“朕怎么忘了这样一回事?”圣上按摩了一会儿,含笑为她拢好了寝衣:“阿姝一定是记错了。”
她不可思议地瞧着面含笑意的皇帝,脸瞬间冷了下来:“道长,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从现在起就得戒酒了!”
第64章晋江文学城独发
“阿姝将来要诞育太子,能不饮酒也是好事。”
这样的威胁在皇帝看来也没什么,他亲了一口温嘉姝的肩膀,“不喝就不喝了。”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温嘉姝倒在了自己的枕上郁闷:“道长,又不是我一个人生孩子,我不能喝,你也不许喝。”
“皇后既然说了,那朕从命就是。”
圣上瞧着她露在外面的丰盈肌肤,稍微有些遗憾:“酒用不上了,那阿姝的身子不如用来盛蜜浆或者是牛乳,颜色也很相称。”
“阿姝又不是个碗,你别想往里面放东放西!”
温嘉姝隐约觉得自己激起了道长某方面奇怪的爱好,床帷间不再是她的主场,反变成了切割鱼肉的砧板,她连忙道:“郎君,民间新婚第二日都要拜见舅姑,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备了车驾去南内呀?”
“阿耶不需要皇后这样到他跟前尽孝,咱们三日后启程去行宫之前再去也是一样。”
君王苦夏,每年暮春都会去行宫消暑,但上皇又忌讳行宫曾经发生的事情,常常皇帝会礼节性地去拜别上皇,今年正好逢上册后,去行宫的日子就往后延了一些,“阿耶现在所期盼的是东宫有主,我多尽些力,说不准明年就要册封东宫。”
温嘉姝捂着脸长叹:“道长,你再这样尽力,我迟要被你弄没了。”
“不会的,我也舍不得这样做。”圣上伏在她身前盈盈处流连了一会儿,“阿姝,我今日方知为天子的快乐。”
温嘉姝本来被他含得有些情动,道长忽然这样一说,反倒让她升起捉弄的意思,“道长,外面天都是亮的,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圣上微微松口,脸也跟着红了,“自然是成帝在合德的温柔乡里上下求索。”
他这样含蓄遮掩,难免被温嘉姝奚落一顿:“这不就是小娃娃来吃饭么?”
郎君的神色她瞧不见,依旧畅想道:“那我不就成了陛下的阿娘吗,郎君,你叫一声阿娘给我听听嘛!”
这话也就是她会说,旁人很少会在圣上面前提太穆皇后,圣上转身从周边的凌乱处拿了昨夜的药膏,转移她的心神,“我还是给阿姝按一按身上吧。”
这种只负责享受的事情温嘉姝当然喜欢,她拽了枕头垫在自己下巴处,美滋滋地腾出来一片平整的地方给道长,“郎君,我今日也方知为皇后是何等快乐。”
圣上倒了些药膏在手上匀开,点在她身上不适的地方,偶尔与她闲聊,“阿姝,那你觉得做皇后是什么样的快乐?”
“能叫万岁为我按身,这自然就是只有皇后才能享受的乐趣。”
温嘉姝好了伤疤忘了疼,郎君疼惜她一些,就又开始恣意起来,半撑起身子来,轻佻地勾住了道长的下巴,“这是新来的小郎君吧,手艺不错,长得也还合我口味,把爷伺候舒服了,一会儿爷好好疼你。”
圣上遭她调戏也不恼怒,真的按妻子所说,默默地按揉她身周的穴位,他这样勤勤恳恳地伺候人,反倒显得她欺负老实人,温嘉姝阖上双目安心享受,偶尔随着他力道的加重迷糊地叫几声,反而不急着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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