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她一身武功被废,再也无法再她逃走,再也保护不她了。她是她在这个陌生时空唯一的温暖和执着,前世她无力保护自己的妹妹,如今的局面,仿似又是一个生命的轮回,只是转换了时空。听到她的声音,烟落微微松了一口气,一颗心还是悬着放不下来,巨大的不安涌上心头,无力地靠着门滑坐在地,喃喃念道:“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萧赫带着人离去,整座天牢陷入了沉寂。“姐姐,要是出去了,我们去关外吧,听说那里的夕阳特别的美!”她扒在门口高声说道。萧清越闻言,深深吸了吸气,大声回道:“好啊!大漠里有片绿洲叫月牙湾,那里的葡萄酒……特别香醇,出去以后,姐姐带你去。”整整一夜,她不断地跟她说话,直到嗓子都沙哑了也不愿停声,她只是在害怕,害怕听不到她的声音,害怕她真的出事……然而她又如何知道,此刻的萧清越再承受着什么样的痛楚?这个寂静无人的夜,成为她一生最沉重的痛!她从异世穿越而来,孤独无依。她含恨重生而来,一生孤苦。也许是命运的安排,让这两个红尘飘零的孤魂相遇,从而一生相连。上天让她承受了世间最残忍的背叛,又让她遇到了世间真诚善良的灵魂,她不是姐妹,却胜过姐妹,不是亲人,却胜于亲人。三日后的斩首之刑,她们又将如何脱身,是天意还是阴谋,她的命运在这个寂静的夜,悄然被改写……☆、三日后处斩!3夜色沉沉,月凉如水,洒落一地清寒。中州王遇刺之事传入中州,举城沸腾,刺杀中州王,简直不将中州放在眼中,纷纷磨刀霍霍欲与西楚一争。虽已至深夜,中州的王府之外却是灯火如昼,城中百姓聚集在王府之外有愤恨,有担忧的,等待着中州王的消息。中州人男女老少个个都善武,亦因此这座城才是那样坚不可摧。王府华阳斋,床榻之上的男子面色微微苍白,已经一连数日沉睡不醒,无忧一双眼睛又红又肿趴在床边,小小的脸上满上疲备之色。祁连在一旁站着,面色有些焦急与不安,听到外面传来脚步之声,便疾步出了内室,绣锦红衣的阴柔男子闲步走进屋来:“王爷怎么样了?“祁林在里面处理伤势。”祁连低声回道。祁月闻言点了点头,一撩衣袍落座:“有没有这么弱啊,堂堂的中州王竟然让一个女人捅了,真是丢人哪!”这么多年,四年暗杀多少次,千军万马中他都可如入无人之境安然归来,这一回竟然被人抬着回来,实在让他难以接受呀。祁连瞥了他一眼,知道这家伙一向毒舌,便懒得与他争论。“跟我说说,是什么女人竟然厉害成这样,连我们英明神武的中州王都招架不住了。”祁月放下手中的茶盏,一脸八卦兮兮地仰头望着他问道。“祁月!”祁连沉声喝斥“王爷现在昏迷不醒,你还关心这些?”“快说啊,我都好奇死了。”祁月一脸期待地望着他,丝毫没有为里面的人担心的样子。正在这时,祁林从内室掀帘而出,祁连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了?”此事事关重大,在西楚境内都不敢寻医救治,一路马不停蹄将人带回了中州。“伤口虽在心口处,但避开了要害,并无大碍。”祁林平静地说道。“以王爷的身手这样的伤怎么可能这么多天都没醒来。”祁连忍不住问道。“因为伤口处下了特制的药,足足可以放倒十头牛了,只是睡觉了而已。”祁连道。“噗!!”一旁的祁月一口水没稳住,喷了出来。这算哪门子的刺杀,不禁对那刺杀的凶手更多了几分好奇。祁林对他的行径已经司马见惯,索性无视,道:“我已经施针输散这些药力,再过两个时辰就会醒了。更让人担心的,怕是世子,怎么说都不肯走。”祁连微微松了口气,想了想此时的沧都,眉头不由皱得更紧。祁月瞥了他一眼,起身到内室,看到无忧红着眼睛趴在床边肩膀微微抽动着,上前轻声安抚道:“无忧听话,快去睡觉去,这里有我们照看呢。”“我要等爹爹醒来!”无忧抬袖擦了擦脸上的泪,坚持道。祁月无奈,二话不说直接点了睡穴扛走,放到一边的软榻上安置好。晨光曦微,床榻上的男子醒转,望着熟悉的帐底,记忆瞬间回笼,翻身下床疾步出了内室,高声道:“祁连,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人呢?”三人惊愕得望着冲出来的人,一身素白的里衣,连鞋都没穿。他自己似乎并没有发觉,看到祁连便问:“她人呢?”她?祁月愣了愣神,出声道:“王爷是说西楚的上将军,还是她妹妹,不过我听说他们已经入狱,三个时辰之后就要执行斩首之刑。”修聿闻言神色骤变,整个人一颤:“备马!”他就知道她傻丫头打得什么主意,她还真当他对付不了楚策?祁月望着他变幻的神色,唇边勾起若有若无的笑,他们这从不贪恋美色的中州王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着急成这样,他不由对那女子更是好奇了:“还有三个时辰,就算王爷肋生双翅也飞不去啊!”“王爷,当时世子已经被楚帝带了去,烟姑娘这么做也是……”祁连上前道,如今想来她并非是真的要刺杀他,只是为了让他们父子脱身离开。“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了,我还是个男人吗?”修聿面色铁青。可是三个时辰,从中州到沧最快也得三天,他哪里……哪里赶得及啊!自己的女人?!祁月摸着下巴,分析着这几个字的意义。“爹爹!”无忧听到响动,哭着从里面跑出来,也是一身单衣,赤着小脚,父子两个站一块,好不和谐。修聿一把抱起他塞给祁月,转身进屋更衣,泪眼汪汪:“爹爹,你不要去找烟姑姑了,她是坏人,她要杀你,我不要她做我娘了,不要了……”他快速穿好衣服,蹲下身擦了擦无忧脸上的泪痕,郑重言道:“无忧相信爹爹,烟姑姑不是坏人!”说完便快步出了门。祁月拉住要追出去的无忧,为免麻烦直接点穴塞到床上,走到门外伸了伸懒腰准备回房补眠,祁林站在他背后道:“你派人去了沧都?”祁月闻言转头一望:“我就是好奇一下凶手是什么样,想让人抓来瞧瞧而已!”这几个月他坐镇中州,而中州王父子一路发生的事他都了若指掌,又如何不知道那个女人,算准了修聿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早派人去了沧都。祁林闻言淡然一笑,虽然这个家伙好色又毒舌,几乎集齐了男人所有的劣根性,但只有一点好处,脑子够使,深谋远虑。祁月转身呵欠连天的离去,咕哝道:“是不是该让府里准备办喜事了。”这王府早点娶个女人回来,他就不用当这王府的管家,操心那一大一小。沧都,时值正午,阳光明亮得刺眼,四周戒备异常的森严,烟落望着被两名差役架着拖出来的红衣女子,面上顿时血色褪尽:“姐姐!”看到手脚刺目的穴迹,心狠狠沉了下去,那伤是……是被人挑了筋脉啊!“姐姐!姐姐!”她发疯似地挣扎身旁押着她的差役冲了过去,眼底的泪夺眶而出。她是那样骄傲的女子,她是威风凛凛的第一女将,如今一身武艺被废,她的骄傲与自尊,怎容得人这样践踏!萧清越苍白的面容勾起笑容:“姐姐没事,没事!”烟落快步奔上前去,推开押着她的人一把扶住她,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纵是千千万万句对不起,又如何偿还得了这份付出。她为她反出萧家,为她从上将军沦为囚徒,为她受三箭之伤,为她……一身武功尽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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