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普的信还是对我有很大影响的,当我坐上前往埃及的轮船的时候,心中对她说的可笑的“再续前缘”居然还有份期待,凯萨琳,醒醒吧!番外·英国病人之杰佛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和凯萨琳三岁就认识,可以说,我对她的一切说不上了如指掌但也差不多。所以,凯萨琳和那个匈牙利人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那么反常的那几天,我怎么不会去找原因呢。我也认为过如她的朋友里德尔夫人说的,我将她留在沙漠的决定是错误的,我给他们创造了机会。一开始只是猜测,但后来亲眼见到便是肯定了。在离开埃及前的告别舞会上,凯萨琳一直表现得很拘束,心不在焉又强忍着让自己笑,她要是真高兴嘴不会咧得那么大。我想要去问她怎么了,但是你瞧,我看到了什么,我的朋友——艾玛殊,将我的妻子压在墙上,吻的激烈!这一幕多么的嘲讽,我没有办法看下去,转身离开再次回到舞会上,舞会上两个主角都没了可是太失礼了。我在舞会一直待到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当他们询问我那位“迷人的妻子”的去向时,我都是和他们说她累了,去休息了,可是,见鬼的,我哪知道她现在和那个女干夫在干什么,我无法想象他们在一起的画面,也不想去想那么恶心的东西,只有拼命灌酒,和周围人开着乏陈的英国笑话。有时候,伤心的人很难被酒灌醉。我想我的状况就是这样吧!当我摇晃着被侍者扶回房间的时候,我很明白我将要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等待凯萨琳从她女干夫那回来对她质问。但是我以为我会看到的空荡荡的房间其实有人,凯萨琳自己,多么不可思议!我感觉自己又重新精神起来,凯萨琳从侍者那里接过我,照顾醉酒的我,这在我们的相处之中可是不多见,要知道,凯萨琳可是连缝衣服都不会的大小姐,我们一起时都是我照顾她的时候比较多。我很珍惜,也确定了我绝不放她的决心。第二天走的时候,艾玛殊没有出现,还算识相的小子。而凯萨琳在离开埃及的路上表现的很轻松,我想,不管凯萨琳在沙漠里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时间会冲散一切,我们还是那对别人羡慕的爱人。在爱丁堡的生活和以前一样,哦,要说一样也不是很对,凯萨琳像是比结婚前更加任性了。她非要找个工作,嘿,我的工资和她父母留给她的钱绝对够她任意的买任何东西,而这就是所谓的女权主义吗?我搞不懂她的坚持但不影响我帮她找个合适她的轻松工作打发时间。恰好我的同学现在在爱丁堡大学任职,给她安排一个图书馆的工作很轻松,而凯萨琳也很享受这个工作,她的博学显然有了用武之地。我一直想要和凯萨琳有一个孩子,一个可爱的孩子会让这个家庭更美满。同时的,凯萨琳也会因孩子更坚定的留在我们的婚姻里,从埃及回来,我就一直害怕艾玛殊会追来……显然并没有,但是这并不代表凯萨琳心中就没有了那个匈牙利人。每当报纸上有那个国家的消息时,即使是凯萨琳最讨厌的关于政治的东西,她也会看的很认真。显然,上帝并还不是很怜悯可怜的杰佛,在我们的婚姻终结前,这个家庭都没有孩子的哭声到来。我和凯萨琳的婚姻在第二个年头开始出现裂缝。凯萨琳开始讨厌社交活动,在陪我参加了几场和军政有关的舞会后,就宁愿窝在家里也不愿陪我去。我知道她讨厌复杂的政治,但是,这却是我的奋斗方向,与军队合作是来钱最快的方式,我的公司的钢材如果可以拿到更多的军事订单,那么在英国这个工业饱和状态下才能更好的发展,我不怪凯萨琳不理解我的做法,她只对那些已经过去了、永远不会再改变的历史感兴趣,而且男人的事业不应该让女人来操心。香槟、燕尾服、耀眼的吊灯、耀眼的礼服。舞会上永远不缺漂亮的姑娘,也不缺喜欢做媒的老绅士。即使是我说过我已经结婚了,但是独身前往舞会总会被与之一样独身的女士凑成一对,而我的那个就是珍妮。不同于凯萨琳的时髦和独立,珍妮更像是一个传统的18世纪女性——温柔、贤淑,依附男性,总的来说给我一种“舒服”的感觉,珍妮对政治也不是一味的讨厌,虽然当我们在舞会上偶尔谈论时,他并不会说出什么独到的见解,但是总能从一些细节上体现她是在用心听你讲的内容,这是让男人很满意高兴的表现,也让我从她那里找到了在凯萨琳身上找不到的贴心,也让我在几次舞会上爱慕上她了。我知道这是对凯萨琳的背叛,但是想到凯萨琳背叛在先,我又对自己可耻的行为振振有词了。其实,在与凯萨琳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还没遇上珍妮前,我就对我们的婚姻认真思考过,我们有爱情么?有过。但是我们是青梅竹马,无论是外人,还是我们自己都认为我们的结合是顺其自然,必然的结果,可是,除去小时候的怦然心动,我们的相处模式一直是家人的样子,我扮演的一直是一个哥哥的角色,照顾、保护心爱的妹妹,而凯萨琳对我的也是依靠大于依恋吧,要不然也不会在短短的一个月就和艾玛殊那个匈牙利人陷入爱恋。当我和珍妮确认感情后,我就向凯萨琳坦白了,她脸上的伤心失落和茫然让我心疼,但是这次,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上前抱着她安慰,身为挑明了的婚姻背叛者,我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我们的离婚比我想象的顺利,凯萨琳其实也受够了继续这么牵强的生活了吧,按照法律,我给了她两万英镑作为离婚索赔,还有家里所有我们一起收藏的古董,当然,她父母留给她的遗产她也是原封不动的带走了。凯萨琳回到了她长大的地方——朴茨茅斯,她做上火车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她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愿她能找到真正珍惜她的人,或许那个我一直介意的匈牙利人就可以。我和珍妮的婚礼办得很是低调,我当然没有通知凯萨琳,但是她的好友里德尔夫人却是来了,没有“代替”凯萨琳对我质问,在教堂里看完整个婚礼,都没有和我说话就走了,不过,在她的座位上给我留了一便签,也是简单的祝福——“祝愿你们幸福长久,这个故事里每个人都应该有个美好结局”,莫名其妙!珍妮婚后半年就怀孕了,当爸爸的消息让我兴奋,同时的,我也知道了我和凯萨琳之间没有孩子,更大的可能是她的问题。我为她的未来担忧,很少有男人会不在意孩子的问题。当她来信说即将启程去埃及的时候,我真心祝愿她这次可以遇上艾玛殊,再续前缘,我现在完全是一个哥哥对从妹妹的祝福。为此,我还特意向在埃及的国际沙丘俱乐部的好友去信让他帮忙照顾凯萨琳。哦,现在这些都不是我要考虑的东西了,现在,想想给我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一定要与众不同才好呢。三岁看大1927年的圣诞节伴随着漫天的大雪如约而至。里德尔一家自然是在小汉格顿度过的圣诞节,对于梅洛普一声不吭就带着小汤姆去埃及的事情,果然如汤姆所说,诚意的认错和道歉后,老里德尔夫人并没有为难梅洛普,在帮小汤姆庆祝了周岁生日后,汤姆一家又返回了伦敦。1928年对于伦敦的里德尔一家来说是很不错的一年,这也是谦虚的说法,实际上可以说是大丰收了。如汤姆的预料,由于报社老板洛德·罗瑟米尔的不恰当的政治言论,使得《每日邮报》的销量下滑严重,同样的,在交易所里,《每日邮报》的股票也是下滑严重。正当中小股东对股票不抱希望,《泰晤士报》等竞争对手幸灾乐祸的时候。汤姆利用手头的资金和梅洛普古灵阁金库加隆兑换的英镑在证劵交易所大肆收购《每日邮报》的股票,当汤姆以35的股份成为仅次于罗瑟米尔的第二大股东的时候,汤姆也由一个普通的编辑摇身一变成为报社的管理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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