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大前年的时候,也就是15年,我们工作室去长白山团建,那会儿白翡丽还和绫酒在一块儿。那晚上绫酒说身体不舒服,让白翡丽到她房间来一下。白翡丽当时是拉我一块儿去的。&rdo;关九笑了一下,&ldo;我当然是很不想去啦,绫酒是什么意思,傻瓜都看得出来。但白翡丽说,女生身体怎么不舒服,还是女生比较懂。我就抱着一个看热闹的心理,和他一块儿去了。&rdo;&ldo;绫酒这姑娘,脑洞也是比较大的。早些年流行过一个v,叫《每天回家都会看到我老婆在装死》,她当时就玩了个这样的s。她房间的门没锁,我和白翡丽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她穿着女仆装,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她可能是想测试一下白翡丽对她的感情吧,也可能觉得是一种小情趣,结果这一下就把白翡丽吓得有些不正常了。&ldo;就像你在大马路上看到的那样,白翡丽有一些诡异的行为,不过我及时把白翡丽带走了。但很可能就是从那一次开始,绫酒对白翡丽开始有了别样的看法,觉得他胆小、软弱、不男人。后来白翡丽对我说,在对绫酒的整件事上,他一开始就错了,所以后面有什么后果,他都担。&ldo;我之前一直没明白的就是,他在感情上掉了那么大一坑,怎么敢刚爬起来,又咣当往你这个坑里跳下去了。&ldo;像个傻瓜一样。&rdo;☆、冷空气白翡丽躺在床上。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手机,没有书,更没有电脑电视之类其他的东西。他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又百无聊赖地睁开眼,开始玩自己的头发。好在他的头发够长,方便他玩。白居渊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编了五根小辫子。抬眼见到白居渊,又把它们散开。白居渊说:&ldo;阿翡,你醒了?&rdo;白翡丽瞅了他一眼,不说话。白居渊调整他的病床,让床头立了起来,方便白翡丽坐着。白翡丽穿着淡蓝白色的病号服,长长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背上,就像个乖巧的小姑娘,又脆弱得像一朵孤花儿。白居渊坐在床边望了他一会儿,眼睛渐渐泛红。他忽的把白翡丽紧紧搂在怀里,哽咽着说:&ldo;我的傻仔仔,我的傻阿翡,不是让你别去找楼适棠吗?爸爸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爸爸不怕上法庭。&rdo;白翡丽一声没吭。良久,白居渊放开白翡丽,从带过来的单页夹里拿出一封信。他拿得很艰难,就仿佛那封信有千钧之重一样。白翡丽的目光从他的手上落到信封上。是一封挂号信,上面盖着一个邮戳。白居渊注意到他的目光走向时,手指上还是抖了一下。&ldo;你还记得孔姨吗?&rdo;白居渊问,他的声音竟然有些不稳,&ldo;就是你小时候,和你妈妈一起陪你去上戏曲课音乐课的声乐老师。&rdo;白翡丽点点头。&ldo;她十天前去世了。&rdo;白居渊说着,把信递给了白翡丽,&ldo;这是她去世之前寄给我的信。&rdo;白翡丽看了一眼白居渊,打开了信封。信纸很薄,叠在一起的有好几张,其上是久远而熟悉的字迹‐‐&ldo;尊敬的白先生……&rdo;白翡丽只看了几行字,手指一抖,就把那张薄薄的信纸扯成了两半。白居渊的大手盖住了信纸:&ldo;阿翡,看不下去就别看了。&rdo;白翡丽没言语,低着头,把信纸又从白居渊手底下抽了出来,拼合到一起,慢慢地看。&ldo;白先生……多少恶假爱之名……曾秋害了您的妻子和阿翡,是出于对您狂热的爱;带着孩子卷款出国,又何尝不是因爱生恨,对您背叛她的深刻报复……&rdo;白翡丽看完一张信纸,又看另一张,一张一张,直至最后一张。他的头发越垂越低,渐渐挡住了他的脸庞。白居渊望着他,脸色一点点地变得苍白。房间里极其安静,死一般的岑寂,只有纸张抖动的声音。忽然,有&ldo;啪&rdo;的一声,大滴的水落到薄薄的信纸上。随即水滴越来越多,面积越来越大,那信纸都洇湿而溃破了。&ldo;恨我吗?&rdo;白居渊像举着巨石的西西弗斯,已经不堪重负,嗓子沙哑得完全听不出本来的声音。&ldo;你妈妈的抑郁,是曾秋利用孔姨造成的,孔姨一直都不敢说。你九岁那年说在浴缸看到你妈妈,也是她找孔姨要了我们家的钥匙,潜入进来假扮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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